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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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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廖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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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优秀的人才,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都能适应并且把这些环境利用起来。你说的也不错,现在的教育的确存在很多弊端,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何谓八股文和教条文?这两种文化存在形式,只不过是一种文明的外在表现形式而已,是当时的社会促使成的。现在的社会环境不同了,网络的广泛利用,使得这种文化表现形式越来越式微,尽管不得不承认它还存在并具有一定的作用力,但对你们年轻的一代人来说,这种文化的禁锢,只是一种大体的框架束缚而已。况且你们这一代人,浮躁,不认真,如果没有一种文体框架束缚,以你们不读圣贤书不晓百家言的文化修养,能有什么体裁和形式来约束你们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想法呢?国家对于文化的发展是很有道理的,一个国家要发展,就得靠连绵不断的人才,这些人才从何而来?你们总说八零后怎么地,难道你就没想过,你们这一代人对于古今中外文化和文明还没有能力融会贯通,还不可能形成自己的符合这个国家和民族利益的文化认同力和向心力,这样的一个即将占据华夏社会主流的人群,有没有资格和能力对你们称之为落伍和过时的文化进行批判,对即将由自己亲手开创的文明进行迎接?”     乔南松肃然起敬,这老头这番话,他不得不承认的确很有道理。     老头又道:“当然,对现在越发肤浅的教育者我也很有看法。他们唯上是从,也反过来要求学生们唯上是从,这样的教育方法和态度,已经完全背叛了国家的教育理念。改革开放以来,外来文化的冲击尤其是利益功利主义的冲击,对当代的华夏人影响太深了。急于向所谓世界体系靠拢,脚步迈得过大,心态开放地过于紧凑,这都不是什么好事。国家不会把任何一代人作为试验品,这个代价太沉重,尤其是八零后这一代具有本民族独有的气质但又被外来文化深深冲击的人。社会的力量,在某些方面比包括行政和军事力量在内的任何力量都要大,所以说,这对你们这一代人既是一个极大的风险,但又是一个极大的机遇。各行各业,你们这一代人都有凸出的杰出人才和还没展现出这些杰出的潜藏人才,在面对上一代人已经掌握社会,以及下一代人也即将踏入社会的双面压力下,你们这一代人哪,成长的环境太过险恶,但也充满希望。冲破这些荆棘的那些人,就是这个国家和民族未来二三十年的希望,也就是你们这一代人的旗手。”     乔南松挠挠头,凑过去笑道:“您老说话很深刻,可比那些棒槌专家教授强多了。不过,很多事情我也没经历过,现在还不太懂,您老有空没?要不以后我伺候着您老,您老就当教导一个迷途的小年轻,怎么样?”     老头呵呵笑道:“贼小子,你不是都认识到自己还年轻了么,这么急干什么?再说,我这出场费可不低啊,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乔南松坦然道:“太祖爷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所以,逮住机会就要去争,不争再就可能没这机会了。关于出场费么,我家三代贫农,勉强能够过日子,分文没有,偶尔请您老人家吃个早餐什么的,倒是可以考虑。”     老头一阵大笑,而后又带着讶意将乔南松看了几下,道:“我还以为你这种学生是属于那种有点来头才敢撒野的二世祖呢,想不到是这样。”     乔南松向岸上大声点名的老师招招手示意自己到了,取下泳镜往外面倒水,道:“我要是个二世祖,很可能这辈子就再没有努力奋斗的心思了。”     老头饶有兴致问道:“那你想怎么着?”     乔南松摸了摸下巴,干咳两声道:“整天没事带着几个恶奴,调戏一下良家妇女,欺负一下邻家小妹,那日子,不用努力就那么舒坦。”     老头哼哼几声,没有再说话,乔南松就叹道:“可惜啊,那种日子,真给我我也过不下去,这人吧,生来就得有点追求,有人想醉卧美人膝,有人想鲜血浴战衣,也有人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咱这种人,按照老爹老娘的话来说,是属于那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不管怎么着,找点不丢人的事情做总是充实的。”     老头就问:“那你想做什么?”     乔南松摇了摇头:“跟你不熟,不说。”     老头气结,但心里对这个泼猴一般的学生真起了好奇心,他越是不说,自己就越是想知道答案,正和乔南松扯皮中,岸上有人低声叫道:“廖老,快十一点了,学校安排的欢迎会,您看是不是得动身过去了?”     老头顿感兴致索然,不悦道:“吃吃吃,我是他们请来教书的,不是今天吃饭明天开会的。这些教育者心里整天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风气,怎么能教好学生?别说学校升格,就是让孔夫子来当他们的校长,这学校也还是一堆烂泥。”     乔南松仰着脖子一看,岸上说话那位,大热天的还穿着长裤白短袖,皮鞋擦地油亮,三十来岁的样子,有点像领导跟前跑腿的那种。     嘴里再叽里咕噜一阵叨咕,终于想起这位廖老来,前些天跑步的时候,那几位老教授不是提过这位么,据说还真是来教书的,什么来头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有点级别的退休老干部。     于是吐吐舌头,觉着跟这种人不应该太过来往,至少目前不应该,于是手脚并用就要逃开,廖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胳膊,笑眯眯道:“乔南松是吧?你这贼小子还不错,应该猜到一点我的来头了吧?说说,你想将来干什么。说了,说不准我一高兴,能帮你很多忙。”     乔南松耸耸肩:“忽然想不起来了。”     廖老一愕,继而有点欣赏的意思,抓着扶梯往岸上走,嘴里道:“有点像,唔,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我可记得你偶尔的早餐了啊。”     乔南松拍着谁大呼小叫道:“我可没让你真的教导我啊,这早餐不算数。”     廖老穿上衣服,扶着栏杆探头笑眯眯瞅着水里折腾的乔南松,道:“我老人家以后就教你们政治思想史了,怎么能算不是你老师?你刚才又没注明说教导你一个人才算数,所以,这早餐你是请定了。”     乔南松怒道:“您老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跟我一学生耍赖皮?最多我以后见了绕着您老人家走总行了吧?”     岸上那跑腿的见状也怒了,喝道:“你小子别不知好歹,廖老能让你请客,算是……”     “好了!”廖老整束一下着装,背过手去沉声一喝,顿时有一种叫威势的感觉散发出来,那跑腿的噤若寒蝉急忙住嘴。     “我老人家退下来了,所以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也算不得数。贼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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