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蓝血那样油腻。
很稠,化不开。
鸭子的脚掌还在波动水面,弄出一块不大不小的水域,没有被它油渍斑斑的蓝血覆盖住,自恋的鸭脖子对着那一方净水孤芳自赏。
自恋如此。
封唯倒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为什么不那一面镜子送给它呢。
他从肥皂泡一般的空绝里穿了出来。黑鸭子留在里面。压缩,空绝开始压缩,肥皂泡急剧缩小……
“啵――”
空绝碎掉了。
什么都没剩下。
水池也消失了,就像那个地方本来就不存在水池似的。
“困死了,回去睡觉。”
封唯一脸困倦的向自家走去。
周末,上半天用来补觉。下午?我下午该做什么好呢……问题,又来了。
有人起的很早。
还有狗。
封唯从眯着的眼睛里瞄到了兔耳会长。
“hello――”
封唯向她挥挥手。
冰墨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去。
“……真是冷淡的女人呐。”
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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