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千乘端起茶盏狂灌了一气,这才缓缓的道:“卫王十六了……胡贵妃死了六年,卫王明面上虽与胡家保持距离,可没有胡家从中斡旋,卫王又怎会在四位年长的皇子中脱颖而出被皇上所喜呢?咱们兰家令西南蛮夷闻风丧胆,我与父亲、二妹在北边镇守二十余年,又在北边留有些威名……胡霆此时想用联姻拉拢咱们家,无非是想借咱们家在军中的威望为卫王筑基……不过他却打错了算盘。”
老太太闻言,眉头紧蹙:“如此说来,胡霆是铁了心要将咱们家与安陆侯府往一处绑,只怕这样一来,他便不会善罢甘休了……绿蕊那小丫头不知所踪,还有二丫头身上换下的衣裳,这两样都是祸害……”
兰千乘哼了一声:“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母亲且放心,我自有办法。”
老太太看他神情笃定,似乎有十成的把握,便不再多问,让他赶紧回去歇着。
观荷院上房,文夫人回来后见客的大衣裳一直未除,忐忑不安的等着老太太那边唤她过去训话。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动静,直到冯妈妈进门来道:“大太太,大老爷往这边来了。”
想到那张冷若寒冰的脸,文夫人心中一突,立刻站起身往外迎。
兰千乘看了看文夫人,直接往正房去。
文夫人怔了怔,跟着进了屋。
冯妈妈面露喜色,转身屏退小丫头,张罗着送沐浴的汤水进来。
在文夫人的服侍下脱了斗篷,兰千乘止住文夫人继续:“你可问过,二丫头为何私自下楼?”
“这……”文夫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问过,兰茉支支吾吾只说有人告诉她,灯市胡同西侧有一家铺子,卖的全是内造的东西,一时好奇,就跟着那人去了。可这些话她不能说与兰千乘知晓。
兰千乘见她不答,只当她不知道,懒得再去追问,只将安陆侯胡家的用意说与了她听。
文夫人的脸立时煞白。一是后怕,兰茉若是因这样的原因进了安陆侯府,那是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二是愤怒,她一心一意贴补的娘家,姜氏却帮着旁人来陷害她唯一的女儿。
PS:这几天断更实在对不起了。
前天米辣一不小心睡过头,让儿子迟到,被老师在校讯通中点名批评老公因此表示不满,称米辣当初辞职就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现在却让孩子迟到,巴拉巴拉米辣怒了,结果很糟糕
肯定很多亲会说,人家又上班又有孩子,一样处理的很好,但是她们基本上都是有人打理家务,而米辣承担了所有家务买菜洗衣做饭,一天四趟接送孩子,辅导作业上个月开车撞上了花坛,老公又将驾照给米辣没收了
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是想说,孩子放暑假之前,米辣撑不住时肯定会断更,请大家谅解,攒一段时间来瞄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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