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俄军官的安排,这批中队被安排驻扎到莫斯科郊外的斯瓦迪卡拉兵营里。非常文学副官立刻向薛岳报告,说有一支一百人的部队没有番号,也不在本团序列之内。
薛岳大敢意外,正欲查问的时候,药元福出现了。他把薛岳拉到一个僻静处,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薛岳,“这是大总统密令。”
薛岳把密令看了一遍,诧异道:“真会如此?可是~”
药元福做了一个到此为止的动作,说道:“上校,大总统的密令我们只需要执行,不需要提出疑问,好奇心无助于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薛岳从怀里掏出火柴,把密令点了。
药元福说道:“今后,所有的行动都要围绕这道密令展开。”
“是~!”薛岳答道
这时,一个和药元福一样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来到二人身边,说道:“报告,彼得堡方面发来电报,彼得堡形式不容乐观,总参谋部要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彼得堡。”
“情报来源!”药元福问道
“1号情报站。”
“好~!”药元福把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对薛岳说道:“上校,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帮助俄国官兵把火车站牢牢地控制住。必要时可以向俄国暴民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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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驻俄公使馆就在涅瓦河畔,是一幢三层楼高的俄式建筑。.时任驻俄公使的常伟楼站在窗边,静静地望着涅瓦河发呆。大约三分钟之后,常伟楼耸了耸肩膀,然后走到壁炉边,拿起火钳拨了拨火,好让火烧得更旺一些。之后,他才端起咖啡杯,从咖啡壶里倒了一点热乎乎的爪哇咖啡。自从爪哇成立兰芳共和国之后,爪哇货在中国风靡一时。
常伟楼闻了闻那咖啡杯中散发出的浓香再次走到窗户边,向窗外望了过去。正面就是涅瓦河,河边就是涅瓦大街,街面上现在是冷冷清清,只能看见一些背着枪的沙俄军警在街上巡逻,而他们的刺刀上似乎还可以看到没有洗净的血迹。
就在昨天,彼得堡爆发了大规模的罢工和示威,这座城市就完全陷入了恐慌与无助之中。沙俄军警就在这条涅瓦大街上向举行游、行示、威的沙俄工人和他们的家属开枪射击,步枪和机枪响了整整一个小时。
常伟楼亲眼目睹了那场流血事件,与其他各国驻俄使节一样。他也认为,在对政治与社会的危机处理上,俄罗斯帝国政府显然是手忙脚乱了。于是,他立刻向北京的徐天宝进行了汇报。
常伟楼在报告中写道:“在普通民众眼里,俄罗斯沙皇似乎牢牢掌握着整个帝国的权力,但是这只是假象。实际上,在各国驻俄使节的眼里这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沙皇陛下现在实际上已经是那位俄罗斯帝国皇后操纵的玩偶了,而那位俄罗斯帝国的皇后殿下却又几乎完全听命于一个宫廷掌灯官兼江湖术士。不久前那位操纵俄罗斯帝国宫廷政治走向的江湖术士拉斯普廷突然神秘失踪。可是这俄罗斯帝国的政治和经济状况的持续恶化局面仍旧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积重难反的俄罗斯帝国与当年的满清帝国一样,都是在内忧外患中风雨飘摇,任何来自外部或者内部的力量都有可能将它摧垮。
笃笃笃,房门被敲响了,秘书站在门口问道:“先生,那个俄国人要喝酒。”
“哦~知道了!”常伟楼淡淡地答道,又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秘书口中的俄国人就是拉斯普廷,尤苏波夫亲王、皇族成员德米特里?巴甫洛维奇?罗曼诺夫大公、俄罗斯杜马右翼议员普利什凯维奇、尤苏波夫的密友苏霍金大尉和一名医生在彼得格勒的尤苏波夫宫设下陷阱。尤苏波夫以妻子伊琳娜为诱饵(有说法认为同性恋的尤苏波夫以自己为诱饵),将拉斯普京诱来,给他吃了8块掺有氰化钾的蛋糕,喝了一瓶掺有氰化钾的马德拉葡萄酒,但拉斯普京毫无反应。于是尤苏波夫向拉斯普京开了一枪,打穿了他的肺叶,碰伤心脏后留在肝脏里。众人以为他已经死掉,正要处理尸体时,拉斯普京突然苏醒过来,扼住尤苏波夫的喉咙,说“费利克斯,费利克斯,明天就把你绞死”,随后挣脱了众人的制服,跑到尤苏波夫宫的庭院里。普利什凯维奇追出屋外,向拉斯普京开了三枪,最后一枪正中其头部。密谋者将他拖进屋内,拉斯普京再度苏醒过来,尤苏波夫用哑铃猛击其太阳穴,将他再度击昏。
拉斯普京最后被扔入涅瓦河的一个冰窟窿中,当煞神特种部队的队员把拉斯普廷从河里捞起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他还没有死,只是肺部进水造成了窒息而已。
“妖孽~真是妖孽~!”常伟楼当时是这么评价拉斯普廷的。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总统要救拉斯普廷。以他听到的和看到的关于拉斯普廷的一切,常伟楼都认为拉斯普廷不管放在哪个国家,都是祸国殃民的奸臣。
笃笃笃,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来的是武官参赞宋为民。他把一份密电交给常伟楼,“总参谋部密电,询问拉斯普廷健康状况,希望他早日回到沙皇身边。”
常伟楼抓起桌上的电话,说道:“喂,医务室吗?拉斯普廷的身体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答道:“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很好,一直吵着要喝酒。”
常伟楼又问道:“那让他离开吧,派一队人送他回东宫,顺带再装一车地瓜烧给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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