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前中央发文,说的就是关于党建的问题。开过年,中央党校不是专门为党建问题开了会么,我估摸着市委党校搞这个,为的应该就是中央党校交代的任务。皮猴既然是被借调过去的,进去之后除了人家安排的任务,别的啥也别听,别干,完成任务早点回组织部报道去。”
锅炉老头瞪着眼睛道:“屁话,小王主任找皮猴调过去,很明显懂点规矩的都知道这次斗争掺和不得,所以才找了他这么一个一干二净的外来户,既觉着真能啥都不掺和?”
老王头也瞪了眼睛,拍着桌子道:“那你说还有啥好办法?两个小神仙打架,虾兵蟹将肯定要遭殃。”
乔南松听他们趁着酒兴吵吵闹闹,心里却算计道:“两个副部级的常委斗争起来,按说没我啥事,但在党校这一块,似乎这个王主任手里的人不少,可用的人不多,我要是进去之后给安排点无意中就触发斗争的活儿,是不是真该像乔乔说的那样,找个由头躲开去?”
但转眼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进了官场,周围都是漩涡,躲哪里去?
到最后,锅炉老头一拍桌子,一锤定音:“行了,现在的情况,是皮猴知道了这次借调的一部分环境,至于调他去干什么,咱们也是两眼一抹黑。既然这样,咱们几个老骨头也掺和进来了,往后没事就多往这边来走走,有啥突发情况,再见招拆招――对了,往后走动,能捎上老滑头最好,他能在那十年里一次批都不挨,确实滑头到了极点,看他能不能想点啥歪主意,尽量让开这次。”
乔南松心下好奇,能在十年的动乱中一次批都不挨的,那是绝对的牛人,但自己从未听人说过这么一个人物,不知这人,有一套怎样的明哲保身或者临阵抹油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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