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好在宝珍给了他们令牌,方才能一路无阻。
兰芝这一走,宝珍的心就变得忐忑起来,生怕,到时候她给自己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宝珍原本就是一个不太能藏住心事的人,接连好几天,她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开始,巴图布赫还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直到,后来看见她自己一个人偷偷叹气的时候,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晚,宝珍又犯起了失眠,她偏头看了一眼沉睡的丈夫,跟着自己轻轻地起身下床。
帐中的暖炉已经熄了,只留了香炉还在燃着。宝珍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希望喝过以后能好睡一些。
不料,杯中的酒极烈,光是闻一闻便能让人皱眉。宝珍也顾不得太多,深吸了一口气,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咳咳”
浓郁苦辣的酒,刚一入喉,便呛得她咳嗽起来,只觉好似一道火从喉咙划过,一直落到胃里。
巴图布赫闻声,眉头一动,醒了过来。待见宝珍捂着嘴,难受的模样,不禁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问道:“宝珍,你怎么了?”
巴图布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立时闻见了她呼出来的酒气,眼睛往桌上一扫,瞧见了空空的小酒杯。
“好端端的,你干嘛喝酒?”巴图布赫拿过酒杯一闻,似笑似叹道:“傻姑娘,这可是咱们这儿最烈的酒,半杯就能醉人的。”
宝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可嗓子里还是很难受,一句话也没说。
帐外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忙跟进来伺候,巴图布赫亲自拿了一杯茶水过来道:“来,先漱漱口吧。”
好不容易,嘴里的辣意终于消了。宝珍双手捂着胸口,低垂着头,喃喃道:“难受”她本来就不胜酒力,这会被烈酒闹得,已经开始有些醉了。
巴图布赫闻言,捧起她的脸颊一看,果然被烧的通红,吩咐翠云她们用凉水浸个毛巾过来。自己则把她抱回到床上,微抿着唇,语气无奈又心疼道:“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只是想……”宝珍脑袋里昏沉沉的,吞吞吐吐说出来的话也不成句子。
翠云将凉毛巾搁在她的额头上,跟着道:“大汗,奴婢去煮些解酒汤来吧。格格这么醉,该要难受一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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