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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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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负荆请罪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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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童又走出了殿外,朱猪顿时期待的望着他,谁知庆童远远的摇了摇头,神情苦涩的朝他叹了口气,然后又走回了殿内。     朱猪期待的神情随即变得无比的失望,粗扩的虬髯大脸已然黯淡无光。     一股被人遗弃的悲凉感涌上心头,这一刻朱林感觉命运何其不公,父皇为何待他如此薄凉?论领军打仗,他身先士卒,完全抛去了皇子的尊贵身份,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同甘共苦,深得北平将士们的拥戴,他数次征伐北元,立下战功无数。论治国安邦,他在北平大兴水利,倡农优桑,开通易市,削减赋税,尽得北地民心,不论文治还是武功,他朱猪哪一点不比朱允烦强上许多?他比朱允烦差在哪里?无非差了一介,身份,一个长房长孙的身份而已!     这偌大的江山,万千的臣民,难道靠一个尊贵的身份便能治理好它?大明江山若在我朱林的手中。我敢拍着胸脯说,我必能创一个堪比唐宋的璀璨盛世,他朱允烦敢说这句话吗?     父皇,我好不甘!     朱猪越想越忿,一种摧毁一切的疯狂野心在心中悄然滋长,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道衍和尚跟他说过的一句话:“上天本就不公 殿下到今日才明白么?既然不公,那咱们就试着去改变它!与上天斗上一斗!”     父皇,你不想看到唐初玄武门之变的悲剧再次上演,可你知否,玄武门之变的起因,却是因为唐高祖李渊对皇子厚此薄彼,今日此时此景,与唐初之时何其相似!父皇,你若决意做那李渊,我朱林何妨做一回李世民!为了大明的辉煌盛世,死那么一个太孙又有什么打紧?李世民若不残杀兄弟骨肉,何来光耀万世的贞观之治?     背后缚着的藤条刺得脊背生疼,朱椅却仿佛麻木了一般,他面朝武英殿大门,忽然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嘶声大喊道:“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今日特来向父皇负荆请罪,求父皇宽恕!父皇!您听到了吗?儿臣是四皇子朱猪!儿臣为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流过血,受过伤,儿臣曾不费一兵一车生擒北元太尉乃儿不花,活捉北元大将索林帖木儿,大败北元大将哈刺兀”父皇,儿臣这累累战功,难道不足以抵过一句无心之语吗?父皇!”     朱林越说越心酸,喊了几句后,昂藏的汉子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时庆童从殿内匆忙走出,站在台阶上一甩拂尘,尖声唱喝道:”     朱猪闻言猛一抬头,眼中的悲伤顿时化作了惊喜和释然,他重重朝殿门磕了一个头,口中大声道:“儿臣领旨,多谢父皇。”     然后他并未起身,而是神情恭谨的跪着向殿门挪动,靠着麻木的膝盖,一路跪行着上了台阶,挪进了殿门。     好不容易进了暖阁,朱猪抬头见朱元樟神色冷淡的翻着手中的书本,仿佛根本没看见他似的,朱猪满腔欢喜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然而他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语带悔恨的哭道:“父皇!儿臣向您负荆请罪,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对太孙殿下说半句不敬之语,也不会对太孙殿下有半点不敬的心思,儿臣愿为父皇和太孙殿下世世代代戍守北平,儿臣誓,燕王一脉世代不敢有二心异志!”     朱元樟眼皮都没抬一下,仍旧不理不睬的翻着书。     “父皇,儿臣请罪,儿臣罪该万死!父皇若不解恨,求您赐死儿臣,儿臣死而无怨!”朱林不屈不挠的磕着头,脸上的悔恨掺杂着泪水和鼻涕,魁梧硬朗的汉子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可怜。     朱元樟握着书本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终于,他轻轻的将书本放在了龙案上,抬起头看着朱猪,神色很复杂,心疼和怨怒,在他那张沧桑的老脸上反复交织变幻。     藤条上的荆棘深深刺入朱林的肉中,也深深的刺进了朱元璋的心具。     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虎毒尚不食子,难道帝王家竟比猛虎还无情么?联辛辛苦苦拼搏一生,打下这偌大的江山,为的还不就是留给朱家的子孙后代?若为了这江山而惩罚朱家的子孙,联这么多年来做的这么多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儿子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现在他知错了,悔过了,难道还不够吗?     罢了,罢了。     杀人如麻的朱元璋,面对犯了错的儿子,这一刻,他终于还是心软了。     “猪儿”朱元樟开口了。声音嘶哑而疲惫。     听到朱元樟呼自己的名字,朱棵惶恐的心顿时陷入一片狂喜。     “父皇,儿臣在。”     朱元樟抬起头,深深的注视着他,半晌,朱元璋无力的挥了挥手,道:“猪儿,你”,你回去吧,此事就此作罢。”     朱林顿时嚎啕大哭,深拜恸道:“儿臣遵旨,儿臣必深以为戒,绝不再犯,谢父皇宽恕!”     说完朱猪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一边哭一边缓缓退出了殿门。    直到朱猪走出了皇宫,坐上了回别院的马车,他的哭声才停了下来,满是眼泪的脸上,却浮现出冷森怨毒的神色。     我若不为帝,今日这卑躬屈膝求饶的事,此生不知尚要重复多少次!     朱允烦,四皇叔的膝盖太金贵,你受不起我一拜,待你即位,我必反之!     武英殿内。     朱元璋靠在椅背上,疲倦的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望向龙案上的一方贡纸。     纸上写着一道早已拟好的圣旨。     “敕:燕王朱林交接北平防务民政诸事宜,迁封地北平为江西南昌,即日就藩,勿复耽误。”     看着这道写好的敕命,朱元樟摇头,露出一抹苦笑,终于还是伸出手,将它撕成了碎片。     闭上眼睛,朱元璋的神色反复变幻,一种矛盾的心情在心中纠缠。     允坟,联今日的一时心软。实不知是否为你的未来埋下了祸患。     联,毕竟老了啊!     午时,灰蒙蒙的天色中,一辆豪奢无比的马车慢慢在一家名叫“俏江南”的脂粉店门口停下。     跟随马车的侍卫们立时分散开来,将来往的人群与马车隔开,警惧的四处扫视。     侍女慢慢掀开了马车     丽人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走下马车,径自往店里走去。     脂粉店内的客人早已肃清,堂内空荡荡的,只有店铺的老板恭敬的在门口相迎。     “民女陈莺儿,见过郡主娘娘。”     老板裣衽福了一福,然后站直了身子,露出了一张不逊郡主的绝世面孔,竟是江浦陈四六的女儿陈莺儿。     陈莺儿来京师数月,依靠陈家庞大的资金,和她那聪明睿智的头脑,竟在短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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