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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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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同登之战(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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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是无后座力炮和火箭筒都很难命。     这不?刚刚出手的两组射手都可以说是有一定的经验一定的水平的,但起到的作用无非就是在那碉堡前掀起了一团烟雾。     “让我来”一名战士见此情况,也不等我下命令,抱起一根爆破筒就猫着腰朝碉堡的左侧冲去。     “不错”看着那名战士冲上去的角度我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因为他冲上的位置恰好是敌人射击的死角。     那名战士在黑暗走走停停,时而匍匐前进时而猫着腰疾走,不一会儿就逼近了离碉堡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这时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因为在那名战士的位置上,恰好有一段突出的岩石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这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冒着被敌人现的危险钻出去。这无疑是很危险的,因为谁都知道在十几米的距离上,被敌人机枪手瞄准了意味着什么。     但那名战士还是毫不犹豫的钻了出去。他很聪明,在这时候也不逞强站起身,只是趴在地上缓缓的朝前爬着。     可是他最终还是让敌人给现了,冰雹一样的子弹向他射去,霎时就是烟雾朦朦、沙石乱飞。那名战士赶忙滚到一旁的土包后面,但敌人的机枪依旧咬着他不放。过了半分钟,战士显然是失去了耐性,“腾”的一下就从隐蔽处跳了出来,抓着爆破筒奋不顾身的朝碉堡扑去。但还没跑几步,就有几子弹击了他的腹部。那名战士一弯腰就倒在了地上,全身都痛苦的弓成了一个半圆形。     完了见此我不由心一痛。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当然知道被子弹击腹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就算那不是子弹而是一个拳头……只怕是身强力壮的人也禁不起那么一下。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腹部因为不是要害,所以被击了暂时还不会牺牲,而是要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痛苦之后才会死亡。这也正是古时腰斩这种酷刑的残忍之。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名战士却挺住了。在我的狙击镜里,他缓缓伸展开自己颤抖的身子,然后往肚子里使劲塞着什么,接着又用衣服吃力的将肚子绑上。于是我就明白了,刚才他往肚子里塞的其实是自己的肠子……     越军的机枪显然是以为这名战士已经死了,所以很快就转移了射向。这也给了他继续往前爬的机会。那名战士拖着颤抖的身体往前爬着……爬着……不巧的是,在他正前方一米多远的地方,一块大石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拖着受伤的身子爬到石头跟前,刚刚抬起头,就有一梭子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了过来,他脑袋一歪就倒在了石头前。     我以为……这一回他肯定是牺牲了,正准备让另一组战士上去,却没想到突然之间又看到了那名战士动了起来……他还是那样,抱着爆破筒一步一步朝碉堡爬去。     别说是越军机枪手无法相信他还活着,就是我这个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也很难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但这却又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战士爬到了离越军碉堡大约两米的位置时,两手猛的一撑,双脚使劲一蹬,一下子就跃到越军机枪射孔的旁边,拉着迅拉燃爆破筒并塞了进去。越军是和法国人、美国人打了无数次仗的,个个都有战斗经验丰富,可他们也从没有见到过有谁会用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立时就乱叫乱喊着没了方,有个敌人也是拼了性命把塞进去的爆破筒推了出来。但那名战士没有多想,一个挺身就用胸膛顶了上去。     这时他回过头来,对着我大喊一声:“连长……”     “轰”的一声,他才刚来得急喊出两个爆破筒炸开了,那名战士也被射击孔喷出的气浪高高的抛起,越过我们向山脚下跌去     “杀为马占福报仇”战士们高喊着口号,没等我命令就从隐蔽处跃了起来朝越军的碉堡冲去。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名战士就是马占福。     我有了一种错觉,我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我并没有见过他,而是记起了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生过的另一件事、另一个人,那就是在上甘岭597.9高地上的黄继光。     同样是在敌人的高地上,同样是我军的战士,同样是受过几次伤也没有放弃,同样是用胸膛去堵敌人的枪眼,同样是……     战斗在不久后结束,越军的高地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我军踩在了脚下。仅存的一些越军钻进了坑道,被我们封锁了洞口,接着再毫不留情的用炸药将坑道口炸毁将里面的越军炸死。     漫山遍野的都是尸体,有越军的,也有我军的。到处都是散落的武器弹药,有苏式的,有美式的,也有国的……     几队战士举着枪小心翼翼的在高地的岩洞、坑道等暗处搜索残敌,稀稀拉拉的几名战士用刺刀在尸体检查着。还有跟着上来的民工,在黑暗分辩尸体,如果是越军的就踢上几脚,是我军的就抬到一旁排成一排,然后再一具接着一具送下去。     旁边有几名幸存着的战士放声大哭,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能幸存下来感到庆幸,还是为牺牲的战友伤心。     “连长”这时谢指导员走了上来,给我递上了几封带着血水的信,说道:“这几封信是今晚牺牲的同志留下的”     这时我才记起,在新兵营的时候,我就让他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信放在身上,或者交给老乡带回去,或者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默默的接过那几封信,随手翻了翻,赫然看到其一封信上有“马占福”三个字。为了方便将遗书递交到家人手不至于弄错,我们写的这些书信都有留下战士的名字。     “马占福……”谢指员迟疑的说道:“他就是刚才用胸膛堵上敌人碉堡枪眼的战士,他是青海人”     “嗯”我点了点头,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取出里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半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上面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父母大人:     过几天我就要参加收复祖国领土的战斗了,而且是光荣的第一批参战部队。     请父母原谅儿没有和你们商量,主要考虑你们年纪大了,怕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怕你们牵挂和伤心……     就要去冲锋了,有战斗就会有牺牲,你们如果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儿已经牺牲了,请爸爸妈妈不要悲伤,儿为国牺牲是光荣的事情,你们要为有这样的儿子高兴,遗憾的是我不能再为爸爸妈妈放牛羊了,不能孝敬慈祥的父母了……     我走了后,请哥哥代我好好孝敬父母了,有劳阿哥了。弟弟妹妹要上学读书,要成为国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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