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摇了摇头,只说是关于牛二的事。
“我原先都不相信,牛师傅会还害人性命。现在这么一来,他既不是有救了?”
这事现在还不少说,宝珍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道:“也许吧,还得等等才能知道。”
阮氏闻言,微微点头道:“不管怎样,有转机就是好事。”
母女俩拿起鞋样儿,说好一会子的话,只见,春华迈着小步跑过来,待见阮氏也在屋中,随即放缓了脚步,静静侯在旁边。
阮氏见状,心知她有话要说,随便寻了理由回房去了。
待她走后,宝珍不禁望向春华,轻声责怪道:“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的?”
春华上前一步,从袖子中拿出一封折叠的信,故意放低声音道:“格格,这是奴婢刚接到的信,说是十四贝勒的。”
宝珍闻言一愣,目光落在那封薄薄的信封上,神情复杂。
春华见她不说话,便把信封又往前递了递,继续道:“奴婢刚才在门口遇见贝勒府的小厮,他将这封信交给奴婢,他还说贝勒爷几天之后,就会返回京城。”
宝珍错开目光,几个月没有只言片语,这会却突然写了一封信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春华双手摊开来,问道:“格格,您不想看看吗?”
宝珍闻言,微微摇头,只道:“我晚点再看,你先放着吧。”
春华有些犹豫,“格格,没准儿,贝勒爷有什么急事呢?您还是先看看吧。”
如果有什么急事,应该传口信才对,何必浪费纸墨写信。
宝珍站起身来道:“额鲁和托雷还在书房呢,我要先过去看看。你把信收好,晚点回来我再看。”
春华闻言,只好将信纸收进梳妆镜前的首饰盒子里面。
哈日查盖再有几天,就要满十五岁了,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他都已经长成大人了。
宝珍过来书房时,他正在帮两个弟弟练习写毛笔字,他一手扶着额鲁的手,一面提点他道:“这里下笔不要太重,手不要僵住,手腕要灵活一点。”
额鲁一直很听这位哥哥的话,在他眼里,哥哥似乎就像是代替了父亲一般的存在。
托雷坐在旁边,眼睛不时地往那边看去,他在寺中曾经跟师傅学过认字读书,每天,他还要抄写经书算作功课,所以写字写的很好,并不需要旁人操心。
哈日查盖见他写得规整,不禁含笑夸赞道:“嗯,写得不错。”说完,还不忘抚了抚他的后脑勺,算作一种鼓励。
托雷闻言笑了笑,看来对哥哥的夸赞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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