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定天珠,玄妙之感应然而生,整个玄天星宫,无论多么细微的空间波动,皆让方毅有所觉。
甚至,玄天星宫之外的时空波动变化,也是映入到了方毅的脑海之中。
方毅并不惊讶,因为昆然早就提点过,若非借助安天珠,当初昆然也不可能察觉到方毅与神帝的战斗,进而出现救下他。
引导精神力,在定天珠中细细探查一番,方毅没有探出什么名堂,略有失望地将精神力收了回来。
这一收回,那种强大无比的感知能力,顿时切断消失了。
方毅把玩着定天珠,如有所思。
“这定天珠落在正九宗手中也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恐怕早已有无数人对其反复研究过,甚至连任青云等人族客卿,也是早已经研究过,既然他们都没有研究出什么,我就算再多做研究,只怕也是难有收获……”
方毅沉思着,眼中却陡然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不过,对于一颗时空之心来说,什么也探查不出,本身便是最大的问题……这时空之心,莫非是被人炼制成了类似法器的存在?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上面为什么没有任何时空气息。”
方毅想到了自己那颗融入神识的时空之心,那颗时空之心早已是被他炼化,如果有心的话,施以一定手段,也是能够炼制成法器,而且绝对是超越了以往概念的超绝品法器。
“只是,若说这是法器的话,仅仅是能够增幅人的感知,以及使人瞬间返回玄天星宫,功用未免也太弱了一些……”
方毅相信,聪明人不只他一个,以前研究过定天珠的人中肯定也有类似的想法,觉得这是一件法器,不过多半是在后来又自我否决了,只因这提升感知除了警觉外敌入侵之外,还真没多大实际功用。
然而方毅不同,他想到了那个神秘虚影,对于这玄天星宫丝毫不敢小看,这定天珠必然不是那么简单,其中必定潜藏着什么秘密,只是暂时不得而知罢了。
既然研究不出什么,方毅也就顺其自然,也许有一天,突然就想明白了也说不定。
眼下,最让他担忧的还是神帝那边的动静。
这一次,昆然从神帝手中救下方毅,神帝多半是要震怒无论是玄天星宫还是他方毅,都不会轻易放过了。
尤其是,方毅知道自己知晓了神帝的〖真〗实身份,神帝不会让这个秘密暴露,保险起见,必然是要将包括方毅在内相关之人,全部歼灭。
只是不知道,神帝是否会亲自动手?
方毅与神帝接触不多不知其心性如何,一时也难以判断。
不过他有《推天诀》,凡事皆可推演一番。
前番两次推演玄天星宫的天道,皆差最后一线,导致崩溃而能族时空的模拟天道体系,早已经推演成功,不需要再重新再以时空碎片进行推演,念头一转,方毅便开始以能族时空的天道体系,推演能族时空。
这一堆演方毅的脸色陡然一变,因为他推演出来的并非他想要推演,不是未来不走过去,而是现在!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灰雾笼罩的神帝的身形。
神帝若有所觉,发出了淡笑:“方毅,你果然是没有死。你想要推演我接下来的举动么?殊不知,我正好可以借着你推演我所产生的这道因果牵连,推演出接下来玄天星宫的准确位置,届时,神国大军,将踏率玄天星宫!”
方毅的眼瞳却陡然一缩,连脸色也变得阴沉些许,神识猛然一震,停止了推演,脑海中神帝的影像顿时消失。
“不愧是神帝,颇多算计,不过……能让你如愿么?”方毅眼神一闪。
能族时空,帝星。
森冷殿堂之中,神帝身上灰雾一卷,穿越层层空间,来到了封印乔达摩苒空间所在。
虚无的空间中,一个巨大的蛹体悬浮着,时间法则与空间法则凝聚成了锁链,团团绞缠封锁,隐约可见金色光华从缝隙中透出。
神帝到来这里之后,并不说话,一双目光透过灰雾,莫测地看着封印蛹体。
“神帝,你害怕了么?”苍老平和充满禅意的声音,从封印蛹体之中传了出来。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的人族,能够掌控时空之力!”神帝缓缓吐声,语调冰冷。
“你,果然是害怕了啊……,就连无所不能的神帝,也是害怕未知么?”
苍老的声音淡淡中夹着些许讥讽,说:“他并无特别的来历,只是人族时空芸芸众生之中的普通一个,是你一直以来太过小看人族,却不知道人族乃是一个潜力无限的种族,就算是没有方毅,也许过去,也许现在,也许未来仍会出现和他同样的让你无法理解、感觉到威胁的存在,这种诞生,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人族,远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坚强。”
“害怕?从诞生之初,我就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这种情绪,只有你们这种低等碳基生物才会拥有。”神帝缓缓地说:“现在的方毅,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件新奇的玩具,带给我的,只是兴趣,无论他是以什么手段,能够操控时空之力,但也绝非是我的敌手。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那所谓人族的希望,如何被我扼杀!”
“借口。神帝,你是在给自己潜新只里对方毅的逃避和畏惧,寻找借口。”
乔达摩的声音十分平静,却录开表面,直指人心。
“当年你留下老衲,是为了驳接时空断层,可是你的计划失败,却还是没有杀我,那是因为你不相信方毅会轻易死去。你之性格”谨慎至极,你留老衲不死,是为了预防万一,如果方毅有一天卷土重来,甚至是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让你感觉到威胁,你的手中仍是有一张制衡他的底牌……
“所谓让老衲亲眼见证方毅被你所杀死,不过是想将老衲这张底牌留到最后。否则,以你不将任何生灵看在眼中的性情,岂会在意老衲这样一个人族的生死?你早已像杀死其他人族一样,将老衲杀死了!”
“你这番行径,说得好听是谨慎,说得难葬,便是怯弱。你空有强大无敌的力量,内心之怯弱,比一般人族武者,尚有不如。”
乔达摩一字一句,皆是当叉棒喝,落在神帝的心头,使得神帝身外的灰雾不断动荡起来,似乎其心绪变得十分波动。
乔达摩仍不放过,继续逼迫:“神帝,你若真的有信心,真的认为自己掌控一切,你可敢杀了老衲?你可敢,现在就杀了老衲?”
两句“你可敢”直让神帝身外的灰雾如筛糠一般抖动不已,显示出神帝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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