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声音却又再度响起:“系统已经崩溃奇迹、奇迹,百分之一的不可测结果竟然发生了。似乎、可能是传说中的穿越时空现象正在发生……”
第一卷神探出世
第一章北门自然就去北门派出所了
清晨一场小雨,让连续几日被高温酷热肆虐的云洲城变得格外清新舒适,可是暴雨却无法让许多人心中焦灼的心情降下那么一丝热度。
省委书记梁少平正是这许多人中的一员。五十六岁的梁少平给人的印象一向是稳重大气,有好几位的中央首长都说“少平同志儒雅大气是个谦谦君子。”但此刻的梁少平脸上的恼怒和苦闷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坐在云州地委小会议室里他已经连续抽了三根烟了,严格得说不能算是抽,他只是把烟点着,然后夹在手指间任它燃成灰烬。这不,又一根烟即将完成它成灰的使命。由于被烫,梁少平夹烟的右手一抖,长长的烟灰迅速飘洒在地。秘书陶瑞一直就坐在后边不远处,却始终没有上前提醒。因为他知道他的好意只会招来一顿狂风暴雨。
在江南省现有的十三个地市中,云州虽然人口仅次于省会武阳,但是在梁少平心中的地位向来不怎么重要。因为不管是经济、教育还是治安乃至党群关系,云州的表现一向是中不溜秋,虽然这样的表现与人口第二不太相衬,但也没有什么大加指责的地方。要说唯一让梁少平高看云州一眼的就是云州乃是**老区,在云州发生的某件看起来不起眼的事情说不定就会牵动北京城里某位老**家的神经。因此梁少平对于云州实际上一向敬而远之,最大原因就是唐老。
籍贯云州的唐老是云州地区乃至整个江南省健在的老同志中最德高望重的一位。偏偏的如今唐老还被许多同志私下里称之为“党内最顽固的保守派堡垒”。尽管最近这两年改革的声音越发高涨,唐老也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了,可梁少平清楚的很不管是在中央还是在地方,保守势力还是大有人在。尽管唐老的政治地位正在不断下降,但作为一个不发达省份的省委书记梁少平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挑战唐老。所以梁少平对于云州的事情向来是慎之又慎,发展当然是必须的,但是稳定则无疑是首位。好在由于某些历史原因,唐老不但很少回云州老家,平日里就连江南省的事情也很少过问。唯一例外的也就是云州。
云州是**老区,因此来云州考察、探亲的上级领导尤其是老同志们不在少数。因此云州交际处占了大约一半面积的北区实际上大多数时间都空闲着,北区主要就是为了接待德高望重的老**家们的入住。
此刻岗哨林立的北区,有点见识的一看就知道定然又有大领导来云州考察了。两辆上海轿车缓缓开来,最终在大约三米远的地方停下。车上鱼贯下来几人。清一色的中年男人。省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厅长何永年、公安厅副厅长杜崇华、云洲地委书记贺国强云州地区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处处长韩涛、省厅刑侦总队队长唐平安。
“梁书记……”何永年刚开腔,梁少平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摆了摆:“永年啊,唐老的安全问题,我就全部交给你了,虽然近身的保护不用我们地方上负责,但是安全没有小问题,我们还是要再仔细的梳理一遍。”
“好。书记放心,我会仔细的。”何永年也不知道梁书记想起了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但还是立刻应承道。
…………
此刻,北门正缓缓步行在上班的路上。
虽然已三个月了,可北门依然不能完全接受莫名其妙的回到二十五年前。稀里糊涂的重生让北门生活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前世北门初中成绩不算好,中考勉强考上了唐县二中。作为老师的母亲认为环境对孩子尤其是一个性格还在成长塑造中自制力不强的少年的影响是惊人的,而去年即一九八五年唐县二中连中专、大专一起录取的也不到三十人,本科只有可怜的九人,上了重点线的只有一人。妈妈最后托了在云洲七中教书的小姨父帮北门办了借读。三年后,学习在班上只是中等的北门考上了江南工大。尽管学校名声不响,但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八十年代无疑让北门在人生长跑中取得了一个初阶段还算不太差的位置。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北门竟然重生在了中考第二场——政治考场上,陷入昏迷的他直接被送入医院,三天后中考已经结束了整整一天,北门才醒过来。
八六年初中毕业生就业前景是相当困难的,尽管北门对于第二次人生倒不担忧,可父母甚至爷爷奶奶大伯小叔舅舅小姨却无不为他忧心忡忡。此时父亲北春晖作为厂长李星培的司机在唐县无线电厂自我感觉混得还不错,但对于小儿子的前途却无能为力。虽然顶替还没有在江南省正式取消,可北春晖不过四十出头,离退休还早呢。而唐无要三年后才建技校,此时想进厂就只能先进小集体,然后慢慢挨日子,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的转正的机会。
似乎摆在北门面前的路只有复读一条路。尽管就是最不希望小儿子以低学历进入社会的母亲卫贞芳似乎如今也对北门在学习上不报太大希望了,可总不能让孩子闲待着吧。高中毕业还有参军一条路,城市兵复员后可是铁铁的有份工作,对于没有太多社会关系的家庭来说也是一条出路。
不过生活有时比小说更传奇。七月里,奶奶给北门找了一份看起来似乎很美的工作——去云洲市委当司机。
八六年的云州市还属云州地区下辖。这份工作是因为舅爷许焕然的帮助。舅爷许焕然去年转业地方,就任云洲市政府秘书长。许焕然是奶奶的堂弟,比奶奶要小整整二十五岁,年龄的巨大差异使得关系并不亲密。许焕然初中后参军、提干,等许焕然父母也就是奶奶的二叔二婶相继过世后,更是很少回唐县老家,两家来往自然就更少了。
北门记忆中,也就年初春节,刚转业回地方的许焕然给爷爷奶奶上门拜了一次年。当时两辆小车来到北家村还很是轰动了一阵,不过许焕然总共也没待满十分钟。之后北门就几乎不记得自己还有位秘书长舅爷。等北门大学毕业回到云洲,许舅爷已被调任武川地区工会副主席。而不等北门发迹,这位舅爷就在胃癌的折磨中去了另一个世界。总之许舅爷和北门的人生轨迹本无什么交错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鬼使神差又或者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总之似乎在一次亲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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