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词并没有反驳。
“哦,伯母还在上班”?
“嗯,在市政协,管组织的”;
管组织也就是说是管人事调动这一块儿的,难道白参谋长经常唠叨要把白雅兰这丫头给弄到地方上去呢?管了半天还有一个管人事的妈啊,如果一般的男人娶到这样的丫头还真是直接少奋斗十年不止呢?不过张愚可不在乎这些,他已然对以后的路有了计划,毕竟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半点不由人!
“怎么再想什么”?夕阳下,白雅兰出尘而脱俗,如怒放的雪莲,令人神往;:
“哈哈,我再想以后要是不在部队了就找咱丈母娘去,再怎么她也会给我弄个好工作吧”!张愚“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啊,到时候让妈把你调去守农场,天天和猪啊、羊啊、牛啊什么地打交道,我看你还怎么个坏法”?
“咦,兰兰你还真是我心中的蛊虫呢?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对我的愿望就是带你某些人生一大堆娃,养一大群羊之类的哦!哈哈”……
“你讨厌,咝”或者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白雅兰眉头一皱;
“来我看看”张愚轻轻扶正白雅兰就蹲了下去,神态很是紧张!
“嗯”白雅兰轻轻抬了抬腿,满脸皆是满足;
“来,再把腿再抬高一点,有点溢血,我在加一层纱布”;
“那会不会很丑啊”!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刚才多缠上两层,就不会溢血了,真不知道你脑袋瓜子想的什么”?张愚从口袋里拿出纱布;
“哦,好吧,这次听你的”……白雅兰又把脚抬高了一点,却已经忘记自己是穿的裙子了……
由于白雅兰向后坐着的原因,腿自然抬高的同时,抓住裙角的手两手也就向上移动,裙角也被向上拉去,蹲在地上拿过纱巾的张愚,略微一抬眼就看到了令他鼻血狂喷的神秘美景;
“两条光滑如丝大腿根部中间是一团白色的印花,几根调皮的黑丝,从边缘出露出丝尖,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团印花上竟然,竟然……”
“呃”……张愚瞳孔瞬间放大,手里面的动作因受外界某些因素的影响而停止,那挺立的鼻孔深处,一股热流开始慢慢蠕动!
“啊!这他妈的太诱惑、太搞怪了吧”……张愚仰望苍天,憋红着脸,再也不敢低头;
“愚,你怎么”?………看到张愚那奇怪的动作想笑又笑不起来,而且还憋红着脸,手上又不缠纱巾,兰兰同学还以为张愚出啥事了呢呢?
“哦,没什么?来腿再高一些,我帮你缠上纱巾”,张愚还是没有经得起诱惑,强行将自己压抑下去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自然无比,只是嘴角那抹邪笑没有逃过兰兰的慧眸!
“哦!啊”……白雅兰连忙放下抬起的右腿,坐起身两腿紧紧地闭在了一起,这丫头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还是反应过来了!
“兰兰,你做会什么?我这不正给你缠纱巾吗”?张愚这会儿要多正经有多正经,仿佛刚才看的不是,只是他的眼睛,仿佛喊人家抬腿的只是嘴,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你…你”…白雅兰指着张愚你了半天,脸蛋儿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也没说出你什么?汗……
“怎么了啊,兰兰是不是弄痛你了啊”……张愚继续道:
“你……坏蛋”,兰兰同学从红的发亮的小嘴里终于冒出了这么一句,而捂住红透顶的俏颜,娇躯不停地颤动着,就不知道是在哭呢还是在笑:
“我……呃”!张愚那张老脸又已经憋的通红,但他却不敢笑出声;
……
仿佛时间停止,又或许是许久许久之后;
白雅兰抬起红的滴水的脸蛋儿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尽是一片白啊”……张愚随口就接了上来!
其实看就看了罢,如果时间或者环境允许的话,两人指不定都已经煮熟了呢?
只是今天自己穿了一条那种……这才是白雅兰感到最为羞愧的地方;
“好啦,笑吧,笑吧,笑死你个臭流氓最好,反正都那样了”;看着张愚因笑意越憋越红的脸,白雅兰索性大方地说道:
“哈哈”……张愚在得到允许之下,终于放声大笑了,没想到一向火爆的白教官还有这种爱好啊!
“我的个老天爷啊……那抹诱惑的白色之上可是印着一个大大的可爱狼头啊”!
这个狼头被全中国的小朋友们热情地称作“灰太狼”……哈哈!
这下子可总算引暴了白教官骨子里那种韵味了啊……喜欢“灰太狼”!
呃……她喜欢“灰太狼”,那自己……哦不啊……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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