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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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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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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订阅~~求粉红~~     ==========================================     “现在我还不能回去。”宝珍揉着手臂,眉心轻拧,视线转向窗外,一字一句道:“还请大汗体谅。”她的语气已有些气恼之意。     巴图布赫闻此,微微一怔,随即眸带冷色,“体谅?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准你回来,倒也省去了今日的种种麻烦。”     宝珍知道他动了气,原本还想着要忍让一些,好好谈谈,这会却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本该是相聚之喜,如今却成了不欢而散。看着转身而去的宝珍,巴图布赫的神色更是阴郁。     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宝珍摩挲着自己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微叹了一口气。     兰芝见状,帮衬着巴图布赫说道:“格格,大汗是一时情急才会这般。他一心想着和您团圆,难免会心焦一些。”     宝珍闻言,苦笑一下:“一边是娘亲,一边是丈夫,我还能怎么办?”     翠云显然和兰芝的态度不同,小声嘀咕了一句:“团圆是好,可也不该急于着一天两天的。大汗不清楚格格的心事,还耍脾气。”     兰芝听了,忙偏过头剜了翠云一眼,心道:这丫头平时挺伶俐的,怎么偏偏这会说起混话来了。     回府之后,宝珍过去给阮氏请安。虽然天色已不早了,但阮氏没有更衣洗漱,一心一意地等着女儿回来。     “娘,珍儿服侍您更衣吧。”宝珍收拾起心情,轻柔一笑道。     阮氏仔细地打量了女儿一番,对她温声道:“不忙,过来陪娘说过会儿话。”     宝珍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坐在她的身旁。     “之前你说的那些话,娘好好的想了想。”阮氏的眼里透着柔和的光泽,让人觉得很安心,“长公主的身子不允许长途跋涉,这家恐怕是搬不得。”     宝珍接口道:“孩儿明白。”     阮氏放缓了语调,抚着她的脸颊道:“娘要照顾公主,也想守着你。权衡过后,除了你留下,娘再无其他的法子了。”     “娘”宝珍闻言,面露难色,“女儿现以为**,哪能再”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阮氏打断:“珍儿,你离家三年多了。娘每天每夜都在惦记你,以前你在宫里,虽然咱们也见不得,但最起码娘还能从别人那处得知你的近况。你若是回了草原,娘真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了。”     说着说着,阮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宝珍看着不忍心,起身跪在她的面前,“娘,您别哭。咱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阮氏吸了吸鼻子,哭音更重:“娘真后悔,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宫,也不该让你受封。你是我的女儿,不是皇家送来送去的礼物。”     如今,后悔已经无济于事,阮氏认定了草原上的人皆是嗜血成性的蛮人,女儿绝对不能回去。     阮氏跟着一把将女儿揽在怀中,心疼的说道:“你还以前那般的老实性子,逆来顺受。这次娘不会再忍耐了,你必须要留在京城,留在娘的身边。”     阮氏的身上有宝珍最熟悉的香味,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窝在她的怀里,心底一阵柔软,几次张口,却有说不出话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阮氏发觉没有女儿的这个家,俨然已经不同了。宝祥出门学武,长公主日日昏睡,她更是时常发呆恍惚,一坐便是大半天。     “珍儿,娘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     从小到大,宝珍只见过阮氏落过两次泪,可最近这段日子,她几乎是夜夜以泪洗面。犹豫了许久之后,宝珍终于还是做了妥协。     眼下这种情况,宝珍只有勉强装病,方才能缓解自己和巴图布赫之间的意见分歧。     宫里的太医个个都是人精,宝珍言明自己不舒服,他们前来公主府诊脉。兰芝在旁话里话外尽是提醒,太医们心领神会,面面相觑,最后给宝珍定下了个莫须有的病症。虽不严重,却需要安心休养。     得知宝珍生病,还在生着闷气的巴图布赫,立马便消了所有的气。当天下午,他便亲自登门公主府,宝珍身世的来龙去脉,所以对阮氏的存在颇为疑惑。     不过眼下,他哪有心情理会旁人,一门心思地要见宝珍。     巴图布赫的面具脸,把公主府的下人都吓得够呛。尤其是阮氏,更是双拳攥紧,想不到女儿口口声声说得良人,竟是这副恐怖模样。     宝珍无故装病,难免有些心虚,这会瞧见巴图布赫急匆匆赶来,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巴图布赫坐在她的床边,暗叹了一口气,宝珍的头发有凌乱,两眼因为昨晚哭过,所以也是红红的,看上去还真像是个病人。     “早知你身子不好,昨晚我便不会那么说了。”巴图布赫微微沉吟道。     宝珍闻言,见他直视着自己看,立刻心虚地道歉:“不,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大汗长途跋涉来找我,是因为在乎我。”     巴图布赫听了,缓缓伸出手去,指尖滑过她的眉梢脸颊,低声道:“你安心养好身子,什么时候回去我再不强求就是了。”这番话,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着实不容易。     宝珍回京之后,身子微胖了些,可在巴图布赫看来还是瘦的厉害,心里认定了她经不得车马劳顿,立时打消了带她回去的念头。     “大汗。”宝珍回握住他的手掌,唇角轻轻上扬,冲着他露出一个轻柔温顺的笑容。     两人之间没了间隙,巴图布赫很是怜惜地将宝珍抱进怀里,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微叹了一口气道:“这半年来,你不知我有多记挂你。”     宝珍闻言,语气里带着一分的歉意,放软声音道:“都是我不好,让大汗费心费神了。”     巴图布赫闻言,将她抱得更紧了,宝珍虽然有些不舒服,却并没有挣扎,反而是靠得更近。     兰芝和翠云见状,忙悄然退出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宝珍瞧着退出去的下人们,轻轻的推开巴图布赫,跟着问道:“世子他最近好吗?”     巴图布赫淡淡笑道:“很好,他最近进步了很多。”     宝珍抬头看了他一眼:“大汗这次来京,能呆多久?”     巴图布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轻声叹息:“草原上最近不太安稳,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过,嘎尔迪他们会留下来,等你的病养好了再回去。”     “明天?”宝珍一脸担忧,不放心的叮嘱,“大汗在路上要千万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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