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经过一段时间大家发现,民众其实是很讲道理的,有些因为误解造成的上访,经过解释上访的民众自然理解了也就散了;有些是工作失误造成的,经过改正工作方式方法,并赔礼道歉,甚至不要合理的赔偿上访群众就理解了,当然赔偿还是要给的,那可是有法律规定的;还有很少部分,确实是有人故意违反法律法规或者有关规定谋取私利的,通过上访被揭露出来,不仅惩罚了相关人员,教育了群众和广大工作人员,也堵住了一些漏洞,完善了民主政府的法律体系。那种开始大家所担心的胡搅蛮缠式的上访,完全没有出现。现在对于上访,民主政府的人已经习以为常,像今天这样引得有人喧哗的上访反倒有点奇怪。
刘星羽只是看了几眼,见人群过去了也没多在意。正要再谈,却见门前有几个人在争执。那个经理看了道:“争执一方就是那个大宋来人的仆人,边上站着的就是那位客人,另一方却是平日在这街上帮人打杂的一个闲汉。”
刘星羽听了“闲汉”二字不由一皱眉,脑海里浮现出一些让他不快的信息:闲汉破落户,地痞无赖,没毛大虫牛二。开口问道:“怎么,现在我们这里也有了游手好闲的闲汉了吗?那他有没有四处诈人钱财?”说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那倒不是这么回事。”经理跟着往外走,三言两语把这个闲汉的情况说了一下。原来这个闲汉是刚加入民主政府的一个聚居点来的,读过几天书,有点自以为是,性子还比较急躁,在原来的聚居点也不太受人待见,到滨海是想看看有没有慧眼识珠的人能发掘出他这个“蒙尘明珠”。到了滨海也做过一些事情,却是一事无成,被证明是个志大才疏的家伙。街上原先有几家商会也用过他,事情做不好还捅了几次乱子,现在也没人愿意用他了。好在此人有把力气,还能帮人搬个东西什么的。原先聚居点生活艰苦,大家也没有歧视体力劳动的思想,只有他自己觉得堂堂一个读书人做这种事情有**份,虽然迫于生计不得不干,心情上却很是很勉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虽然显得有些懒散,但本质上和那种无事生非的流氓地痞并不相同。
两人到了门前,刘星羽看时,大宋来的客人也算熟人,就是昨天在码头接云秀时有一面之缘的那位公子。听了片刻,大概的情况基本清楚了。原来刚才人多,那位公子不小心碰到闲汉,不巧闲汉正帮人搬运几件瓷器,被这一碰瓷器落地全都碎了,公子忙赔礼并要仆人拿了些散碎银子赔偿。那闲汉心情正不好,拿了钱不走扯了公子还要理论,什么散碎银子不如民主政府的钱币好用之类,那公子却突然发起怒来,手一翻一抖一带一推,看似文质彬彬的竟然是练家子,身上带着功夫的,身手还颇不弱。闲汉虽然力大,也被他推得踉踉跄跄的退出去七八步。闲汉本就急躁,这一下可不得了,缠住二人不依不饶,却是不敢再抓公子了。那公子推开他似乎也觉得欠妥,忙又道歉,又叫仆人拿钱息事宁人。那个仆人却不干了:碰坏东西我们赔礼的话也说了,赔偿的钱也给了,你还不依不饶,还敢抓我们公子,这一下纯属活该!还想让我们赔钱,没门!仆人和闲汉就这么争吵起来。那公子忙又道歉,回头喝斥道:“小春,住嘴!”
仆人小春委委屈屈的道:“公子,你……”
公子道:“别说了,坏了别人的生计人家心情当然不好,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再给这位仁兄赔礼赔钱吧。”
闲汉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刚才那一推让他知道别人不是怕他力大用强,又见公子言辞谦逊,也没什么气了,摆摆手说了声“算了算了,送货的主人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东西碎了赔了就是。”说完径直走了。
公子过来与四海商会的经理见过礼,说道:“当街与人争执,倒叫执事见笑了。”见了刘星羽,微微愣了一下,显然认出他就是昨天码头上见到的那位。
“哪里哪里,这又不是赵公子的错,倒是没想到赵公子好俊的身手。”经理说着给他们相互介绍了引二人进里屋坐下,仆人小春站立一旁。经理命人上了茶水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谈。
公子姓赵,单名一个英字,看上去年岁与刘星羽相仿,言谈中却是透出一种经商老手的精明沉稳,还有一般商人所没有的眼界。经理一边谈一边暗暗有些奇怪:刘委员不是对赵公子挺感兴趣的吗?怎么人来了反而不开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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