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有所不同了,倭寇在海作案,我大明空有军队却无法包围商贾和船那些身为百姓的船员,实在是不过去。二来,张凡又此物在手。”张凡着,示意一旁的王猛将尚方宝剑拿了过来。
温如春和何宽并非不识货的人,自然认得此剑。不过二人并不认为这是张凡故意拿着它来压自己。毕竟见此剑犹如见皇帝亲临,张凡现在的话就代表着大明朝最高权力统治者,二人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可能。而且就何宽来,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派战船去巡逻,如今张凡给了他一个绝好的理由。更何况,现在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朝廷绝对不会找他二人,而是去问张凡了。但是……
“大人为民之心只得赞扬。”何宽恭维了一句,道,“可是这样一来,若是被大人的对头知道,定然会参大人一本,仗着陛下信任,私自调动战船,违反朝廷族制。”何宽也是在替张凡着想。
“多谢何大人关心。”张凡谢了一句,道,“何大人所言我早有计较。待今日回到住处只是,我便会立即向皇奏,奏明此地情况,并且请皇同意派战船前去护卫。”
“这样恐怕不妥。”温如春听了张凡的话,有些疑问,“奏折要通过司礼监批红,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猛冲听与内阁首辅高拱关系部一般,而高拱也与大人有些过节,若是……”
“唉,温大人这就是多虑了。”何宽在一旁阻止温如春继续下去,“你莫非忘了大人的身份不成。”
听何宽这么一,温如春立时恍然大悟。张凡现在是什么身份,锦衣卫都指挥使,锦衣卫是皇帝亲卫,指挥使奏从来都是直接放在皇帝的龙案的,哪里轮得到司礼监那帮阉人观看。想到这,温如春不由得有些羡慕起张凡的这种“特权”起来。他们这些做官的每年都要有数不清的折子要奏,可是万一有什么言辞不当或者要弹劾某人的折子被司礼监事先看到了,倒打一耙,御前恶人先告状,那可就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正因为如此,很过本是正直清明的官员也都渐渐的不问“闲事”起来。
想到这里,温如春不由得又看了看张凡。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同以往,丝毫没有以前那些人的嚣张跋扈。温如春和张凡站在一起,丝毫没有压力,甚至就如刚才那样,自己都险些忘记了张凡的身份。“也许,陛下让他掌管锦衣卫,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个性。平日里能够不温不火,关键时刻要当机立断。”温如春心中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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