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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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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二章 国际主义?民族主义?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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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毛、周二位**大佬与那个名不经正传的年轻人高谈阔论的样子,傅作义忍不住的问道:“刘副主席,主席和周副主席身边的那位是?”     刘S奇看了一眼后,若无其事的笑道:“吴仁敏先生,海外华人代表团的团长。”     原来是海外的客人,傅作义这才反应了过来,随即摇头笑道:“这个代表团还真年轻啊”     怕什么,来什么谈兴正浓的毛Z席,一下子把话题引到了“民主”上,并诚恳的要求吴仁敏对此发表点意见。     吴仁敏捏了捏鼻梁,苦笑着说道:“我想您是知道的,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建筑工程师。所以我只能用最简单,也最为严谨的方式来理解民主。”     “有资本主义民主,有**民主。”毛顿时来了兴趣,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还从未听说过工程师的民主,还请吴先生畅所欲言,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嘛。”     周E来点了点头,也微笑着附和道:“吴先生,这里可没有谈判桌,有什么见解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分析吗。”     尽管谈判已经结束,但过程并不顺利。想到在整个谈判期间毛始终都没有露面,吴仁敏便下定决心在这个场合放几炮,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让**回到平等的位置上与琉台南对话。     “那我就斗胆了”吴仁敏捋了捋思路,侃侃而谈道:“首先,根据贵党的理论,民主是具有阶级性的。认为世界上没有抽象的民主,只有具体的民主。或者是资产阶级民主,或者是无产阶级民主。无产阶级民主是在否定资产阶级民主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型民主,比资产阶级民主要民主百万倍。     此论以民主的阶级性否定了资产阶级民主,为无产阶级民主的进步性、合理性提供了神圣的理论依据。”     毛深吸了一口香烟,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吴先生是怎么认为的呢?”     “毛先生,在我看来民主即是人民的权力,不可能是资产阶级的,也不可能是无产阶级的。因为资产阶级也好,无产阶级也好,只是人民的一部分,而且远非是一大部分。资产阶级民主即使打了折扣的,它毕竟仍然是民主。”     吴仁敏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民主就是民主,不但没有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民主之分,更没有你们所说的旧民主和新民主之分。”     “吴先生,您代表的是几千万资产阶级,而我们却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大家所站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了。”这个话题太大了,就算用三天三夜的时间来讨论,也讨论不出个结果。见其他客人都围了过来,周E来连忙打起了圆场。     吴仁敏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便趁热打铁的说道:“周先生,可据我所知,你们的成员绝大部分都是由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组成,由此可见贵党并不是一个真正意思上的无产阶级政党,为什么非得要把那一套并不符合逻辑的理论,强加到自己头上来呢?”     正如吴仁敏所说的那样,**现在正陷入到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南斯拉夫和苏联闹翻后,与美国和英国建立起较为密切的外交关系,苏联就把南斯拉夫开除出**情报局,把他踢出社会主义阵营。     苏联总结原因,明确认为南斯拉夫不是一个真正的**,带有很强的农民色彩。而从40年代苏联就发现中国一个问题,**基本上农民化了。早在1940年周E来去莫斯科时,共产国际领导人就问:“你们的党员和整个组织基本上农民化了,怎么保证你们的无产阶级性质?”     周E来说:“我们靠党内思想来解决,毛Z东有一套办法。”这个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来讲是说不通的,苏联认为思想再怎么改造,最终你的物质、社会经历、教育都决定了不可能真正彻底的变成一个无产阶级。**长期在农村生活,到去年底才陆续进城。实际上长期跟工人隔绝,党内的成份绝大部分是农民,还有一部分小资产级知识分子。     这就意味着很难得到苏联的信任,甚至新政权成立后都不一定能顺利进入社会主义阵营。毕竟在这个时代,忠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就是忠实于苏联和斯大林的代名词。     苏联将铁托认定为民族主义者、孟什维克和反苏分子,宣布将南斯拉夫**开除出情报局后。东欧各国纷纷跟上,齐声谴责南斯拉夫和铁托,也纷纷挖出本国领导集团中的“铁托分子”,大多都被推上了断头台,个别“铁托分子”如波共的哥穆尔卡则被打入黑牢。     远在东方的**,虽没有跟着莫斯科的指挥棒在**党内大挖“铁托分子”,但也对斯大林作出了回应。比如刘S奇在《人民日报》发表《论国际主义与民族主义》一文,表示完全同意**工人党情报局对南斯拉夫的谴责。刘S奇甚至重申,**忠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拥护斯大林领导的苏共和伟大的苏联。     刘S奇的那番话并非只是一种作给斯大林看的政治性的表态,而是实实在在见诸于具体的行动。新H社派往考察东欧各“新民主主义国家”的记者,本来正准备从布拉格前往贝尔格莱德采访,在情报局决定颁布后,马上取消了访问计划。     在驻旅大的苏联军政当局的强烈要求下,**在东北的领导机关将**旅大地委第二书记兼关东行政公署副主席刘顺元、旅大总工会主席唐韵超等几位领导干部调离出旅大,公开的罪名虽然没有正式宣布,但彼等犯了“反苏”错误,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     这些行动初看起来很有些费解,**并非**工人党情报局成员,也与南共素无来往,谈不上对铁托有什么深仇大恨;毛甚至还从不同渠道对铁托领导的南共**略知一二,“铁托是靠自己的武装打下南斯拉夫的”,这就是当时毛对铁托与南共的基本判断。     毛虽然对斯大林与铁托冲突的内情不甚清楚,但他对铁托领导的南共抱有同情。既如此,刘S奇又为何急于在苏南冲突中匆忙表态?**又为何不声不响地将被苏联人指称为“反苏分子”的自己的干部调离出原有的工作岗位?     刘S奇的文章当然代表毛。当时毛向斯大林作出这番举动,就是要向莫斯科传递一个明确的信息:**忠实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坚决与民族主义划清界限。     这才是吴仁敏最关心的问题在联想公司的**问题专家们看来,毛这番举动是符合现实政治逻辑的,却与其思想逻辑并不一致。     因为就在这前几年,毛在延安领导开展了一场以肃清斯大林在**代理人为目标的思想和组织重建的工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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