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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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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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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订阅~~求粉红~~~     ===========================================================     宝珍闻言,神情明显一愣,继而转过身来,发现兰芝低垂着头,心里咯噔一声。“大汗那里什么不方便的?”     兰芝没有马上答,只在低头站着,犹豫了片刻才道:“主子,您千万别动气。大汗他肯定是一时糊涂,他”     听她这么说,宝珍立马反应了过来,阮氏在旁,气得重重地一跺脚,沉声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添乱子。”     宝珍对巴图布赫有着奇异的信任,可现在,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兰芝一瞧主子那沉重的表情,立即觉得后悔,只得再次宽慰她道:“主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为了这件事置气难受。您现在还怀着孩子,一切都要小心”     她的话还未说完,宝珍便抬手打断了她,语气平静道:“好了,别说了。”     阮氏打心底里替女儿着急,黑着脸摇了摇头,几次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娘,您留在帐中等祥儿,我过去看看。”宝珍收敛住自己复杂的情绪,接着道:“兰姑姑,帮我把披风戴上。”     “是。”兰芝忙应了声。     主仆二人出了毡帐,宝珍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兰芝的手臂,两人脸色都很难看,一言不发,走向军帐。     巴图布赫显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给算计了。他懊恼地支着头,凌乱的床炕上分布散落着两个人的衣裳和腰带,让他再次回忆起了昨夜的春情。此时,旭日高娃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厚实的毛毯里嘤嘤哭泣。那样子,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直下。     宝珍进帐时,正好见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旭日高娃的委屈,巴图布赫的愕然,让她向前的脚步迟疑了一下。     旭日高娃一见到她,猛然捂住脸大声痛哭起来,仿佛在跟她哭诉自己昨晚所受到的欺凌。     宝珍盯着她看了很久,方才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吩咐道:“兰姑姑,你去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送她回去。”     兰芝点了点头,跟着上前拿过落在地上和炕上的衣服,待要去扯掉她身上的毯子时,旭日高娃啜泣道:“娘娘,我”     “什么都别说了,先把衣服穿好吧。”兰芝故意使劲捏了一下她的手臂,跟着也顾不得弄没弄她,便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给她套上了。     巴图布赫赤luo着上身,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宝珍一定是误会了,可自己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待到旭日高娃离开之后,宝珍默然站在原地,她突然觉得自己说话很吃力。所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和巴图布赫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宝珍终于开了口道:“今天的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说完,她便转身出了大帐,丝毫不理睬巴图布赫的挽留和解释。     阮氏不放心女儿,所以便等在了大帐外面。这会,瞧见神情沉重的宝珍,不由紧张地皱了皱眉,上前唤了她一声。     宝珍故意现出一副平常的样子,她压抑住内心滋生的哀愁,轻声道:“娘,我没事。”     女儿是在硬撑,阮氏的心里很清楚,自己怎会看不出女儿眼中的失望和悲伤。     阮氏用手臂揽着她,谁知,还未走出两步,宝珍的身子突然往下一坠,捂着自己的小腹跪在地上。     阮氏被她的模样下吓了一跳,连忙唤人来帮忙。巴图布赫闻声而来,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     宝珍疼得冷汗直流,只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猛然涌来,来势之凶猛,让她极尽晕厥过去。     巴图布赫将宝珍抱回大帐,跟着将她放平到床榻之上,他还未来得及发问,便见自己的手上竟沾满了血迹。     巴图布赫被吓得一愣,身子前后晃了晃,扶住了旁边的木桌。     “啊”阮氏见到他手上的血,当即惊叫一声,跟着捂住嘴,跑去床边去看宝珍。     宝珍满脸痛苦,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褥,连连呻吟道:“疼,好疼。”     大夫和接生婆随即赶到,接生婆查看了一下,随即道:“娘娘这是要生了,赶紧准备好热水,毛巾。”     兰芝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但手上却不敢怠慢,匆匆地拿着水壶脸盆出了大帐。     巴图布赫也被请了出去,他顾不得身上的冷,随便披了件长袍在帐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宝珍的情况很不乐观,接生婆也有些急了,一个劲儿地催促着她使劲,“娘娘,您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定要用力啊。”     宝珍疼得躬起身子,可任凭她怎么用力,还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阮氏眼泪汪汪地陪在女儿的身边,不时地为她擦着汗,鼓劲打气。     如此折腾了好一会儿,宝珍疼得已经快要昏了,她的脑子里如乱麻一般的思绪,只觉眼前竟是来回晃动的人,她们冲着自己激动地大喊。     接生婆大急,她拿过毛巾抹了把汗,看着阮氏和兰芝,犹豫了一下才道:“娘娘的情况不妙,虽说是动了胎气,但孩子还是出不来。”     阮氏害怕女儿会有什么闪失,惶恐地说:“那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她非得晕死过去不可。”     接生婆一脸地为难,摇了摇头道:“现在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没办法,只等再等等看了。”说完,便重新坐回到床边,扶着宝珍圆滚滚的肚子,摸来摸去察看着胎位。     宝珍从没受过这样的罪,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接生婆见状,大喝道:“快来人,掐她的人中,使劲掐。”产妇要是没了知觉,胎儿可就真的危险了。     巴图布赫看着端出来的水盆,心脏不由跟着一颤,他出生入死好几次,却从没有想现在这样害怕血腥味。     从上午一直僵持到了下午,整整过了三个时辰,大帐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以至于帐外的巴图布赫几乎都听不到了。他有好几次想冲进去看看,却都被春华冬梅冒死拦下。“大汗,请您稍安勿躁,娘娘这会情形危急,您最算进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惹得她分心。奴婢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您还是先回大帐等消息吧。”     如此一番话,让巴图布赫收回了脚步。平心而论,宝珍会动了胎气,都是因为自己,如果她和孩子真有什么好歹,自己一定会痛苦内疚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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