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华吗?不过正当她基本记熟,想继续翻页看第二段的修炼方法的时候,马继祖这个讨厌的大胡老头冲了过来,将她打断了。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反正前三段的修炼方法马家弟人人都知道。让白小天先练了第一段再说。马思琪如是想,所以她的脑里在反反复复背着那段话,生怕漏了一个字。对于一个婴儿的走神,自然是没有什么人注意。而且即使有人注意到了,这也绝对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她是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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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同样是白小天的满月,不过对于他来说可实在不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奴隶了。
就在几乎和马思琪抓周仪式同时的时候,白小天被柳氏抱着来到了马家后花园的小房间里。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站在门口大声地囔着:“柳氏,二夫人说了,你这个奶妈做的不错。特地恩典让你儿姓马,就叫马十。”
“谢谢老爷谢谢夫人谢谢马管家”柳氏不住的谢谢。奴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一般来说如果主人能够准许奴隶跟着他姓,那绝对是对这种奴隶的恩典,基本上是不会派他去做那些粗重的体力活的,也算得上有身份的奴隶了。当然高级的奴隶不但会赐主人的姓,还会去一个正名,像这样名字只是数字,则相比之下又要下一等了。
刚柳氏一路上就在自言自语叨叨叨的说这事。白小天可是听得明明白白。要是以前他肯定会说一句:“靠。做奴隶还要讲身份,鸟都会笑掉”不过现在他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倒不是因为马十这个名字。尽管因为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带着严重的口音把“马十”硬是说成了“马屎”,让他有些生气,但是对于将要来到的命运的恐惧让他的怒火很就烟消云散。
因为来到这间小屋的主要目的不是公布他的名字,而是要给他刺上名字。根据帝国的规定,所有的奴隶都必须在他的右额头处刺上他的名字然后在后面再加上一个奴字,这就叫“一朝为奴,终生铭记”。虽然前世的白小天对于自己的相貌向来是不在意的。但是这样侮辱的刺青让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但是如今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真正是无可奈何。白小天心中一片冰凉:这真是比万恶的旧社会还要万恶百倍。
房间里负责给他刺青的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他那眯起来的昏暗无光的双眼,让白小天是胆战心惊。
尖嘴猴腮的马管家又说道:“孩还小,把那字尽量刺小点。”
白小天抬起眼睛望了他一眼,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啊。当日韩信一饭千金,自己以后一朝得势,也绝不会忘记这个人。当然这是这位一向对奴隶苛刻的马管家想不到的。他向来不做好事,偶尔心血来潮、轻描淡写的作了这么一件,想不到就为他的后半生带来了无穷的好处。
因此在他临终之前,把儿孙们都叫到身边说的遗言就是:“一个人做一辈坏事不要紧,重要的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能够做一件好事。”他的儿孙们都不解,他于是后说道:“你们需要牢牢记住的就是宁欺白须公,莫欺婴儿穷”
第六章我现在不愿搭理你
只不过真正有勇气的人,是永远不会向命运屈服的。
他们早已在困境中学会忍耐,在逆境中学会忍受,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挺起胸膛,继续挣扎奋斗。
只要他们还没有死,他们就有抬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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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还是中午,白小天用一种自认为安逸的方式躺在草铺上晒太阳。刺青带给他的痛苦和侮辱此刻已基本远去。
母亲柳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开了,她的怀里抱着一脸笑眯眯的马思琪。
“七小姐,我……”柳氏还没有说完。马思琪就挥动着她的小手:“柳妈,你去吧,我在这里没事的。”
柳氏只犹豫了一下,把马思琪轻轻的放在了草铺上,转身匆匆而去。
老实说,她很是吃惊。虽然马思琪是神童,十天就能说话,但是却未免太神奇了一些。因为今天中午春香又有其他的事情忙去了,她正心里面为自己饿着的儿焦急呢,躺在摇篮里的马思琪却说话了:“柳妈,你带我去你的住处好了。我们小孩是不能饿得。”
柳氏当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脑飞转,这也就是说上次的事情马思琪记得清清楚楚,可是那时候,她只有九天大,这……这……
马思琪的话彻底打动了柳氏的心:“放心好了,柳妈妈,这事我谁也不会告诉。你可得抓紧时间,要不了再晚些。我妈来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她一咬牙,抱着马思琪就飞奔而来。
柳氏来了又走了,马思琪留在了草铺上。这一切对眯着眼晒太阳的白小天似乎没有产生一丝影响。
“嗯、嗯。”马思琪干咳了两声,白小天依然无动于衷。
马思琪一边向着白小天奋力爬行一边说:“喂,想我了吧?等急了吧?不过我也没有办法,身不由己呀,好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
白小天睁开眼,望着窗外:“你看这阳光多么公平,照着你,照着我。既照耀着高大的树木,也照耀着地上的落花,不分贵贱贫富,也不计较利害得失。”
马思琪好容易爬到了白小天的身边,微微的有些喘:“好了,别酸了,我知道你吃苦了。可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呀?你没现近你**奶我都尽量少喝了。我现在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一点了。”
“谢谢”白小天转过头对她凄然一笑。
“别,你别吓我好不好。”马思琪嘟着嘴,忽然大叫起来:“呀,怎么了,你……这……怎么搞得?”她迅的爬过来,用双只小手扶在白小天的头上端详着他右额头上的刺青。虽然管家说了字要刺的尽量小些,可是奈何手艺有限,所以“马十奴”三个字刺的也不算很小,只要稍微一近身,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个月来,马思琪看到身边的奴隶们的右额上都有刺字,瞬间她自然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疼吗?”马思琪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现在不疼了。”白小天摇摇头。
“噗哧”马思琪忽然破涕为笑:“这样也好,看你以后还怎么勾搭其他的女人?”
“喂,贺眈眈,你太过分了哦。”白小天一下火了。
“我现在叫马思琪。”马思琪看着他的刺青念叨:“马十,马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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