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胡云峰和特战队员们一步也没迈出酒店,每天都在倾听乌仁哈沁的歌声。
西莉娅恨透了胡云峰,但她又羡慕乌仁哈沁,羡慕地不仅是乌仁哈沁拥有歌唱的天赋,更羡慕胡云峰为她“写”的那几十首歌。是的,西莉娅也在唱,她也要在即将开始的慈善演出中唱歌,可她心里特别别扭,胡云峰“写”的歌,不但好听,她想这都是胡云峰真挚情感的表达,可恨是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能为另一个漂亮女人写出如此多的好歌。
纽约歌剧院今晚座无虚席,一个个不是肥头大耳就是西装革领,身旁大都放着一个小皮箱,一看就知道是美国上流社会的人。不错,这些人都听到了罗斯福总统放出的风声,胡云峰能帮助美国公司和产品进入苏维埃港,从而进入苏联市场。此等跟胡云峰搭上关系的绝好机会,这些精明的商人是不会放过。
“胡大哥,我好紧张。”乌仁哈沁从幕布后面偷看了一眼外面,黑压压的人群,还有在过道上的记者,让她的心跳得厉害。
胡云峰拍拍她的脸蛋道:“没事的,你当那些人是自动提款机就是了。”
“哦。”有胡云峰的安慰,乌仁哈沁深呼一口气,突然问道:“什么自动提款机?”
他娘的,说漏嘴了!胡云峰暗叫不好,西莉娅也凑热闹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胡云峰看向前方,剧院经理示意马上开始,松了一口气,道:“快点,马上开始了。”
胡云峰虽然逃过了解释,但西莉娅记住了,她对胡云峰哼了一声看向舞台。
幕布缓缓拉开,没有主持,没有介绍,首先印入所有人眼里的是一块大银幕。歌剧院的灯光暗了下来,紧接着响起了轰隆隆的炮声,跟着是机枪疯狂扫射、飞机投弹的尖啸声,以及在枪炮、飞机轰炸声中夹杂着的孩子哭喊,父母撕心裂肺寻找孩子的呼唤。
银幕的画面出现了,让想来讨好胡云峰的人都震惊了。尸首遍地,女人赤?裸着身体,不,还缺少什么?是的,女人的乳?房被割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没有头,四肢不全。死去的孩子和婴儿的胸口上有一个拳头大小血洞。
“这些是人干的事吗?”做惯绅士的美国上流人物也难随银屏上残忍的画面,而大声吼骂道。
乌仁哈沁和西莉娅看着屏幕早已泪如雨下,胡云峰向她们点点头。乌仁哈沁和西莉娅一人牵着两个孤儿,带着其他孤儿走向舞台中心走去。
“天使,我看到了天使,东方的天使和西方的天使。”一名最前面的记者喊着使劲地按着快门。
“我是来自中国的女人。”乌仁哈沁哽咽着道。
“我是纽约时报驻中国的记者,我刚从中国回来。”西莉娅同样伤心地道。
“我们是来自中国的孤儿,我们的家园被日本恐怖份子烧毁,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被日本恐怖分子杀害。”一百名孤儿齐声哭喊道。
顿时,整个剧院陷入悲愤之中,在美国绅士、小姐、太太们咒骂中,乐队奏响了音乐。
“唔……,我的星星,我不知道这个小孩怎样凭空而来,他可能让我告别长久以来的摇摆,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慢慢有人说那个小孩长得象我,跟我一样需要爱一样的脆弱,跟我一样害怕孤独和寂寞。”乌仁哈沁首先用她那低沉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唱了起来。孤儿们的伴唱,屏幕上战火纷飞、血腥的画面,让在场的人瞬间感受到这个来自中国的女人和孤儿们,心中渴望和平和拥有一个家愿望。
“象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以及这样的一个小孩,活在世界上,小小一个角落,彼此愈来愈相象,愈来愈不能割舍。”西莉娅紧跟着唱第二段。
还没有成为母亲、中美两个的年青女人,带着孤儿们在枪炮声中唱出了她们的渴望,不,是渴求,渴求这个世界给她们一个安宁的家。
歌的名字叫“女人与小孩”,是胡云峰借用后世齐豫的,此时此景,由乌仁哈沁和西莉娅带着百名经过战火的孤儿唱出来,就连胡云峰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冷血动物,心中也莫名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但思绪却穿越时空回到几十年后当雇佣兵的日子,为了钱,他什么人都杀过,特别是那些被他毫不留情狙杀的拿起武器的儿童,那场景一遍遍从他脑海里闪过。
“队长,已经唱完三首了。”祁颜明连叫几声,胡云峰都没反应,他轻轻推了推胡云峰道。
“哦。”胡云峰的思绪回来,看到全场人全部起立,许多人都面带泪水地一次次长时间的鼓掌。
第二首和第三首歌,胡云峰给她们安排的是迈克尔?杰克逊的《healtheworld》(拯救地球),以及蔡琴的《我的兄弟姐妹》。
现在经久不衰的掌声表明这种安排的效果不错,第一首歌唤醒了美国人的同情心,同时画面配合让他们感受到日本国家恐怖主义的可恨,激起了他们的怒火。第二首有着欧美风格的音乐,让他们能够和中国联系起来,也让他们看到中国战争孤儿和平的渴望。第三首让他们进一步同情遭到日本恐怖分子侵略的中国和摧残的人民。
光有掌声和精神上的同情是不够的,胡云峰还有下一招,他看着拿着捐款箱的特战队员们命令道:“准备收钱。”
“队长,我感觉我们是要饭的。”周维涛怪不好意思地道。
“你就是要饭的,不要饭,我们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胡云峰嘿嘿道。
舞台上,西莉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拼命煽情地请在场的献出爱心。她和乌仁哈沁两人的谢谢声刚落下,特战队员们鱼贯而出走向观众席。
如果让孤儿们去,效果应该更好,但胡云峰考虑到刚刚表演完孤儿们情绪可能不稳,还是决定让特战队员们去。
队员们走进观众席,音乐再次响起,西莉娅向所有人大声说道:“上帝感谢你们,你们是最美的人,我把‘beatiful’献给你们。”
“WhetherI‘mrightorwrong(无论对错),
There‘snophrasethathits(也没合适的语言能够说明)……”西莉娅在掌声中唱了起来。
歌声中,商人把早准备好的钱,连箱子一起给了特战队员们,当然他们箱子里放着公司名字,联系地址电话以及联系人。
“谢谢!谢谢……”特战队员们第一次干这种事显得很机械,但让他们庆幸地是,不需要他们去哀求,他们的手就快不够用了,那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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