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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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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禽兽,奸雄,英雄(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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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搏已经隐隐地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进京要钱,故意耍泼无赖,其实是用了自古以来遭到帝王忌惮的王侯公卿们惯用的一种手段:自污。     萧何为了消除刘邦的戒心,就故意收受贿赌,强买田地,触犯王法,他这么做,想让刘邦觉得他贪图安逸,胸无大志。朱搏这么干,就是为了消除朱允坟对他的戒心,认为他朱搏鼠目寸光,根本没有图谋天下的野心。     可他哪知道朱允坟的胃口那么大,所谋并不只燕王一人,所谋亦不只这一世。你不反,他担心你的儿子反,你的儿子不反,他担心你的别子会反,总之,他要一劳永逸,除了他爹朱标传下来的这一脉骨ròu,所有的朱元璋的子孙统统都要贬为庶民,永远失去问鼎皇权的机会,所差的只是先削谁后削谁的问题。     现在他朱搏自己送上mén来了,又确有不法的证据掌握在朝廷手中,那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两个人一个牢内一个牢外,一个是心事重重,一个是有苦有言,沉默半晌,只能双双一叹,在这幽寂yīn冷的大牢里,叹息声是那般无奈、那么凄凉……     ※※※※※※※※※※※※※※※※※※※※※※※※※※     齐王朱搏被贬为庶民的消息把代王朱桂给激怒了,代王朱桂和齐王朱搏曾一同听令于燕王朱棣,北伐蒙古,那是并肩打过仗的亲兄弟。而且齐王朱搏尚武,代王朱桂同样尚武,两位王爷都是xìng情暴烈的主儿,可谓是情投意合,彼此的jiāo情一向不错。     上一次朝廷查无实据,只凭周王次子的一句话,就削了一位亲王,已然令朱桂大为不满,要不是他的亲信再三安抚,要他等着燕王明确态度之后再做决定,他早就上书指斥朝廷执法不公了。如今替周王求情的奏疏呈上去还没几天,周王根本没希望从云南捞回来,齐王居然又被贬成了集民,先帝入土不到半年,皇上这是想对亲叔叔们做什么?     代王火冒三丈,立即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奏疏,派人快马送到京城,直斥皇帝罔视骨ròu亲情,对诸王叔横加刁难,内中甚至大胆地讥讽朱允坟虚情假意,当初在先帝面前信誓旦旦要善待亲人,以德服人,先帝尸骨未寒,他便食言而féi。     看了代王朱桂的这封奏疏,朱允坟脸上火辣辣的,他恼羞成怒地把奏疏撕得粉碎,拍着御案吼道:“代王渺视朝廷,渺视朕,必须要加以严惩,诸位先生不要劝朕,朕一定要严惩代王,否则朝廷体面何在,朕的体面何存?”     黄子澄没想到原本好好的计划,居然闹到这般地步。他却不知,齐王代王的反应,背后无不有道衍劝燕王为周王抗旨求赦的原因在其中,正因燕王起了这个头,诸藩的不满才有了一个渲泄口,否则诸藩心头这把火压了再压,早晚压成内伤了,也是发不出来了。     黄子澄蹙眉沉思半晌,觉得齐王成为阶下囚已是不容更改的事实削藩之举势必已无法徐徐图之,既然如此,不如藉此缘由,把代王也一并铲除便点头答应下来。只是,他原本不希望锦衣卫再chā手北平之事,可是如今齐王和代王先后挑衅,打luàn了朝廷削藩的步骤,为了确保北平万无一失,便向朱允坟进言,请皇上同意锦衣卫派遣人员赴北平为内应。     朱允坟被代王这封奏疏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nòng得他无地自容,现在只想把代王削了,出这一口恶气自然无不答应。     代王平时为人横行跋扈,在藩国内确实有许多不法行为,xiǎo辫子一抓一大把,第二天就有御使言官得到授意,控告代王贪虐残暴有不法行为。建文帝雷厉风行,立即公开下诏,削代王朱桂王爵,全家迁移蜀地,jiāo由蜀王朱bāng严加看管。     其实代王虽然蛮横,要他造反却是不敢的。     朱桂只比朱允坟大三岁xiǎo时候两个人一块儿上学、一块儿玩耍在朱桂的印象里这个只比他xiǎo三岁的侄子xìng情温和,为人谦逊,少年老成,敦厚淳朴。他以为自己拿出长辈的派头来训斥他一番这个皇帝侄子也不会吧他怎么样,哪知道这一番骂直接把自己的王位骂没了。     他在山西大同”还不知道马上就要携妻抱子,一家老少跑到四川去找十一哥朱椿混口食呢。     ※※※※※※※※※※※※※※※※※※※※※※※※※※※     坤宁宫左偏殿里,二三十位王侯公卿家的年轻nv孩子正在上课,这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最大的十六七岁,最xiǎo的十一二岁,都是些妙龄少nv,月貌huā容。     徐茗儿也在里边,茗儿xiǎo郡主今年十一周岁了,眼看着就要过年,过了年就是个十二岁的大姑娘了,中山王徐达死的早,长兄如父,徐辉祖觉得xiǎo妹子渐渐大了,不能再整天疯疯颠颠不成样子,便把她送进宫来,每日随着尚仪局的nv官学习nv儿家的礼仪学问。     正上着课,尚仪局的尚仪郑夫人突然闯了进来,郑夫人为人严肃刻板,这些公侯家的nv孩儿们都有些怕她,一见她来,登时老实起来,赶紧扮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儿来,生怕被郑尚仪挑出máo病。     郑尚仪持着戒尺,板着面孔从姑娘们身边走过,在大殿尽头站住身子,满意地点点头,紧绷的面孔有些松驰下来,nv孩儿见状,便也悄悄地松了口气。郑尚仪目光一转,忽地盯住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问道:“常娟,nv儿家两教是甚么?”     这常娟是鄂国公常遇chūn的一个别nv儿,听到郑尚仪问她,连忙答道:“一教其缄默,勿妄言是非:二教其简素,勿修饰仪容。”     郑尚仪板着脸道:“你刚刚许了人家,上个月才做了及笄礼,尚未成妇人,何以如此注重修饰,腰间带个香囊,还绣金嵌yù的!”,常娟粉脸通红,赶紧把香囊摘下来揣在怀中,站在她背后的徐茗儿一听,忙也把自己的荷包藏起,偷眼一瞧,郑尚仪没有发现,不禁吐了吐舌头。不料这吐舌头的动作却被郑尚仪看在眼里,郑尚仪脸一板,又道:“徐妙锦,nv儿家妇容当如何,说给我听听。”     “啊?”,徐茗儿苦着脸道:“尚仪,人家进宫学礼还不到一个月呢。”     郑尚仪喝道:“背!”,徐茗儿扁扁xiǎo嘴,咳嗽一声,目不斜视地道:“凡为nv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     平居无事,静处深幽。堂前少到,户外无窥,勿听yín声,勿视邪sè,兄弟虽亲,坐莫同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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