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阳光初展沐浴滕野家的窗台,一缕光芒穿过窗帘,照射进来;夏离靠在床头睡着了,被光刺中了双眸之后,她有气无力地张开眼,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夏离动了动胳膊,觉得很酸痛,于是低头一看,发现滕野一直靠在她怀里熟睡,他安静地睡着,好像无忧无虑的婴儿般;然而,下一秒,轮到夏离弹跳起来。她打开手机一看,还好是早上六点,寻思之后决定帮滕野洗漱一番。
“滕野…你醒醒啊…你醒醒好不好。”夏离着急地呼喊他,可是滕野仍然无动于衷,好像世间与他无关。
夏离先忙着给自己清洗脸,然后端来一盆水,用手洒在滕野的脸上,试图能让滕野苏醒,然而她弄了很久,也不见一点成效。
“该死的,这个是什么安眠药?怎么药效这么好?”夏离焦虑地嘀咕,继而将滕野扶起来靠在床头。
她去滕野的衣柜翻翻找找,终于看到一件比较正式的西装礼服,夏离想了想,觉得比赛应该算很正式的场合,于是乎,她便自作主张地帮滕野换上礼服。
“勒,你是我老公,我脱你的衣服不算侵犯你哦。”夏离对着熟睡的滕野,说道:“我现在脱衣服,你要是反对就应我一声,要是不吭声就代表默许…”
夏离静了几分钟,滕野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就这样夏离便兴冲冲地着手脱他的衣服。夏离艰难地脱下滕野的上衣,第一次看裸露着的滕野,还是有些惊喜,夏离用手指戳了戳滕野的胸肌,不禁叹道:“哇塞,老公居然有胸肌…还以为你瘦不拉几,没想到…嘿嘿,免费的,不摸白不摸了。等你醒了之后,肯定不会让我碰你。”然后夏离便色迷迷地盯着滕野的曲线,一次性摸个够,直到她手机定时响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噌地从床上站起来,挺直了身板,怪模怪样。看来这家伙是心虚的事情做多了,时不时还要被自己惊吓一下,搞得神经兮兮。
夏离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六点半了,遭了,不能磨蹭,还要托着这个家伙赶路的
色完之后的夏离又认真地帮滕野穿好衣服,可是慌慌张张的她随便拿了一件衬衣套上,然后再披上礼服,她觉得可以了,好,带着老公就上路了。当然,滕野没有苏醒过来,是不能在正常情况下和她一起出门的;于是,夏离只能将滕野托在自己背上,咬着牙,艰难地一步步移出门。
“滕野…”夏离好不容易将一百八十公分的滕野固定在自己后背上,她气喘呼呼地念叨:“我今天要是把你安全地送到场地,你可不能再责怪我了…再说了,我昨晚上也没有想把水杯里面的水拿给你喝,是你自己不小心喝下去了,怪不得我,谁让你自己懒不知道倒水喝。”
念念叨叨的夏离终于将滕野挪动出了门,然后她反手将门锁上,抱着滕野开始下楼。
楼上的房东太太出门后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吓一跳,跑去扶着夏离问道:“夏小姐,你…你们怎么了?”
“啊,正好,房东太太,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把我老公抬下楼去啊…”夏离恳求地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你们没事吧?滕先生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吧?”房东太太很紧张地问。
“啊。”夏离喘气说道:“没事没事,老公只是有点睡过头了,但是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比赛要参加,他不能迟到的,我必须要将他送过去…麻烦你送我们一程好吗?”
“好的好的,你小心点,你看看你个头这么小,还托着滕先生这么大一个男孩子,唉,你真是对滕先生好啊”房东太太忙着帮夏离扶起滕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搀扶滕野,慢慢地将他移下楼。
由于夏离看不到前面的路,在楼梯台阶上转弯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钉在楼梯栏杆上面的钉子,嫩白的手背刮上去,一下子就冒出鲜血。
“夏小姐,你还好吧?被生锈的钉子刮伤很容易发烧的,我看我还是先给你消消毒吧。”房东太太看到鲜血直流,慌张地劝道。
“来不及了。”夏离说道:“我们在这里已经耽搁时间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我没事,一点点小口子,我挺得住。”在夏离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连小伤都抵不上,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出租车…”房东太太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把滕野扶上车,她最后拉住夏离,关切地劝说:“夏小姐,你别忘了巴扎伤口,你看还在流血。”说着,房东太太好心地递给她纸巾,夏离将纸巾放在伤口处,笑着说:“没事,谢谢你,房东太太,改天好好答谢你,我现在赶时间,先走了。”
“你们都小心点啊。”房东太太挥了挥手,喊道。
“诶,知道了。”坐在车上的夏离终于能松一口气了,但是她觉得没有将滕野按时送去比赛场地就不算成功,如今还是半成功,还得继续挺着。
“怎么还没来?”九鸟和沙绘很早就来了国际大厦,他们站在门口眺望远方,就等着滕野出现,本来说好三人在大厦门口相聚,然后再一起进入比赛场地,可是他们已经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也不见滕野的踪影,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不知道是还没起床,还是睡过了头。
沙绘等不急了,想坐车去滕野家,可是九鸟拉住了她,说道:“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我想滕野应该就要到了,如果你再去滕野家,恐怕到时候你自己也赶不上时间。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别急,滕野做事很有分寸的,应该不会迟到。”
“很多人都进场了,他还不来,到时候抽签,轮到我们就晚了。”沙绘担忧地说:“我听说,主办方那个老板不喜欢不守时的人,这还是初赛呢,人多又杂,不留下个好印象会更大阻碍的。”
“再等等看,不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滕野会迟到?”九鸟安抚地说:“你想想看,一直以来都是滕野照看着我们,向来他最守时守信誉,我们不能对他失去信心啊。”
“哎呀,你说得太过了,我只是着急他还不来,我也想早点进去了解了解对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滕野不会来了一般,你太小看滕野了,他就是爬也要爬来。”沙绘坚定地说。
九鸟突然瞳孔放大,双眸飘渺,大呼一声:“我的妈妈呀,我看的的确确是爬也要爬来。”
“呃?什么?”沙绘嘴一哆嗦,然后扭头也望了过去,看到夏离托着一个男人,正蹒跚而来,九鸟和沙绘顿时冒出冷汗,纷纷赶了过去。
“夏离?”
“滕野?”
夏离歪着头,睇着他们说道:“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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