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斯大林命令驻扎在克拉斯诺雅尔克斯的苏军第59军全部、和第7特别军全部和向伊尔库茨克集结()。[非常文学].很快,伊尔库茨克的苏军总人数上升到45000人,坦克300辆,以及其他车辆150台,甚至还有图拉兵工厂刚刚出厂的45架伊15型战斗机()。
相比苏军,白俄军也得到了及时补充,由于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远东段完全由中国控制,因此,从沈阳、哈尔滨等定兵工厂生产的各种武器装备也很快就运抵斯柳江卡前线。白俄军得到了15000名士兵的补充,总兵力达到43000人。得到了150门75毫米到115毫米口径的火炮补充;80辆34式坦克、50辆半履带装甲车的补充;20架“赤-36”战斗机的补充。
12月8日,苏军再次向斯柳江卡的白俄军阵地发起进攻。哈克德洛夫斯基在第一波进攻时,就要求卢卡什诺夫投入150辆坦克。从北、西、西北三个方向发起进攻。
卢卡什诺夫认为斯柳江卡的东面是贝加尔湖沿岸,那里是一片洼地,不利于坦克展开。于是改变作战计划,从北面和西面进攻。150辆坦克以新月型展开,在平坦的开阔地上疾驶,坦克的平射炮火和机枪争相射击,大地都在震动,一时间势不可挡。
白俄军把从75毫米到115毫米的火炮火力全开,本来这样的炮火对于高速行驶中的坦克杀伤力有限。但是,卢卡社诺夫把原来三面进攻变成了两面进攻,苏军进攻方向的坦克一下子密集了很多,结果尚未接战,就有十几辆坦克被白俄军的炮火击毁。
面对苏军的坦克钢铁洪流,只有80辆坦克的白俄坦克部队硬着头皮顶了上去。中国沈阳兵工厂产34式坦克,车长6.75米,车宽2.92米、车高2.39米,重30吨,最大速度50千米/小时,乘员4人,车身采用70毫米匀质钢材,斜面装甲,防护能力大为提高。主武器75毫米火炮,12毫米大口径机枪。
原本白俄坦克兵面对滚滚而来的苏军t26坦克群心中惴惴不安,但是一交手才发现,两种坦克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非常文学/^本来18式坦克已经可以打败t26了,现在34式坦克又比18式坦克强了一个档次。t26坦克37毫米的炮弹打在70毫米后斜面装甲上大多都被弹开,而34式坦克的75毫米坦克炮打t26这样的薄皮轻型坦克一打一个准。而且34式坦克在速度上也比t26快,这就使得苏军的坦克陷入了打不过,又逃不过的尴尬境地()。
当然,事实上苏军坦克并没有打算逃的意思,他们依旧仗着数量的优势围殴白俄军的34式坦克,苏军坦克对白俄军坦克的包围圈在渐渐缩小。
谢苗诺夫不得不再次设法拯救自己的装甲部队。不过这次谢苗诺夫有了准备,他发现苏军的装甲集群往往采取纵深突破,与步兵有时脱节时,一个鬼点子产生在脑子里。于是他首先下令在防线前挖了许多单人掩体,反坦克步兵一开始就埋伏在这些掩体里。苏军的炮火异常凶猛,但是大多都打到主阵地上,而伏在单人掩体中的士兵由于分散,伤亡极少。
随后,谢苗诺夫命令坦克部队撤退,趁胜追击的苏军坦克很快就把步兵远远地甩在后面。这时,反坦克步兵忽然从掩体中跃出,用反坦克枪狙击苏军坦克,而原本撤退的白俄军坦克兵也调转车头,向苏军坦克反击。失去步兵掩护的苏军坦克不得不同时面对白俄军的坦克和反坦克步兵,被猛烈的炮火打得死伤累累。
而此时的苏军步兵却不得不暴露在白俄军的炮火下,承受着极大的伤亡用两条腿去追赶坦克。可等他们赶上坦克的时候才发现,大量的苏军坦克已经成了一堆燃烧的废铁。他们面对的是在坦克掩护下发起进攻的白俄步兵。
苏军步兵装备的依旧是大量的莫辛纳干步枪,而白俄军装备的是最新式的33式半自动步枪,这种步枪使用10发弹夹供弹,发射6.25毫米口径步枪弹。俄国人本来就人高马大,6.25毫米子弹的后坐力又小,所以即便打连发,对精准度的影响也比较小。10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就能用它打出机枪的效果来。
战斗结果可想而知,白俄军高呼乌拉,把苏军赶回了阵地。150辆t26坦克只开回去70多辆,连机械故障在内,苏军一共损失了近80辆坦克。而白俄军只损失了19辆坦克。苏军损失了6000多名士兵,白俄军只损失了2000多名士兵。
消息传到莫斯科,斯大林大发雷霆,立刻下令内务部逮捕哈卡德洛夫斯基和卢卡什诺夫()。
“我们在远东必须有一个高调~不非常高调的胜利,这样才震慑住封建资产阶级余孽,和他们背后蠢蠢欲动的中国人。”斯大林咆哮道
“伟大的领袖,我向您推荐一个人,他一定能做到的?”斯大林的亲信伏罗希洛夫说道。
“谁?”斯大林问道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伏罗希洛夫答道
1939年年底时,朱可夫在明斯克地域组织了一场首长—司令部演习。演习结束后,朱可夫在骑兵第3军司令部进行讲评。下午,正当朱可夫的发言时,军区军事委员苏赛科夫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打断朱可夫的发言,低声告诉他,莫斯科紧急通知,令他立即动身,明天向国防人民委员报到。
“你确定?”朱可夫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是的,副司令员同志,命令您立即到国防委员会,向伏罗希洛夫元帅报到。”
作战室内一片安静,所有的军官都沉默地望着朱可夫,目光中有惊异、忧郁,更多的是狐疑。就在这军区大楼里,不久前,他们的司令员也和其他许多红军指挥员一样,莫名其妙地离开了这里,从此不见踪影。肃反的阴霾有如令人恐怖的幽灵,始终笼罩着一切,尤其是让中高级军官惶惶不可终日。
“好的,我这就出发。”朱可夫默默地说着,深沉地以告别式的目光望了望所有的参谋人员,从容地走出作战室。
火车到了莫斯科,到车站接他的军官只是说了一句:“伏罗希洛夫同志在等您。”汽车在莫斯科街道急速飞驰,朱可夫的心也随着车轮的转动,剧烈地跳动起来。到底是为什么呢?从目前的迹象看,情况不是那么糟糕,早在白俄罗斯,曾有人向他透露,有人在收集他的材料,目地当然不言而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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