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李明威“微笑的死相”早已在我小心肝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了,小俞的男友之后就算再讲任何爆料的事情对我来讲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她自剜腹部的肉又算什么呢?她有本事在自己天灵盖上开个洞,把脑子拿出来做做展览。
哎,不过听他这番讲述,想象到那般场景,任何的正常人都受不了吧,我其实也是自我安慰,打肿脸充胖子,我还的极为悲壮的咬紧牙关听下去。
谷成拧起眉接着讲,“她的心里极度的扭曲,不但表现伤害他人方面还自残,他们家的人都是变态的施虐狂和受虐狂。”
“变态的施虐狂和受虐狂?”
“她对我讲她身上以前都是大面积的伤疤,而且非常严重,她告诉我是他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打的,并用各种手段折磨她,当时她的母亲和别人跑了,李明威很小时心里对于女人也有阴影,从此后他变的更加不再正常,她李穆燃也跟着心里扭曲,但是世界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她总在自己身上做大面积的植皮手术,所以身上难免会残留着轻微的创伤。”
我惊愕不已的问,“啥?她是蛇吗?竟然全身都换过好几次皮了,怨不得我背她时也没感觉她腹部上哪里少块肉的凹陷,我也确实见过她身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完全没有想过擦伤会是手术后的残留。莫非连她美丽的脸都是……。”
面露悲凉之色的谷成点点头。
徒然的我不禁特别理解谷成为何有再多的金钱诱惑都不上钩了,因为李穆燃这个女人,她连美丽外表都是虚假皮囊,皮囊里还包裹着毒辣的灵魂,灵魂里散发如同尸体的恶臭,没有一处是真实。
“你所说一切让我还真能有点理解的想到,他们家密室为什么收藏古代刑法的古董了,想必也不仅仅是观赏的用品。”
他瞥了我一眼,听到“密室”两词后淡然无色的讲,“你深入调查的挺清楚的,我真的开始怀疑你的身份更适合做警察而不是记者。身为记者的你,为什么又会无端的牵扯到此事件了?你又如何成为了受害者?说到底你的目的让我不得不认为你们记者,最后一定会将此事爆料从中获得利益吧!除了金钱和出名,你们还会为什么动西舍身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此番话毫不留情面的道出,让我有点失策,一片不明显的还未席上脸的绯红色被我强制压下去。
他的心思缜密表现出他是个聪明的人,心知肚明我所做所有的事情始末和目的,若是当时我就算真的隐瞒了身份,他也会从我的话中套出破绽最后揭露我的身份,岂不是会更加丢脸。
小俞的男友又不客气的说,“身为记者,也要多留点口德,多存点积德,否则多行不义自毙自。”
我有点满腹恼怒,汗毛犹如刺猬骤然乍起,声音颇大一号“谢谢你的忠告,我白居翼也有自己的原则和道德底线,绝不会完全为点钱烧红了眼。我们有些记者也是为了揭露社会的底层真相才会不辞劳苦,况且有些侵犯他人权利义务的报道,如果他不犯法,我们也不报,这点法律常识我懂。出稿和专题也不会实名实姓,往往偏偏喜欢对号入座以讹传讹的是观看者。”
此时我恨不得赌气的挎上包立马离开这个地方,让这个病秧男人自生自灭最好,但是她奶奶卑微的身影,说好不好的偏巧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听我极其愤怒的一番宣泄后不吭气了。
我又颇为直接没好气的问,“你既然非常讨厌记者,不我相信我这个记者,又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不是很自相矛盾吗?”
他满脸伤感,“因为……我不想让小俞受到更多的伤害了。而且你现在却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有种预感,你一定能帮我找到她。”
“我……?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只盼能先解决我生命危机的问题,不要让我早登极乐世界。”
接下来我纳闷的问,“她至今都没有以人偶的形态出现过你面前吗?”
“我没有见过她,她……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虽然有段时间的她,变的木然样和以前神采飞扬的样子大相径庭,但她还总是强颜欢笑隐瞒秘密来看我,自从李穆燃让我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她渐渐来看我的次数少了。最后一次来看我的时候她怀抱人偶,她讲是刚买的,我看到她的样子时,她整个人不再仅是木然,而是散发出让人特别害怕的诡异感觉。”
“她……她现在附身在人形人偶的身上,所作所为比李家人更加疯狂的残忍。怨念催动了她仇恨的报复。”
“残忍?小俞她曾经连只鱼都没敢杀过。我想问,你见过她之后,她至今真正伤害到你一根汗毛了吗?”
我仔细想想一直发生的事情,诚实的回答,“至今我还没有受到皮肉上的伤害,但是她已经杀害了李明威。而我的朋友是女法医,她给李明威验过尸,并且也成为了受害者之一,目前还像你一样躺在医院里,难道我们最后都像李明威一样归位了,你才肯相信?放弃你心中的善女孩吧!她早已不再是以前的冷俞了。”
他依然争辩的讲,“你为什么不认为她是被其它东西控制,她买的那个人形人偶,她被人偶控制了,她也是受害者,说不定对方只是在利用她强大的怨念而已。”
我摇摇头,“你的说法确实不无可能,但是单纯澄静的水一旦被污浊侵噬,它还能撇清吗?不管是谁在背后唆使她,她的手上已经沾满鲜血,责无旁贷。”
他静默的疲态,仿佛如梦初醒,不停从口中低低发出“我真没用……。”的声音。
他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希望你能找到她的真身,化解她的怨念,只求你将她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
我揉揉一晚没有睡好酸胀的眼睛说,“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的状态。抽身于此事完全不可能,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但我没也那么伟大,我又不是释迦摩尼,不能保持我能解救谁?我只能首先尽力解救我和我身边其它无辜的人。小俞她如果能由你来劝说最好,因为我毕竟是个外人,她会听进我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她还肯见我……。”
医院的护士突然推车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满脸横肉的护士妇女确实比不上大医院的年轻漂亮的护士小姐,说话也颇为刻薄粗鲁。
“十六号,谷成,你该到化疗的时间了,但是你的医药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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