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幸福截止于五岁那年,而不幸则相伴一生……
当那个一直将他照顾到六岁的老头子死在沙发上,他便从一个世界跌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灰色的世界。
直到老头子的尸体高度腐烂,无时无刻散发着刺鼻恶臭后,警察才在邻居们的抱怨声中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铁门。他们发现了他,躺在尸水中因饥饿而陷入昏迷的他。人们找到了老头子的儿子,也就是他的父亲。他们将他送到了这个男人的的家里,而那儿便成了每个夜晚制造噩梦的地方。
他不记得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记得,但他在心里为这个在法律上应该是他父亲的男人起了一个十分恰当的绰号,一个每每当他从噩梦中惊醒都会扭曲地尖叫出来的名字——暴怒之王。
那个男人就是他人生中的暴怒之王,一个嗜酒如命在每个周末都要喝上两杯他自己泡的蛇酒然后鸡奸他的家伙。暴怒之王不仅是个嗜酒如命而且有有着畸形性恋癖的恶魔,同时还是个虐待狂。在那个被暴怒之王视为领地的房子里,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干的。男人会因为电视节目太过无聊而将烟头在他的脚心上摁灭;男人也会因为黄色光碟中的情节不够刺激而扒下他的裤子,将酒瓶塞进他的屁股看着他痛苦的小脸进行自慰;有时会有社区人员到他的领地家访,因为男人揍他时他整夜整夜痛苦的惨嚎声引起了邻居的警觉。不过每一位社区人员都被他挡在门外,没有人知道男人在他的领地干了些什么。而这些人走后便会有一顿更为响亮的皮带声在房间中响起,只不过男人会在他的嘴里塞上男人的袜子和内裤。男人的脾气异常暴躁,他甚至不敢出现在男人面前,如果他走出房间一步只要那个男人有一点不顺心的地方便会抽出他裤子上的牛皮腰带,狠狠抽在他的身上。男人不会抽他的脸,因为他长得很好看,好看到像一个小女孩,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每周都会遭受一次男人为他特意准备的——慈爱祷告。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一年,当他六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带回来了一个应该叫做后妈的女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应该叫做后妈的妓女。而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也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绰号——尖叫女皇。她说话时声音很尖,很响,也很吵。她总是很大声很用力的说话,但在他听起来都像是在尖叫一样。她尖叫,无论是和那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翻滚在地毯上像狗一样交配,还是看到他做出了一丁点的小事,她都会尖叫。她的尖叫无时无刻都伴随着抱怨和恶毒的咒骂。她咒骂男人是个穷鬼;她咒骂男人骗了她,没告诉她自己还带着一个小畜生;她咒骂他做的饭不合她的口味,他刷的厕所不够干净,她出门工作前他没有缝好她胸罩上的扣子或是忘记下楼给她买避孕药。她甚至咒骂,她在摁着他的脑袋让他卖力舔自己下面的时候,他会偶尔露出的那种令她讨厌的眼神……
后来,当她玩腻了或者厌倦了他已经变得淡黄枯槁的小脸,以及满身伤疤的瘦弱身子后,她和那个男人一样将他当做发泄怒火的玩具。只要这天有一个客人没有给足她报酬,或者长得太丑又反复折磨她,又或者她和她的‘同事’们发生口角后,她便会为他缝衣服,一件用绣花针一下一下直接缝在身上,脱不下的衣服。
在她第一次像抱起一个心爱的洋娃娃一样抱起他时,当她用针用线一下一下将衣服缝在他的身上时,他甚至渴望过男人能够尽快回到他的领地。他是这世界上最卑微的弱者,他甚至在想男人看到他被缝衣服会像女人动了男人‘心爱的玩具’一样,从女人手里将他夺回来。但现实让他失望了,男人的确回来了,但这位满身酒气的国王没有从女人手中将他多回去,甚至都没有生气。男人一边灌着酒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领中猛揉,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是看到他的惨叫,越是会激起那个男人的……
他像野狗一样在那个房子中生活了五年,直到他用煤气杀死了男人和女人。他离开了那座城市,独自一人漂泊在人间。他被人贩子骗过,被卖给职业乞丐团伙。他们要用烧红的铁钎戳瞎他的眼睛,以便让他看起来更加容易博得同情。这些人让他想起尖叫女皇和暴怒之王,他害怕,害怕极了。但当他心中的恐惧升至顶点的时候,恐惧便成为了怨怒,憎恨。
他恨那个男人,他恨那个女人,他恨那个骗他的人贩子,他恨这些要弄瞎他眼睛的大人,他恨所有人,他恨这个世界!
憎恨化作愤怒席卷而来,那时他仿佛成为了暴怒之王和尖叫女皇的结合体,一个丑陋人格的混合体。他的心中无比愤怒,眼中冒出火来,嗓子中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所有人都死了,不仅是那些大人还有一同被抓来的孩子,所有人都在他疯狂的咒骂声中爆成了血雾。
他继续流浪,一个孤独地行走于黑暗之中的流浪者。三战中整个世界陷入混乱,每个人都成为了疯子,而炮火和硝烟却为他提供了生机。他艰难地存活下来,像狗一样终于也变成了一个成年人。但,不幸与黑暗仍与他如影随形。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神为他派来的使者。神使告诉了他未来有多美好,甚至告诉他,他也可以拥有幸福,拥有未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神的使者却给了他一个名字——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暴君,夏桀。
“莎莎,你在哪,这里太黑爸爸看不到你,莎莎快说话啊……”看到夏洛克的样子苏莫连心里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飞泻出来。
“畜生!”此时这位大家闺秀像发飙的疯婆子一样,哭嚎着便朝着桀冲了过去。只见她化手为掌,隔空便劈,眨眼的功夫一道贯彻房间的青色光芒变像巨大的刀刃一样飞向桀。看到巨芒斩来,桀耸起双肩单腿后跳极飞快地躲开了句芒。他的速度很快,曾与他在防务部大楼中交过手的X对此深有体会。
桀后退的瞬间嗖地一下便飞蹿到了墙上,四肢扭曲像蜘蛛一样趴在墙上身体上发出卡啦卡啦的奇怪声响。一息之间,桀的身体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次变成没有双眼,焦黑干瘦长满大大小小十几只手臂的身体上挂着数颗白色头颅的怪物。看到桀的变化苏莫连大吃一惊,但之前遇见的种种恐怖情形已经让她心里多少对这些用常识无法解释清楚的现象产生了抵抗,因此很快便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且腰身一转狂奔,赤着脚踩在血毯中便朝他冲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猛地出现在她面前并发力一推,止住她的冲势并缓缓后退了几步。“你看着夏洛克,快找兰花你们先逃出去!咱们不是他的对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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