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没什么,还不至于置你于死地,你不必如此在意。但是打也打过了,你以后必须得小心,他可是很记仇的。”她几乎是用半央求的口吻道:“不提这个,讲讲你们今天去打猎的那个地方吧?好玩么?”
蒋长扬把她的神色变幻尽数收入眼底,又见她几次打断自己的话头,心里有了点数。他敏锐地意识到,她并不是真的不在意,其实她恰恰就是在意了,所以才不想自己提这件事。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雀跃,他忍不住低低地喊了一声:“丹娘。”
牡丹有些不自在,微微把眼睛侧开:“嗯?”
蒋长扬见她不自在,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底气也足了许多,道:“打猎不好玩,最起码我觉得不好玩。我一直在想事,心情很不好。”
牡丹没有吭气,静待下文。
蒋长扬追着她问:“你不问我在想什么?”
牡丹叹了口气:“你在想什么?”
我想了关于你的很多事,但是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了,只要你肯,我就会去做。蒋长扬停下脚步,挡在牡丹面前缓慢而认真地道:“就算是有些事真的会发生,我也不会接受,如果我不想要,没有任何人能强迫我。”
这是间接的表达?牡丹一时无言。他出现在她面前,总提起那件事,她几番阻挡没有挡住,她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说不上惊愕,也没有慌乱,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她觉得她的头脑有些混乱,想了很久,她才让自己涌现出一个笑容:“是的,听说你惯常很有主见。瞧,这就是我说的不必在意的谣言。”
她笑起来很好看,但这个笑容很艰难。蒋长扬想到关于她的那些流言,想到她遇到的那些事,想到她将来可能遇到的艰难,他突然很难受,他觉得她总这样笑,脸一定会酸。他轻轻道:“丹娘,你才十七岁,没有必要这么累。当着我的时候,假如你不想笑,就不用笑。假如你不想说话,就不必说。其他的我暂时做不到,但我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能自在一点。”
牡丹一愣,随即鼻子控制不住的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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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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