。”
张扬道:“你来这里有事?”
电梯到了四楼,于子良边说边走:“不好意思,我赶着手术,回头跟你联系!”
张扬也跟着于子良走了出去。专门有医生在门外等着于子良,看到于子良和张扬同时到来。那医生道:“于博士、张主任、我们左院长在里面等着呢,情况十分危急!”
两人这才知道对方都是为了田斌的手术而来。
换好无菌手术衣,他们走入手术室。
手术室内的气氛极其压抑,左拥军满头是汗,他侧过脸去,让护士帮忙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已经取出了四颗子弹,可仍然有两颗子弹无法取出,一颗位于心包处,子弹和大血管距离很近,想要分离周围组织极有可能损伤大血管,还有一颗子弹嵌入腰椎,因为镶嵌太紧,所以没办法取出,如果破坏周围骨组织,害怕引起后遗症,甚至会影响到田斌的脊神经。
左拥军请于子良是帮他解决难题的,田庆龙最信任的人是张扬。他的性命是张扬救得,现在他儿子生死悬于一线,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张扬。希望张扬的神奇能够再现,从死亡的边缘救回自己的儿子。
左拥军把主刀的位置让给了于子良,于子良听取了手术汇报,看了一下检测仪的情况,低声道:“病人的条外很差,失血太多!”手术方案没有任何错误,首先要取出的是心包上的子弹,于子良想要分离组织的时候,田斌的心跳骤然开始加速,伤口处的鲜血越涌越多,于子良皱了皱眉头。
张扬道:“让我试试!”
于子良看了张扬一眼。
张扬在田斌的身上点了两下,然后让护士帮忙打开针盒,抽出一根金针插入田斌的胸腔内,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油油流出的鲜血忽然止住了。
于子良和左拥军对望了一眼,两人显然都无法解释这神奇的一幕,于子良迅速开始分离子弹周围的组织。左拥军给他当助手,于子良下刀准确,创口很分离后,成功将弹头暴露出来,他从器械护士手中接过手术钳,夹住子弹果断拉了出来。子弹堵住的地方顿时又涌出了鲜血,于子良向左拥军点了点头。左拥军利用纱布擦去渗血。
于子良辨明出血点利用止血钳夹住。左拥军和他配合默契,帮忙将出血点打结。
手术方面,张大官人并没有太多的安言权,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忙止血。还有就是利用内息增强田斌的生命力。
处理射入腰椎的那颗子弹的时候。于子良遇到了一些阻碍,弹头很滑,嵌入雅骨太紧,尝试两次都没有成功。
左拥军道:“需要破坏骨格吗?”
于子良摇了摇头,破坏部分骨骼能够扩大伤口面积,子弹可以顺利取出,不过这样会对田斌以后的预后不利,甚至可能伤到脊髓,造成下肢瘫痪,他低声道:“干冰!”
“干冰?”
于子良需要干冰是用幕冷冻子弹和止血钳的,利用热胀冷缩的道理。可以让弹头变弹头缩小之后。嵌入椎骨就不会这么紧密,他就可以将弹头轻松取出。
干冰很快取来,于子良用手术钳夹住子弹,再用干冰包住止血钳。
旁观的所有手术人员对于子良不拘一格的手术方法都大为叹服,张扬对西医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想不到热胀冷缩的道理也可以用在手术中。
在干冰冷冻之后,于子良成功将弹头取出,带血的弹头扔在托盘之中,他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子弹并没有伤及内部的脊髓,也就是说田斌不用担心以后会瘫疾。
于子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可他们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另外那名狱警也处于危险之中,不过那名狱警是颅骨中枪。而且大脑受到损伤。于子良片刻不停的转到那个手术台,帮忙取出了他颅骨的子弹,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狱警暂时会处于昏迷状态,以后的情况还很难说。
手术室外田庆龙一家人都在焦急等待着,蒋心悦已经哭得几度昏迷了过去,田庆龙虽然坚强,可是在儿子生命垂危之时也不禁乱了方寸,他眼圈发红的坐在那里不停抽烟。小姨子蒋心慧在一旁低声劝慰着姐姐。代市长左援朝也赶来了,公安局长荣鹏飞脸色凝重,他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件事不简单,可是并没有想到事态会演化到如此的地步,三名狱警两死一伤,那名叫老鬼的囚犯已经被当场射杀,而田斌如今还生死未卜。
从表面上看这起案件应该是逃狱。可荣鹏飞不认为这件事会是普通的逃狱案,以他对田斌的了解。田斌没理由这样做。
田庆龙也不相信儿子会选择越狱,田斌的性情虽然暴躁了一些,可是他有着强烈的正义感。
荣鹏飞安慰了田庆龙一句,此时他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假如田斌死了,这件事就无法交代,如果他
……诚入狱的真实情况说出,对他的家人将是次莫大的仰甄
手术室的灯灭了,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左拥军从里面出来。他首先向所有人报了声平安,听闻田斌躲过了这次死劫,田庆龙无力坐了下去,他的双腿甚至着力支撑他的身体。
蒋心悦又低声啜泣起来。
荣鹏飞内心中松了口气,他代表警方单独和左拥军谈话。
左拥军道:“你们需要的证物我已经让人搜集完毕,除了干冰冷冻的那颗子弹外,其他的证物都没有损坏
荣册飞道:“狱警的情况怎么样?”
左拥军道:“情况很不好,性命虽然保住了,可是大脑受到损伤,我估计他近期不会苏醒,就算苏醒了。也不一定能够记起过去的事情,搞不好这辈子都会是植物人
荣鹏飞紧皱眉头,他低声道:“可以保密吗?”
左拥军不明白荣鹏飞的意思。
荣鹏飞道:“如果没有必要千万不要将他可能成为植物人的事情说出去,这件事关系到能否破案!”
左拥军低声道:“田斌会不会有事?。
“不知道!”
荣鹏飞说完又补充道:“案情没有明朗之前,我也说不清楚”。
张扬在外面安慰了田庆龙几句,田庆龙听闻儿子没有生命危险,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看到荣鹏飞和左拥军并肩走过来,他起身迎向荣鹏飞。低声道:“荣局,我想和你谈谈!”
荣鹏飞叹了口气道:“田厅长,现在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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