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R本人对那段历史付出代价。
心里加上生理的恐惧让东英条鸡把自已的武士精神都忘得一干二净。
“放了我,求你了饶命我认输了。”
东英条鸡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陈欢求饶着。尽管如此他的声音跟蚊呐没有任何区别。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你说大声一点。”陈欢佯装没有听到,他笑着向东英条鸡问道。
说着。陈欢的刀子还是往东英条鸡身上招呼一刀。
当年他的前辈条英条机屠了一百多华夏人,陈欢觉得在他身上插一百多刀都解不了恨。
“我错了。请你饶过我一命。”东英条鸡已经被陈欢的做法吓得胆破。
高手东英条鸡见得多,但全都是一招致命的。从来没有人像陈欢这样折磨人的。东英条鸡整个心理防线都被陈欢击得溃败。
“哦,我还是听不清楚。”陈欢银丝一扯,银丝直入东英条鸡的肉里面。“你说的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等我教你几句吧。只要你说得标准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的。”
他教我?说什么呢?
莫非要说R本人是猪。
东英条鸡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或者其它的什么部位也在出血,但这已经不是东英条鸡要关心的问题了。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东英条鸡大概猜测到陈欢要他说什么。虽然他很反感,想心生反抗,但他发现反抗不起。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的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
所谓的大和武士精神也是鼓吹的而已。
R本人当年战败那么多,不见得全部都剖腹死。东英条鸡认识到这一点,没有什么比命还要保贵的。
东英条鸡已经感觉到这个民族的怨恨。他在有生之年一定不踏进这个民族,因为这个民族的怒火足以将他毁灭。
“等我来教你吧。R本人是猪,R本人是猪狗不如的东西。”陈欢冷笑着向东英条鸡说道。
要说那样的话,绝对是耻辱。东英条鸡又沉默着,两眼傻傻地盯着陈欢。
眼睛里尽是哀求之意。
“一句标准的华夏语都学不来吗?不用我再重复一次吧。”陈欢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脚上稍一用力,东英条鸡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陈欢知道,就凭自己之前地第一脚,也能够把他那张脸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给踩的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
“你学会没。会不会说。”陈欢邪笑地问着。
“可以可以我可以说。”东英条鸡大喊着。
“好。喊大声点,我听着呢。但我害怕听不见,你又要受罪。”陈欢脚上的力道慢慢收回一点,给东英条鸡一点喘息的机会。
“R本人是猪,R本人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R本人是猪,R本人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大声点,我听不见。给我大声点。”陈欢听着越加兴奋。他脚踩上东英条鸡的力道又加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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