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扬的事情并不急,就算他明天交了申请,即使琼大报名的人没几个,从政审到体检,恐怕国庆节之前完不成。更何况,政审和体检过了,他还要等明年的三月份才能参加军训。
所以,晚上喝了点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几个人都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性子,倒是钱扬知道这段时间有的忙,张罗着要先请弟兄们先搓一顿。
高仕财他们也知道,乔南松这会儿正迎新呢,完了还得忙学生会招新的工作,恐怕比狗还要忙,就把钱扬请客的时间定在下个周末。
乔南松换了手机电池,今天他得一整天跟部下们在一起,下午五点半随着招新工作的结束他才能回来,然后又得准备明天就开始的军训检查安排。
车上满是女孩们芬芳的味道,南小荫家境最好,但也不是很刻意打扮的那种,所以这种芬芳不是好多种香水的混合味道,很天然的黏黏糯糯的体香,很能提神。
看女孩们并没有疲惫厌倦的样子,乔南松就说道:“按说,拨款下来了,咱得出去搓一顿,但招新之后学生会有统一安排的聚餐,所以剩下这笔钱我这么打算,你们参考一下,有意见就提出来啊。”
开车的老司机功夫很了不得,除了闲聊,就是学生会的事情他也充耳不闻,淡淡拉起了隔离帘子,嘴里悠闲地嚼着槟榔。
“事务中心那边因为男生比较多,他们的资金也充足,所以西裤白衬衫很统一的着装,协会管理那边也有孝敬上来的,你看人家也花枝招展跟要去相亲似的,就咱们这块。虽然你们打扮的都很有特色,但难免让人家说咱们没有作为,我想着趁着开学这几天来找外联部的几个广告商送来的广告费,咱们也统一一下着装,平时不要求穿,但在比如运动会什么的时候,大家穿出去怎么样?”事务中心并不是管理所有的广告费,一般情况下,校内的小广告由他们收取,但新学期以及学校有大型活动的时候,外联中心拉来的广告由他们收取费用,文娱中心的外联部拉来的广告,自然费用除了上缴的一部分外都落在乔南松的管理之下。
屈婷婷想了想,也觉着这笔钱如果留下,蒋正文那种人以后肯定会拽着这个由头找事,不如就亮堂堂地花出去,索性让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南小荫靠着座位笑嘻嘻道:“老大,你没安好心哦。是不是想着我们一色儿地穿制服,一来在外面让你老有面子,二来,你还可以满足一下你的制服癖哦?”
乔南松脸一红,倒不是给南小荫说中了心思,关键是昨晚的酒喝着喝着,制服这个词的味道就变了,现在的他颇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女孩们清脆地笑了起来,南小荫得意洋洋道:“给我说中心思了哈,不过呢,也没什么,没个男人,心里都隐藏着那么一点或多或少的制服癖,理解。反正你也得制服,我们也能反过来欣赏嘛,不过别弄事务中心那边那么恶心的衣服就行,也别把裙子弄得太短了,一步裙我们可不穿。”
乔南松挥了挥手:“行了,服了你们了。反正你们都是很会打扮的,自己商量着搞出衣服的样子来,我负责找裁缝铺。”
南小荫又笑道:“那,要不要我们帮你设计款式啊?我们可都是很心灵手巧的哦,保准让你走马路上有百分百的回头率。”
乔南松哼哼两声靠在椅子上假寐,笑话,让她们设计自己的衣服?
皇帝的新装都有可能给你整出来!
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讨论哪个流行的款式可以借鉴,乔南松闭着眼睛暗暗算了一下,剩下的经费有一千,这几天被杨柳拉过来的老广告商有三四个,从新生开始军训到十一国庆节期间足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笔费用足有上万块钱,先给七个部长做成衣,材料挑好一点的,有三分之一也就足够了。
然后等新生进来之后,每个部门有四个到六个干事不等,剩下的那点钱就捉襟见肘了,更何况按照规矩,招新工作结束之后每个中心都得聚餐一次。
看来,还得再拉几个广告商才行,但要怎么拉,拉哪种,这事儿还得问杨柳才行。
于是记住这件事,乔南松第一个跳下车去,港口已经到了。
早餐是六个包子一份豆浆,乔南松觉着还是有点饿,又去买了点东西,顺便为几个女孩捎了些糖果,招呼着三趟轮流运转的校车赶紧启动,从五点半海运开始到现在,两个多小时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新生和家长了。
加上今天是开学报到的最后一天,到中午的时候三辆车肯定运转不开,这会儿如果就滞留的话,人会越来越多。
中午快一点钟的时候,女孩们有些昏昏欲睡,乔南松想了想在港口旁边的小旅馆包了一间房,让她们留一半守着,另一半去休息。
几个女孩连声欢呼,很快商量好每一队休息一个半小时,南小荫甚至笑嘻嘻地请乔南松同去,乔南松只好找了几个腼腆的新生去聊天。
几个副部长刚走,乔南松的电话就被拨通了,看了看是不认识的外地号码,乔南松皱皱眉,刚接起来,熟悉的家乡话扑面而来,原来正是乔父交代他照顾一下的那个亲戚到了。
在老家也没出过几次远门的张立,今年女儿成绩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当初觉着考个二本就不错,结果琼大的通知书到来,让张立一家三口高兴了很久,接着又有些发愁起来。
张立在老家开着一个小商店,妻子是个小学教师,在小城那里算是比较体面的,但要出了小城,他们还真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坐火车,下火车,上渡轮,对着茫茫的大海,张立心里老在算计,这大老远的,满耳都是杂七杂八的各地方言,把娇生惯养的女儿放在居然跟大陆都不相连的海岛上,这不是古时候的贬谪么。
再等下了渡轮,民族风情般的热,杂着英语一样的当地话,还有来来往往皮肤黝黑的本地人,张立一家三口脚步都迈不动了,这哪是来上学啊,纯粹是到了化外之地了。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把拽着女儿回老家的心思抛开,张立有些庆幸起来,在琼海,女儿总算有个亲戚照顾。
在出发之前,几乎都淡忘了亲戚关系的张立,四处打听到远房亲戚里有个跟他同辈的男孩在这边上学,急急忙忙找到乔家问乔父要了乔南松的电话,原本想着可能用不上,眼下看来,确实自己把外面的世界小看了。
于是也没计较漫游费很贵,抓起电话就给乔南松打了过来,而乔南松,就在他们旁边不远处跟人聊天。
看着眼前这个意态自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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