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事,事理也很简单……本将只是在思索着是谁教这样做,没有想通之前,本将可以让继续卖弄的老资格……!”
韩漠的声音很平静,而所有人听到这番话,都已经是豁然变色。
万俟青的身体开始颤栗起来,他脸上那苍老的肌肤已经抽搐起来,可是韩漠的声音却还是钻入他的耳中:“在本将踏入这座国都之前,本将就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当本将看到呈现在这里的时候,就确定了本将诸多的料想……!”他淡淡地看着万俟青,一字一句道:“泄露本将与四千将士的行踪,致使我们遇袭中伏……我来问,该不该死?”
万俟青看到韩漠那古怪的脸色,他忽然感觉到什么,转身便要走,可是韩漠的手却已经动了。
没有人看清韩漠出手的一瞬间,所有人只见到一道影子划过,随即便看到韩漠手中的血铜棍如同毒蛇一样直探而出。
万俟青虽然年过六旬,可是身为西北武将,他的身手其实不像他的年纪那般老迈,转身的速度依然不慢,当他看到韩漠眼中呈现的那道凌厉寒光之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虽然手中握着寒刀,可是却根本不敢与韩漠交锋,那种死亡迫近的感觉让他第一时间选择了转身便走。
人性其实十分的奇怪,初生牛犊不畏死亡,反而是越接近死亡年限的老人对死亡有着极深的恐惧。
可是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快,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这个事理。
万俟青尚未跑出两步,他就感觉自己的背部一阵剧痛,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就感觉到前胸处似乎有工具蹦出来,整个身体马上就变的酸软无力,想再向前奔出一步也是不得。
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感传遍全身,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到从自己的心脏处突出了一截子铜棍。
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地看到,韩漠手中的血铜棍已经在眨眼间便贯穿了万俟青的身体,自后背入,自前胸出。
韩漠依然骑在马上,可是他握着血铜棍的手臂已经抬起,将半死不活的万俟青挑到半空中,然后猛力一摔铜棍,万俟青整个身体就直飞出去,“砰”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正在韩沧那张白玉案几之前。
万俟青的身体抽搐着,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拼命挣扎两下,终是再也不得动弹。
“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韩漠淡淡道,似乎是在告诉万俟青,又似乎是向韩沧话,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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