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有没有翻盘的希望!”
说到这里,筱冢义男拉着参谋长堤不夹贵大佐一起,研判局势。
冈田资笑了笑,自顾自地看着前面战局的进展。望远镜中,集中五个大队四千多名日军从战壕中一拥而出,犹如黄色的波涛,向经受炮击依然死寂一片的第二条战壕涌去。
全奔跑的鬼子兵,谁也没有在意,在冲过的阵地上不时有一块微微隆起的地面。
此时,第二道战壕已经没有几个安家军官兵的存在,坠在后面的几名官兵环视了下,确认所有的木凳都抽离后,也冲进了交通沟。
在高出第二道战壕三十多米的第三条战壕中,加起来近百挺通用机枪密密麻麻排列着,三百多门各种迫击炮全部把角度对准了疯狂急进的日军。
这个时候,鄂毕河东岸南方,集中直属装甲营及一九六摩步团的八十多辆狼式坦克,缓缓驶向鄂毕河铁路大桥东口。
到达预定阵地的特种兵和侦察兵,将127口径的狙击枪瞄准镜的十字套在了八百米之外的日军炮兵脑袋上。这个射程,只有这种采用穿甲弹的反器材狙击步枪才有准星。
随着“隆隆”的坦克马达声随风飘送,河东岸的日军终于现了南方峡谷口突然出现的装甲集群。第十师团长筱冢义男少将视线从地图上挪开,诧异地转过头,随即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过了大约一分钟,坦克的身影在视野中越来越清晰,冈田资率先反应过来,立即命令炮兵调转炮口,向南方射击。可是此时狼式坦克的5ommkk3滑膛炮已经率先开火,呼啸而至的尖啸声中,日军炮兵指挥官本能地扑倒在地,正在装弹的弹药手们惊恐万状地把榴弹塞进炮膛后拼命散开。一个个炮手双手颤抖地拽着炮绳,此时副炮手关炮闩的度显得那么慢!
“轰轰——”
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在日军炮兵阵地上同时响起,爆炸中心的两门已经装好了炮弹就等着击的75mm野炮,在一瞬间直直地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圈后竟然摔进了汹涌的鄂毕河里。
桔红色的火球中,那些坚守在炮位上的炮手腾空而起,在空中被jī射的弹片撕成了碎片。被爆炸冲击波掀了个身的的鬼子炮兵指挥官顽强地站了起来,命令炮兵射击。
就在这时,一颗颗127口径的反器材枪破甲子弹高飞行而来,一个个炮手的脑袋瞬间变成了破裂的西瓜,失去头颅的脖子,喷射出汹涌的鲜血,张牙舞爪的身体,扑倒在大炮上。
狼式坦克的突击群越来越近,5ommkk3滑膛炮的炮弹,相继在日军炮兵阵地上炸响,一门门山炮、野炮连同趴在旁边的日军官兵,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在坦克集群吸引日军炮兵的同时,日军刚好冲过到第二道战壕前,大量地雷被引爆,巨大的火球蹿起,整团整团的泥块飞上天空,期间夹杂着无数日军的烂肉碎块。
近百挺通用机枪齐齐扫射,火焰所到之处,若割麦子一般,倒下一片日军。被打懵了的鬼子还未反应过来,数百枚迫击炮弹尖叫着扎进鬼子群中,连绵的爆炸中,人类的鲜血、肢体、武器遍飞空中。
当现鄂毕河东岸遭遇安家军坦克攻击后,知道不妙的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疯狂地向后倒退,这时,防空营的官兵,推着37毫米防空炮、127毫米高射机枪和弹药箱冲上了坡顶。当第一门37毫米防空炮喷吐出桔黄色火焰时,一辆正试图转头的九五式轻战车刚转到九十度,就被直扑而来的火舌击中。九五式轻战车的12mm侧装甲在十余37毫米破甲弹面前,如纸一样脆弱。
“咚咚——”
九五式轻战车的侧装甲瞬间被撕裂,当一枚枚破甲弹弹头钻进坦克时,两名坦克兵惊恐地尖叫起来。两名坦克兵的身体“砰”得一下爆裂开来,鲜血飞溅中,只剩下一大堆身体部件,而人类频死的嚎叫,依然在屠宰场般的坦克内部回荡。
很快,127毫米高射机枪也加入了战团。动作缓慢的九五式轻战车在防空炮和高射机枪直射火力打击下,一辆辆依次趴窝。
不过,坠在后面的那辆装甲弹药输送车却异常灵活,在狂吼的驾驶兵的操纵下,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在机关炮和高射机枪编织的弹雨中闪躲。
一名机炮手解决完九五式轻战车后,迅转动炮口,瞄准镜追逐着无规则扭动的装甲弹药输送车,始终没有开火。一个急停,装甲弹药输送车又一次成功躲过了弹雨,气得负责解决这辆装甲车的高射机枪手两眼直冒火。此前一直隐忍不射的那名安家军机炮手抓住了这零点几秒的机会,在装甲弹药输送车轰鸣着开动的一瞬间,手指狠狠一勾,一枚枚破甲弹直掠向又要扭动屁股的装甲车。
这辆顽强的装甲弹药输送车车身猛地一颤,随即火光一闪,“轰——”弹药殉爆中,5吨重的装甲车腾空而起,在空中分解成数以百计的部件,洒向地面。
大量日军为了躲避迫击炮弹的密集覆盖,硬着头皮跳进了第二道战壕,这时他们才惊讶地现,这条战壕竟有四米宽,而高度竟然达到了二点五米,一旦跳下去就休想爬出来,而宽大的战壕,根本无法阻止呈抛物线射击的迫击炮的密集轰炸,数百团桔红色火球一次又一次对日军进行洗礼,千疮百孔的鬼子尸体带着血雨重重砸在阵地上,数不胜数的锋利弹片肆意虐杀着无处可躲的鬼子,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一团团血箭将整个战壕染成腥红。
负责战场指挥的日军第三十九联队长太平米熊大佐从尸堆中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块锋利的弹片,大部分没入了他的胸膛,鲜血正从伤口处不断涌出。彻底绝望的太平米熊倾听者铺天盖地的炮弹轰鸣,一把抬起手中的指挥刀,“噗哧——”锋利的指挥刀一下子没入腹部,剧烈的抖动后,太平米熊双手用力一拉,指挥刀瞬间切断了其体内所有的肠道。吐出最后一口气的太平米熊倒了下去,没有生机的双眼,依然瞪着硝烟弥漫的天空。
面对这一系列变化目瞪口呆的第十师团长筱冢义男还没有从一系列突变中清醒过来,这位前6士校长,作战经验极为稀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获得的。原本他以为作战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现实竟然如此残酷。
“怎么办?怎么办?”筱冢义男嘴里念叨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兵临鄂毕河时的意气风,已经全然不见。
“筱冢君,你必须得尽快离开,师团离不开你!”冈田资说完,一把拉过全身瑟瑟抖的筱冢义男,冲向停在不远处的卡车群,那里有两辆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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