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影响正常朝务,般早朝只讲行个时辰左古,接糊洲官们便各自回归朝房,今天陇右封赏也不例外,一个时辰后便结束了。
李庆安和其他将领则要去兵部办理任职手续,他网走出大殿便被李林甫叫住了,“七郎,等一下!”
李庆安连忙躬身施礼道:“属下参见相国!”
从陇右回来后,李庆安还没有见过李林甫,也并不是他没有时间,而是他不太想见这位口蜜腹剑的大唐宰相,他着实领教了李林甫的手段。为将自己安插进太子阵营,不惜让边将去江淮练兵,使他在扬州破了盐案后,被引入了太子党。
兜了如此大一个。圈子,李林甫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让自己加入太子党,挑起太子和杨家之斗,他来坐收渔利,说白了,就是要狙击杨钊对他相位的威胁。
虽然他不想成为李林甫的棋子。但早朝封赏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摆脱不了李林甫的牵扯,他被封为庭州都督、北庭节度副使,而北庭节度使还是李林甫兼任,他简直怀疑自己就任北庭,还是李林甫的推荐,否则不会这么巧。
李林甫笑眯眯走上前道:“想不到咱们又成了同僚,有时间吗?我们聊一聊北庭的事务。”
李庆安着法拒绝,只得应允道:“相国有令,属下自当遵从。”
“那好,随我去中书省,你兵部之事,我另派人替你办妥。”
中书省就在含元殿旁,两人慢慢走了过去,“七郎,没有想到自己会封到北庭吧!”
“属下确实没有想到,属下身为安西军整整三年,要离开安西,还真有点舍不得。”
“念旧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在安西你能发挥的余地不大,最多也就是嗣业那个位置,而北庭就不一样的,你几乎是和高仙芝并驾齐驱,主管一府军政,七郎,你还不到三十岁,便获得如此高位,这只有大唐宗室才有的资格啊!”
李林甫口气温和,笑容和蔼。仿佛一个长者对晚辈的谆谆教诲,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对中下级官员都是和蔼可亲,他招牌似的笑容让无数官员倍感亲切、如沐春风,也使他广受拥戴。
但对李庆安却是另一番感受。他感觉李林甫已经改变了策略,不再把他视为相国党,而是用一种略为平等的姿态和他谈话,说实话,他更喜欢这种方式,只要双方有利,合作也未尝不可。
走了片刻,两人便来到了中书省殿前,这里已经等候了十几名地方官员,准备向李林甫汇报地方政务。
李林甫摆摆手笑道:“各位再稍等片玄,请到里面去喝茶休息。”
“多谢相国,我们稍等无妨。”
官员们纷纷拱手致谢,跟随一名中书省官员走进了大门,这时,李庆安忽然看见官员中有一个熟悉的面孔,竟然是独孤浩,独孤明珠的父亲,他连忙上前施礼,“独孤伯父几时进京的?”
“我去年腊月二十九就回来了,过了十五就回去,庆安,恭喜你了。”
独孤浩笑着给李庆安介绍旁边两位同僚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益州太守韦涣,这位是苏州太守崔平渡。”
两人都是世家高宦,韦涣脸方而身材高胖,崔平渡文质彬彬、皮肤白哲,两人上前拱手施礼道:“李将军威名我们早有耳闻,幸会!幸会!”
“庆安毫末之功,不足挂齿。让两位使君见笑了。”
众人寒暄几句,都进去了,独孤浩又低声对李庆安道:“这几天来家里吃顿饭吧!昨晚老爷子还说起你呢。”
“好!我一定到。”
独孤浩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也进去了,旁边李林甫一直笑而不语,待众人走了,他才笑眯眯道:“七郎人缘不错啊!”
“独孤使着是我在扬州认识。相再知道的。”
“哈哈!不错!我是很清楚。走吧。我们进去谈。”两人走进中书省大门,一直来到李林甫的朝房前,门口站着一人,约三十岁左右,留着短须,目光明亮,从袍服上看,他是一名中低级的官员。
此人见李林甫走来,立复躬身施礼道:“右内率府兵曹参军本参应命前来,参见相国。”
“奉参?,李庆安愣了一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边塞诗人本参吗?
李林甫点点头,对李庆安笑道:“本参军的诗写得极好,朝廷已经正式任命他为北庭节度府判官,即将出塞赴任,今天我让你们先认识一下。”
他又对举参道:“这位就是李庆安,将来主管北庭事务。”
奉参打量一眼久负盛名的李庆安,见他一表人才,不禁心生好感。连忙上前见礼,“卑职举参,参见李使君。”
“本兄不必客气,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两人寒暄几句,李林甫便对奉参道:“李将军在兵部还有些手续未办。现在他没有时间,你就去代他把手续办妥吧!”
“卑职遵命,这就去。”
本参又看了李庆安一眼,两人目光对视,李庆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举参向他一拱手,快步去了。
“七郎,进屋谈吧!”
李庆安这才跟着李林甫进了朝房,功曰收拾得非常简洁素雅。给人印象最深的却是书案卜码艘百懈洋二叠奏折,每一叠奏折都有三尺高,在桌案旁边还堆放着两百多本奏折。这些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文书奏折,经过六部初审后,最后都要集中在李林甫这里,大唐君相分权,除了比较重要的事情和一些重要人事变动要禀报李隆基外,其余的琐碎事务到了李林甫这里就结束了因此李林甫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公务。十分忙碌。
“七郎,坐吧”。
李林甫让李庆安坐下,又命书童给他倒了热茶,李林甫也坐下来苦笑道:“明天开始要放假三天,可我这里却堆了大量的事情需要解决。我不得休息啊!”
李庆安喝了一口茶,笑问道:“相国为何不把奏折带回府去处理?”
李林甫脸一沉道:“绝对不行!公事怎么能带回府,那不是变成公事私处了吗?”
或许觉得自己口气硬了,他又缓和一下语气道:“七郎,你还没有体会,为高位者,比一般官员更须要谨慎小心,尤其我这相国,若不依规矩法度做事,那人人都可以效仿。把事情带回家去,然后相关利益者夜里上门,大唐的朝堂岂不是变得乌烟瘴气?”
李庆安连忙起身道:“相国教诲。卑职铭记在心。”
“坐下吧!”
李林甫摆摆手又道:“你是要记住,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不仅是一个将军,而且还是为政一方的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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