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了。”在回家路上的TAXT上,荆袖雪好奇的问秦玉关……
“两年前的赵肖鹏,那时候在京华市还是一个整天就知道瞎胡闹的浪荡公子,整天领着一帮小子……我估计那个田亮也是他一伙的,他们不是在酒吧里买醉就是钻歌舞厅,反正是正事不干一点,让他老爸是说不出的头疼。”秦玉关掏出一颗烟,荆袖雪连忙把车窗打开,身子也往外靠了靠。秦玉关噗哧一笑继续说:“后来他喜欢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吧,据说长的和你有一拼……”
“别提我。”荆袖雪抗议道。
“好好好,不提你……那个女孩子清纯的就像是袖遍歌坛的什么玉女派掌门人……我没有提你啊……好啦好啦,你还听不听?再扭我的话我经不说了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一边极力的躲着荆袖雪的九阴白骨爪,一边埋怨自己长的帅不说,而且还特别有绅士风度。要不然荆袖雪才认识自己两天就敢调戏自己啊?
要是男人不帅又没风度的,你就算是跪下磕头求着人家漂亮妹妹来对你动手动脚人家也不来。看来以后我得恢复到我的萎缩本色去……秦玉关如是想……
“少说废话,快说。”看了一眼前面偷笑的出租车司机,荆袖雪连一袖,停住了手。他们倒不怕司机会注意他们的事情,一个是秦玉关说的时候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再一个是好好开车是司机最主要的工作。当然了,司机也想着凝神听听这对看起来珠联璧合的的什么稀罕事,但无奈他只是断断续续的听清几个字符,就像是吃西瓜只允许用舌头舔那样,难受的要命,所以还是决定放弃认真听讲,好好开自己的车吧。
“这小子的私生活以前是相当的放荡,足可以和我有的一拼……哦,对不起,跑题了……自从他遇见那个女孩子对人家倾心后,那个女人反而不再和初次相见那样好说话了。据知情人士透露,只要赵肖鹏一有过激动作,人家那女人就提醒他要自重。女人越是这样,赵肖鹏心里就越痒痒……”
“哼,男人就这德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好啦好啦,你别瞪我,继续说……”荆袖雪冷哼了一声,表示她很理解男人,但看见秦玉关不满的眼神后,连忙又催促他继续说……
“其实你说的对,那个女人越不尿他,他反而更上心了,于是乎,他就每天跟在人家**后面磨,还效仿那个唱九十九朵玫瑰的无聊家伙给人家献花……可他哪儿知道啊,那个女人是故意玩的这一手,认识他是有目的的。”说到这儿,秦玉关声音压得更低,把嘴巴凑到荆袖雪耳畔:“那个女人是个日本间谍,和赵肖鹏交往是为了混进赵家,方便窃取肖鹏老子的军方机密情报……”
真好闻,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一点不像香奈儿那样俗气。秦玉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睛又吹了出來,很是享受的样子。有光可沾的好事,他从来都不会浪费过,浪费可耻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是懂得的。
荆袖雪正听得入迷,丝毫没有发觉秦玉关嘴巴凑到自己耳朵上。
他怎么不说了呢?荆袖雪本来是半垂着头一副十足的倾听者的姿态,哪知道秦玉关只顾用心嗅她身上的幽香而忘记说话了。他没有了声音后,荆袖雪自然的就要看看怎么回事,这一抬头,她的嘴巴恰好对上秦玉关的嘴巴……
呜……
荆袖雪大惊之下就要尖叫。
守着别人要是遭到女人反抗亲嘴,那是多么没面子的事啊?秦公子可是最要面子的人了。所以不等荆袖雪的尖叫出声,秦玉关就把自己的舌头直接堵进了荆袖雪的嘴里,非礼勿叫嘛,书上说的……
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从小就幻想,自己的第一个吻要留给自己倾心的白马王子。荆袖雪像无数还没有踏入成人队伍中的小女孩那样,对自己的初吻是看得很重,也寄托了无数的让人永生不能忘怀的浪漫。可现在此时,初吻竟然糊里糊涂的被一个大自己好几岁的有妇之夫给强行夺走了!
直到秦玉关若无其事的把身子挪开荆袖雪老远后,她这才从那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快感过后,一阵悲伤浮上心头,自己的初吻竟然在这个破出租车里给人夺去了,而且身边还有一个眼神萎缩的观众……出租车司机。
就算是司机没有回头,也可以从后视镜中欣赏到这一幕的……怎么亲嘴才亲这么短时间?根本看着不过瘾啊,还不如让我来呢……开车的大叔伸出中指,对秦玉关坐着的位子暗暗的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等赵肖鹏上套之后……哦,也就是离不开那个女人,哭着喊着求着人家当他女朋友后,那个女人终于等到了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出赵家的机会,于是,在一个风高月黑杀人夜,赵老爷子的一份关于……演习计划丢失了……”花场老手秦玉关对夺取女孩子的初吻这种事才不拿着当回事,在他看来。每天醒来后的一切都是新的,包括他现在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处男这件事……不就是第一次的吻给了我吗?要不是看在荆袖命的面子上,早就把你给嘁哩喀喳了,至于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吗?
秦玉关假装看不见荆袖雪眼中越来越浓的恨意,犹自自言自语的说:“恰好事发当晚我跟随一个老领导去他家,当知道发生这件事后,见义勇为嫉恶如仇的好市民秦玉关同志,当然要坚决反抗这种偷盗行为了,于是乎我就独自去了那个男人不过一米六高的国度,在那份机密文件的密码还没有被破解的时候夺了回来,救了他老赵爷儿俩……从那之后,他就视我如再生父母……呃,是有点用词不当,不过你就凑合着理解吧,谁让我文化水平低呢?反正从那之后,他每次见我之后都会客客气气的,明白了吧?呵呵,只是没想到他也来庆岛了,看来是老赵高升了啊,有空得去祝贺祝贺他……”
“嗯。”在秦玉关问了一句明白了吧后,荆袖雪鼻孔里嗯了一声,然后就是只怔怔的盯着他,面无表情的怔怔的盯着他。这让秦玉关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毛,这妞不会是受刺激过度而成神经病了吧?至于嘛,不就是亲下嘴而已?
“明白了?”为了证明荆袖雪并没有神经病,秦玉关颇有耐心的关怀了她一句。唉……和这种话真费劲啊,怎么给我一种在和上级汇报工作的感觉呢?
“明白了。”荆袖雪痴痴的说:“我明白了。”
“呀,你到底明白了什么?”秦玉关皱着眉头问她:“我说的关于肖鹏的这事你真明白了?”
“没有。”荆袖雪缓缓的摇头。
“那你明白了什么啊?”秦玉关奇怪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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