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怪人?你真的如传闻般中疯狂么?试试看就知道了。」
男人向天子冲了过去,身体前倾,同时挥剑劈向前面的那个讨厌的家伙。
真是让人不爽,你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
你的自信究竟从哪里生出来的。
「砍中了……?」
虽然劈开了那个怪胎的身体,可是他的手并没有感到剑砍中人的那种冲击感。
残影。
他意识到了这个事实,你的速度很快,赞叹道。
天子滑到了男人的左边,挥剑。一排剑影自上而下切开了男人的左肩膀,大量的血从切口喷出,红蒙蒙的。
「锵」
红色的剑劈在了地板上,剑身还在微微颤动。
「嗯?你怎么停手了?真是过分呢,我的身体被你削去了一部分。」
「噗――」
男人用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白色的阔剑向后延展数公尺之长。
在天子身上穿过的阔剑最后钉在了墙上,红色的血水沿着剑阔剑成线滑下。
「呃,我受伤了呢。」
天子开心的说道。
「师父,你的血就像是水一样哗啦啦的流出来了。」
诗音说道。
「喂,不要说的那么高兴!」
天子举起手中的大剑向那柄贯穿自己身体的阔剑劈了下去,「铛」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的声响,红的大剑不仅劈开了阔剑也削平了那个站在天子前面的男人,他的膝盖以上的部位向前栽了下去。「哧哧」白色的阔剑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消失了。
「师父,你很喜欢被人在身上开洞。」
诗音面无表情说道。
「……离开吧。」
天子丝毫不在意向外冒血的伤口。
「真是的,我是医生吗,还要照顾你…………」
「大叔,不要乱动。你的伤口真是难看!」
「徒弟哟,伤口是男人的美丽!」
「你的脑子坏掉了吗?」
「大概。」
「那个人很弱。」
「不,他只是想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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