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躺下,隔了好一会儿·吴王从净房出来,挨着她睡下,将手搭在了她的腰间,然后再没动作。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躺着。
这样的情形让兰芮暗叹,这人,实在太奇怪了吧?在永宁宫中,在车上,在一切不能的地方,他兴致高涨、热情似火,可当夫妻两个名正言顺的躺在床上后,他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胡思乱想着,兰芮慢慢困顿,当她迷迷糊糊时,吴王突然道;“芮儿,你将衡哥儿照顾得很好。”
兰芮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没说“都是应该的”之类的套话·而是道;“衡哥儿很可爱。”
黑暗中,吴王愉悦地笑了笑,然后将手移到兰芮的腹部·轻抚着,“我们的孩子将来也会很可爱。”
“那是自然。”兰芮自有一股母亲的自豪,说了一会儿话,她想起皇后的话,到底还是不能像吴王所说的那样只管安心养胎,忍不住问,“依你刚才在酒桌上的观察,大皇兄表现如何?你觉得他会不会帮着皇后上折子为你请功?”
“他虽极力掩饰,但还是让人觉得他心浮气躁,酒席吃到一半,我故意称有些头晕,他立刻就起身告辞。”吴王绂声说道,“看他的样子,肯定已经知道了大皇嫂在宫中丢了婢女的事情。如此情形下,一时半会儿他与皇后的关系是难以修复的。而皇后,肯定不敢让一个背叛迂她的人替她办事,至少近期不敢。”
“没有大皇兄帮助,皇后肯定难以成事。”兰芮放了心。
吴王又道;“倒是三皇弟,今日好像兴致不错,不但没有与我针锋相对,还拉着我一起灌大皇兄酒。”
兰芮笑笑,当然不错,胡春意才摆了赵王妃一道嘛。不管是胡春意真心所为,还是替太后办事忖太后欢心,赵王都因此倒了霉,看着赵王坐立不安,卫王自然高兴。人就是这样,自己倒霉,总期待着有人比自己更倒霉,藉此衬托自己不是最惨的。何况,储君的位置只有一个,少一个人竞争的话,卫王就会多一分希望。
只是想到吴王也是卫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嘴角揶揄的笑容顿时散了开去。
“你回京后少不得要请一次客,名单都是现成的,不用现拟,可你近几日很忙,时间倒是个问题,你觉的定在哪一天合适?”
吴王想了想,“那就三日后吧。”
“也好。”
—哎,居然这么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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