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我冀州军民自此日起放下剑戟停止抵抗,依附丞相,归顺朝廷。
城头军卒百姓闻言之下,不禁又是一阵更大的s动,甚至此时有人竟不顾审配军令的擅离起原先的岗位,交头接耳的就袁尚的新令攀谈、议论起来。
“主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审配嗔目大喝,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扶植上去的主公,审配此时已是失望的无以复加,人都差不多已经站立不稳。
“城内的军民听了,我已与曹丞相谈妥了,若各位依言投降归顺,我可以作保,自我以下,城人人可得平安。”袁尚此时那还顾忌得了审配的失望,他此时只是一味鼓吹邺城军民和他一起投降,以换得他的保命机会和将来更大的封赏。袁尚现在还天真的奢望着曹智会保留他冀州的所有职务和他的爵位,让他下半身继续过好日子。
“这是我的大将军和冀州牧的符印,现在我尽交予丞相之手,丞相已是名正言顺的冀州之主,各位莫要再做乱臣贼子了。”
可笑吧!
曾经指明曹智才是乱臣贼子的袁尚,记得前不久还在对面的城楼上表讨伐曹智的檄里,就是这么说道曹智和曹军的,现在却又反过来积极为曹智和曹军证明着合法地位,并要治下军民臣服。
这就是北方之主,袁氏最后的继承人。袁尚的表现让属下军民看清他为人的同时,也不再计较袁尚到底有多么无耻,他们此时倒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而心悸动不已。
“曹智才是乱臣贼子,他引兵谋乱,侵入冀州,逼死你父,夺你江山,你,你……”
“嘿!”对于审配咆哮而起的指责,袁尚不但这才注意到他,还苦笑一声的漫声道:“配父,你之所言,已经过时了……若说家仇,我和丞相二家彼此之间皆有亏欠,这笔糊涂帐又怎么算得清?丞相今日是引兵入冀,我们之前不也引兵杀入过官渡吗?这种你今日杀过来,明日我杀过去的事,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我父不是被丞相逼死的,他是积劳成疾,最后不治吐血而亡,配父硬把我父的死强加在丞相头上,就有欠妥当了……唉,不管怎样,我们此时都应以我国家社稷为重,应以黎民生死为重,岂可效仿草莽匹夫,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快意于一己恩仇。”袁尚仰天打个哈哈,口口声声叫着审配为父,却极是不知廉耻的说道。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