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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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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子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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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夜,似乎越来越漫长了,启明星自东山渐起,乔南松披衣推开房门,心里有些堵得慌,仰头望着半边光明半边暗地天空,突然生出出去走一走的念头。     来京城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去红墙那边走过,心头的敬畏,始终让他对那片地方存着不敢去多看一眼的沉重。     那片不大但也不小的地方,是这个国家的心脏,是这个民族前途的决策中心。     红墙,国徽,国事,乔南松的心里,对那个地方的概念就是这三个词,倘若要联系起从前,他从记事起,对这片土地的最清晰的记忆便是**。     在乔南松的前世,乔母当时所在的公司曾组织来京城旅游过,乔母带回家的一摞相册,除了巍峨的城楼,最多的正是**纪念馆前科允许摄像的一些片段。     乔家老太爷生前唯一的愿望,是能来京城给**鞠个躬,过年的时候回家,乔家的客厅里还供着洁白的**半身塑像,乔父曾问过乔南松,问他有没有机会去看看十里长街,去瞻仰主席的仪容。     在乔家人的心中,京城也好,红墙也罢,都只是**的缩影,这个理念也深深刻再乔南松心里。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不要说一个已经去世三十余年的领袖,便是亲生父母,这么久也该已经淡忘了,但为什么他们的心里还这么念念不忘,甚至给自己的血液里也遗传了那样近乎崇拜的因子。     看看乔燕还在熟睡,乔南松将粥和包子热了一下,穿好衣服便往外而行。     他今天要去党校结算这四个月的借调奖金和福利,出了门左右看了看,强自按捺住心里的冲动,觉着自己该好好思考一些东西,便望定党校的方向逶迤而行。     前段时间,身边的环境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有些东西根本没时间去考虑,如今骤然放松,又有下放真正做一个政治人的曙光,乔南松自觉是该好好考虑大学的时候廖老问他的那个问题了。     要做一个怎样的政治人?     为当官而从政,非是乔南松本愿,他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心胸较之旁人更加开阔,若是这么浑浑噩噩地为了简单的生存和更好的生活而活着,而去奋斗,血液里的因子和灵魂告诉他,这样绝不行。     廖老的从政三境界,或者说是政治人的三种奋斗目标和状态,乔南松至今仍未能考虑出所以然来。     天渐渐亮了,人民英雄纪念碑前,青松一样的执勤战士标枪一样挺立着,抬头望,**的头像映着晨光,神灵一样俯视着这片炽热的大地,乔南松觉着老人家在看自己。     向纪念碑深深鞠躬,回头又向老人家深深鞠了三躬,乔南松只觉灵魂里有两种力量在天人交锋。初尝政场滋味的他,更是切身体会到了个中的苦辣,原本便敬畏的心更添沉闷,但还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在呼啸,前者告诉他得做个合时宜的人,功成名就流芳后世便已足够,但后者又在呐喊,水深火热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时代的浪潮却反复锤炼近乎折磨地拍打着这块文明渊源又多苦多难的民族和国家,他该怎么做?     乔南松仰着头望着老人家,无声地向这位伟人和领袖请教答案和道路,老人家只是在笑,温和地笑,恍惚间似在点头,又似微微摇头。     从世界各地赶来旅游的人们,必然不会错过升旗,如今三三两两地或者拍照,或者怀着和乔南松一样的心情仰着脖子在向老人家行注目礼。     乔南松很清晰地记着,前世乔母回到家的时候,人更精神了,不是三十多年前人们的那种病态的精神,时间的沉淀已经让他们这一代人冷静下来,但冷静过后,那种从灵魂里延伸到今天的感情宣泄仍然丝毫没有变化。     为什么会那样?     乔南松不理解,老人家对乔南松来说,是有限的资料和珍贵摄像资料里能透露出的点点滴滴,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感情传承就可以说明的。     一路低着头在想,甚至乔南松想到了下去之后该怎样开展工作并展开斗争,不觉间已到了党校门口,和警卫打过招呼,迈步刚进了大门,身后哼地一声,乔南松转头一看,正是党伟大。     李涞厚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党建办的那篇关于党建和经济工作的辩证关系的论文对他思想震动很大,过去的工作虽然在经济建设,但如今又落到党群和党建这一块上来,党校的具体工作还要做出合理的调整。     党伟大心里也琢磨不透李涞厚要干什么。从惯例来看,新任领导到来,不外乎是压制和安抚两种手段,关键是党伟大不知道李涞厚要压制谁,要安抚谁。     他是黄家很有分量的一份子,但黄家在京城根本算不上什么权贵人家,他这个在黄家一呼百应的人物,在李涞厚面前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     乔南松也知道,自己那篇论文最终能以党建办下属办公室的名义发表出去,这位党主任出的力气不小,而自己被贴上薛之荣的标签,到如今已经被党伟大判了刑了,他自然更是用不着对自己怎么样。     “党主任早上好。”党伟大是领导,自然可以背着手趾高气扬,乔南松却不行。但他既已无心也不可能留在党校这边,兼之胸怀开阔,便微笑往大路旁边闪了一下让开道路,向党伟大点点头很自然地问好。     党伟大本是不会理乔南松的,但这几天心里烦乱脾气不好,又不能对党校里的人发火,谁知道李涞厚会看谁顺眼提拔上来呢。     只不过对乔南松,党伟大自忖没什么不好撒火的,这人既是薛之荣的人,无权无势贸然掺和到两个大佬的竞争中,前途基本判定了,纵然回到组织部,小小一个高平也保他不住,更何况黄家已经下了决心要让这个年轻人在官场和情场都一败涂地,这样的情况下,不拿他发火还能对得起自己?     于是背过手迈着四方步,转过头又回来站到乔南松面前,一抬头,又是一声冷哼,往后又退了几步。     乔南松脸上微笑,心里失笑,自己也有一米八三的身高了,党伟大才一米七不到,他要训斥自己,离得近还真得抬着头。     党伟大对乔南松的微笑更恼怒,看看现在还没多少人到来,脸一板喝道:“你这个同志,说起来也算从党校出去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将来还怎么参加工作?!我在思考工作,你这一出声儿,啊,打断了!要跟上级套近乎,这在工作上是要不得的。你这个同志,现在在党校,领导也都是教书的,同事又每天接受教育的熏陶,没人跟你计较,一旦你回到机关,谁还会这么护着你?”     喷到这儿,党伟大看乔南松腰板挺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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