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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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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胭脂扣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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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上章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徐硕来了这边之后忙里偷闲看书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少儿不宜的东西的,看到书上描写的如此唯美而煽情的东西,而今又是美人在怀,所以心中便有点小邪恶起来。     低下头,一口就衔住了夏墨微微张开的唇瓣,软滑如玉,莹润之数应该也不过如此。     接吻,是一种古老而风行的示爱方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的美感,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现代心理学告诉人们,93%的女子都盼望情人吻她,而男性也喜欢去吻自己所钟爱的女子,因而接吻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求和愿望。接吻还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如果按照戴思蒙·英里斯的说法:这种方法今天看来似乎不卫生,但作为一种哺育婴儿的本能,人类保持延用了百万年。这种原始人本能的接吻显然是现代人类接吻的起源     如果现在这位大师站在徐硕面前的话,徐硕肯定会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抽上去,那是你他妈-的有口臭,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表达人类内心的感情的想法,怎么会是一种不卫生的习惯。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硕感觉嘴里慢慢的开始发干,舌头僵硬麻木。     一切好像都不用人教,就是那么水到渠成的过来,此时二人早已躺倒在了床上,徐硕的手无师自通的往少女的衣服里伸去,一路上都是羊脂玉般触感,徐硕闭着眼睛头埋在夏墨的耳边,手越来越往上,二人只感觉彼此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夏墨伸出手按住了那个正要翻进内衣里的手,睁开眼睛盯着徐硕的眼睛,然后往下看了看自己胸口上凸起的那一块,鼓起了勇气伸出双手抱住了徐硕的头,又把自己火热的唇递了过去。     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夏墨闭上了眼睛任凭徐硕在自己身上折腾,过了一会却发现没了动静,夏墨睁开眼睛看了看,只看到自己面前是一双满带着强烈的侵略意识,还有一张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满头大汗的脸。     徐硕看到夏墨睁开眼睛,指着夏墨胸前那个胭脂色的胸衣,咽了口唾沫,讪讪的说道,“这个我不会解。”     夏墨本来就已经通红的小脸更红了,手往身后做了些小动作,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徐硕伸出手轻轻一拉,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拉下。     夏墨感觉自己胸前的那一对圆润在徐硕下巴的胡渣刮刺下有点痒痒的,然后被温暖的包裹,夏墨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宿舍的时候问那些夜不归宿的姑娘们的时候,每个人都支支吾吾不说然后再顾左右而言他。     男女之事上原本就是男人所占据的主动权更多一点的,不久之后,夏墨嘤咛一声,然后两只手环住了徐硕的头,用力的往自己胸口按去。     最后的时候是谁指引谁,或者谁引导谁,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一阵身体像被劈成两半的疼痛之后,夏墨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伸出手抱住了这个正在她身上的男人。     这么快,这么早,自己原本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快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到了这个男人手上,夏墨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所以这个男人不会是因为脸蛋才喜欢上自己,自己的身材也并不是太好,至少在自己宿舍里也不是最好的一个,这个世界上比自己漂亮比自己丰满的女人太多太多,不过留给夏墨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徐硕俯下身在夏墨眼角轻轻吻了一口低声道,“后悔么?”     夏墨摇了摇头,这是她在小区看着那棵莲雾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女人的第一次可以说是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那么更需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人来托付,总比在某个夜里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占有会让自己心里稍微舒服一点,这一辈子总不能像那棵莲雾一样,孤零零的站在湖中间,任她枯荣,任她凋零,都只是孤零零的一人。     夏墨看着额头上正往下滴汗的徐硕,伸出手将徐硕脸上的汗擦去,然后抬头把自己的唇瓣塞到了徐硕口中。     静默的时间过去之后,一室的春光终归拉上了帷幕,徐硕翻身倒在床边,夏墨伸出手将床头的灯摁开,然后转过脸看着这个刚刚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一瞬间泪流满面,这便是这个男人所说的在西藏所留下的战果么。     胸口上的伤痕张牙舞爪的绽放着花朵,夏墨伸过手在徐硕胸口上的伤口上轻轻摸了摸,“还疼么?”     徐硕摇了摇头,“不疼了,早就长好了。”     夏墨没说话把脸贴在在徐硕的胸口上,徐硕感觉自己的胸膛上有湿热的液体流过,正要低头往下看,听到胸口低低传来一句,“怎么会不疼呢,就算是你不疼,我也心疼。”     徐硕抱了一会夏墨,等怀里的小姑娘睡着了,然后轻轻掀开被子,走到窗口,拉开窗户,点上了一根烟,看着窗外并不算漆黑的夜空。     很多事情不是说你做过之后可以忘记便可以忘记的,徐硕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个女孩子为他付出了多少他记在心里,如果这辈子背叛了这个女人那么自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徐硕不知道身后的夏墨此时根本就没有睡着,徐硕下床以后她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站在窗口上抽烟的男人的背影,夏墨记得自己在看李碧华的《胭脂扣》的时候看到过一句,‘我说我在等一个命中注定之人出现,然后铭心刻骨的爱上一场,不计得失,不计成果,这是十八岁孩子的幻想,很好,可惜二十一岁的成人承受不起,只是不愿将就罢了,就像以琛对以玫说的:而我不愿将就。’     夏墨不是十八岁的孩子,所以不会有那种幻想,但是她还是想找一个命中注定的人,谈上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因为将就这个词可说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词语之一,是那种处于一种即恶心又平淡之间的心理,这个词比**裸的恶心还要让人心生厌倦,因为疲倦所以将就,因为将就所以不爱,因为不爱所以疲倦,这就像是个恶性循环,以琛不愿将就,夏墨更不愿将就,所以她选择了徐硕。     徐硕把烟抽完之后,走回床边,把身子塞到被子里然后将自己的胳膊悄悄地从夏墨的颈下伸过,之后在环住了夏墨的肩膀,夏墨好像觉察到了些什么,把脑袋往徐硕的耳边拱了拱,然后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睡去。     徐硕伸过头在夏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此生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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