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允许我们脱离队伍,他要防止我们把他们暴露给日本人。
鲁道尔他们已经累得饥饿得成了待宰的羊羔,从胡的部下的眼神中,他们似乎早就等待这一天到来,特别是那位叫林的女医生,只要胡的命令下达,我相信她会毫不犹豫地打死我。
我只能把胡上校拉到一边和他达成了交易,他才分给我们食物,命令队伍每隔两小时行军休息十分钟。
胡最终没有给我们猎取食物的时间,我猜测胡是想控制我们德国人,我真的没想,跟胡在一起,比和敌人战斗还要危险,我担心我们能活着走出台湾吗?
………
父亲
我刚才从胡警戒的隐蔽点回来,我和他做完了交易,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可悲的女人,真无法预料,我的第一次竟然是交给了一个中国人,一个凶残的野兽,他在台湾乱草堆里占有了我的身体。
胡趴在我身上时没有人类情感,他在我身上完全是发泄,对,就是发泄,他丝毫不怜惜我是第一次,他如野兽般弄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我身上下来,可以预想,胡不会是最后一次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胡是一头野兽,但他身上有许多迷团,他回答了我所有疑问,并草草说了一下他对特种部队的理解,从他的言语中,我发现德国特种部队无论是在实际作战经验,还是理论上都要落后胡的特种部队。我摸到了胡的身体,我很迷茫,年青的他怎么会全身都是伤痕,但由此推断,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强者。
但值得庆幸地是,胡的这支特种部队是雇佣兵,他们的祖国遭到日本人的侵略,胡带领这支特种部队是为了钱才来到台湾。既然胡占有了我的身体,我希望用我的身体迷住他,让他为德意志帝国服务,虽然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永远不会有人类的情感。
愿上帝让胡迷恋我的身体,请上帝愿谅我和他肮脏的交易。
桑德拉下身撕裂地痛,再也无法坚持写下去,只能收笔,等待黎明后的噩梦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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