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一刀刀的活剐了。至于我是谁,我想你应该明白。而你很意外我居然会听的懂日语吧?”
说这番话的时候,杨震虽面上带着微笑,但他笑容中的寒意却是连他身边的李明瑞都看的冷汗直冒。
石井四郎眼睛倒是满尖的,从杨震进来的时候他就认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个整天找自己麻烦的皇族中佐。应该是传说中与他长的很像的那个支那马路大。虽然杨震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日语,但他依旧没有将两个人看成一个。因为气质这东西不是轻易能学的像的。
对于眼前这个支那战俘居然会说日语,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花北方面军随这些战俘转过来的资料中并未表明这些被特别输送的马路大中有人精通日语。
“该死的华北方面军那些垃圾,居然没有审讯出这个马路大懂得日语。自己也太过轻敌了,没有对这些战俘出身的马路大太重视。若是在接到马路大暴动的消息便向外求援,或是自己先暂时离开就不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听到杨震张口说出的流利日语,石井四郎马上便知道今儿的这一切应该是眼前这个人一手搞出来的。
事实证明对于某些日本人来说,在面对死亡的恐惧时候,表现的不见得比他们一直歧视的中国人强到那里去。石井刚男表现的比一个最孬的中国人还不如,但石井四郎也没有好到那里去。虽然没有尿裤子,但也是在苦苦的哀求杨震放过自己。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现在马上给你的钱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杀了我也没有什么用,何不放过我一次?”
“对于这场中日战争来说,我不过是一个被强征的军医而已。我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也从来没有杀过人。我也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也是无辜的。”
尽管从刚刚这个马路大带着寒意的微笑中已经知道落到他手中,自己恐怕是没有活路。但内心仍对这个马路大不知道自己这支部队的真实身份而抱有一丝侥幸。
对于他的收买,杨震接下来的回答却是将他彻底的绝望了:“我想对于一个细菌战专家来说,身体上少一个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只要他的脑袋还在,就依然可以出来为祸世人。”
“石井四郎,你的确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用枪杀过人。但死在你手中的中国人又何止千万?你们总务部中那些装满人体器官的玻璃瓶子中的器官来源,别告诉我那些都是你们日本人。不说在这里,便是在五常,又有多少中国人无端丧命在你们手中?”
“所以对于你来说,要想让你彻底的再不能危害中国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的脑袋摘下来。这样,才对得起那些被你们用来做细菌实验而丧命的那些中国人。”
“至于你是受害者,无辜的这句话,即便到那边也不要说出来。在这场战争中,你们日本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他们都该死。而你,石井四郎,你是其中最最最该死的之一。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中国人中就没有知道的?你们也太高看自己的保密能力了。”
听到杨震刺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知道自己段无生路的石井四郎,这个时候表现的倒是比他那个尿了裤子的二哥强多了。脖子一扭,索性也就硬气了一把,不在哀求。
看着硬挺着得石井四郎,杨震从手中的步枪上卸下了上边的刺刀,面带微笑道:“这是你们自己制造的三零刺刀。听说你们的士兵在练习刺杀都是用中国人,今儿我也给你体验一把如何?死在你们自己制造的刺刀之下,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话音一落,杨震手中的刺刀准确捅进了这个恶魔下体的某一个部位后,手中的刺刀把轻轻的一转。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一个最新的太监便出笼了。
“你是一个恶魔。”疼昏过去,又被杨震一脚踩在断腿上又疼醒过来的石井四郎看着蹲在他面前的杨震恐惧的道。
对于石井四郎对自己的评论,杨震用沾满了他鲜血的刺刀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拍笑道:“我这就是恶魔了?你们**解剖那些无辜的中国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是恶魔?你们拿中国人做细菌实验的时候,怎么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恶魔?你们在屠杀中国人的时候,怎么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恶魔?”
“我今儿做的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你们屠杀我们中国人的手段在你身上在用一遍而已。就算我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抵消你和你的这支部队对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血债血偿,你在当初犯下这些罪行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杨震说归说,但你让他真去将这个鬼子一刀刀的活剐了,他还真没有那个变态的嗜好。只是一刀或是一枪结果了他,杨震又总感觉太便宜这个家伙了。
好在落井下石的人有的是,就在杨震有些犹豫怎么处置这个家伙的时候,一旁带着几个人正在搜索石井四郎办公室的李明瑞拿着一个小药瓶过来:“杨连长,你看这是什么东西。我刚刚在这个家伙的保险柜中找到的。”
“好家伙,这个家伙平日里看来也没有少收刮。他的保险柜中除了部分资料之外,就他妈的是钱了。一摞摞的钱,都快把保险柜装满了。不过除了钱和一些看起来像是资料的东西外,就这个了。”
“我看这个东西单独放在一边,周围还用一些棉花包裹,看起来很怕碎的样子,就给你拿了过来。这个老王八能把一个药瓶放在保险柜中,看来这个东西应该很值钱。”
杨震接过李明瑞递过来的小瓶子,还没有来得及细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在不经意间却看到石井四郎看到这个小瓶子的时候,脸上显露出的绝望。当杨震看到小瓶子的标签上用中文写的马钱子碱几个字的时候,便明白了他眼中的绝望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不是化学家,但作为后来者的杨震也知道这个小瓶子中装的这些叫马钱子碱的东西是一种什么样的玩意。看着这个不大瓶子中塞得满满当当,不起眼的白色小片剂,杨震却知道就是这点东西足够毒死几百号人的。
既然这个石井四郎将这种东西当宝贝一样藏到了保险柜中,在杨震看来,用这种东西送他上路也是不错的。什么叫一报还一报?用他研究出来的东西,送他自己西行,这才是最高的境界。
想到这里,杨震示意几个人将这个家伙牢牢的按住。而他自己则没有丝毫犹豫的拎起刺刀,将这个家伙看到他举起药瓶之后闭的牢牢的嘴撬开之后,将满满得一瓶子药全部倒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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