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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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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零章 “活死人”的手段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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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武装力量了。李老板权衡了一下后,点头同意道:“这样也行,不但可以借此机会质量建军,还可以让退役的陆战队员,回台湾各地充实治安联防队的实力。”     经过祖孙三人的一番研究,最终敲定了琉球共和国未来的军事发展方向。与现在这规模庞大的军力不同,三年之后的琉球只保留两万地面部队。尽管人数进行了大幅裁减,但军费并未因此而下降。因为未来的琉球海军陆战队,将成为装备武装直升机、运输直升机和各类装甲车的高科技快速反应部队。     而琉球海军除保留两艘直升机航母、一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两艘补给舰之外,其余舰艇将全部出售给其他亚洲国家。节约下来的经费全部用于发展空中力量,争取在五年内,建立一支拥有六十架喷气式战斗机、三十架轰炸机以及三十架大型运输机的琉球空军。     说话间天已大亮,将曹小凡送出幽静的花园别墅大后,曹汝霖看着南洋的方向,忧心忡忡的说道:“按计划,叶先生他们今天就会有动作了。”     李老板重重的点了下头,一边搀扶着曹汝霖回去休息,一边凝重的说道:“是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到底能不能成,就看他们的了。”     ……………………………………………     尽管印尼**游击队的实力,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得到了发展壮大。但慕梭等印共领导人还是认为,游击队的实力不足以进行大反攻。     很显然,这并不符合南洋华人的利益。戴老板经过一番权衡后,毅然命令已经在游击队里身居高位的独狼,立即对印尼政府军展开大规模军事行动,促使印共中央下定全面反攻的决心。     在去年的“茉莉芬事件”中,苏登带领几百名游击队员在千钧一发之际,从政府军的包围圈里救出了慕梭、沙利弗丁等印尼**领导人,由此成为了游击队中最杰出的少壮派。     潜伏很危险为确保苏登少校的绝对安全,不到万不得已,戴老板坚决不会与他联系。就算有什么消息,也通过一系列隐秘的手段单线联系。     上午七点,苏登少校与往常一样,草草的吃完早饭后,便带着两名卫兵前往日惹城外两公里的训练场。刚刚拐过街角,赫然发现药铺门外摆放着一盆兰花。信号     这是与叶先生约定的联络信号。苏登连忙转过身来,对卫兵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们先等着,我去那边撒泡尿。”     “是,支队长”     苏登立即跑到药铺角落边的大树下,确认了周围没人之后,才迅速的拔出墙上的一块砖头,并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小纸条。     独狼:上午八点半,三号联络点见     见面如果没有紧急情况,叶先生是不会派人与自己见面的。苏登意识到了任务的重要性,连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嘴里,并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理溜号。     在这个异常紧张的时期,独自外出想不引起注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十公里之内,不需要去政治部拿通行证,但是有时会碰到附近的巡逻队。他们会检查所有人的身份证明,并询问一些令人为难的问题。     编造了个理由出营的苏登少校,并没有碰上巡逻队。出军营以后,他一路上不时回头看,确信没有人钉他的梢。尽管大街上都是穷人,但因为天气不错,个个都高高兴兴的。     拐过了两条小巷,就进入了一片浓密的树林。一个系着皮带的女孩,从树阴里闪了出来,给苏登送上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后,迅速打出了联络暗号的手势。     她是自己人?苏登怎么也不敢相信与自己接头的,是这个名声不好的政治部女干事基曼。     基曼并没有迎上来,而是向密林深处扭了扭头,示意苏登少校跟她走。     这是不是个圈套?是不是暴露了?对苏登少校来说,政治部绝对是最令人恐惧的单位。这两个月来,几百名曾经在政府军里服役过的游击队员,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都被他们以间谍的罪名而枪毙了。     尽管苏登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面都见了,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了。苏登不敢确认树林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便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而是硬着头皮,跟着前面那条美女蛇往树林深处走去。     小路慢慢地开阔起来,不久就跟着她走到了一条小径上,这是牛群在灌木丛中踩踏出来的。他没有带表,但是知道还不到八点。脚下到处是风信子,要不踩在上面是办不到的。苏登蹲了下来,摘了一些,以此观察身后有没有人跟踪,但是也模模糊糊地想到要在同基曼正式联络时献给她一束花。     他摘了很大的一束,正在嗅着它那一股不好闻的淡淡的香味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踩踏枯枝的脚步声,不禁吓得动弹不得。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继续摘花。很可能是基曼,但也可能还是有人钉上了他。回过头去看就是做贼心虚。他一朵又一朵地摘着。这时有一只手轻轻地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基曼。她摇摇头,显然是警告他不要出声,然后拨开树校,沿着那条狭狭的小径,很快地沿着路走到树林深处去。显然她以前来过这里,因为她躲闪坑坑洼洼非常熟练,好象出于习惯一样。     苏等跟在后面,手中仍紧握着那束花。他的第一个感觉是感到放心,但是他看着前面那个苗条健康的身子,上面束着那条军用皮带,宽紧适当,露出了她的臀部的曲线,他就沉重地感到了自惭形秽。     甜美的空气和葱翠的树叶,使他感到气馁。在从营地里出来的路上,七月的阳光已经使他感到了全身肮脏,脸色苍白。他完全是个过惯阴暗生活的人,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嵌满了阴谋。     走到一根枯木的旁边,基曼一跃过去,在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中拨开树枝,苏登跟着她走到一个天然的小空地。那块小小的多草的土墩周围,都是高高的幼树,把它严密地遮了起来。基曼停了脚步,回过身来说:     “咱们到了。”     他面对着她,相距只有几步远,但是他仍不敢向她靠近。     “我在路上不想说什么话,”基曼继续说,“万一什么地方有人,我想不至于,但仍有这样的可能性。他们那些畜生总可能有一个认出你的声音,这里就没事了。”     苏登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盯着基曼那张俏丽的脸,试图找出华人血统的痕迹。     基曼意识到了怎么回事儿,连忙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笑道:“少校,你现在可以信任我了吗?”     这是母亲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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