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越鬼子差不多都是死在你们手上的,没说的!只要有你在旁边,你怎么说我就怎么打!反正我的兵也就一百多号人了,我就做你一个连长,成不?”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他一个营长怎么能听我连长的呢!但这个问题在脑袋里转了一下,就觉得如果是为他们的生命负责的话,就应该接受,于是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干脆”见我答应下来,丁营长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点头道:“我就喜欢崔连长这样的人,以后有什么任务尽管分配,我丁智平皱下眉头就是龟儿子……,。
“连长”丁营长话音未落,在前方侦察的李水波就通过对讲机报告道:“路边的水沟让越鬼子下毒了,让战士们千万不要取水喝”
“什么?”闻言我不由把目光投往山路旁的水沟,果然看到了几条翻了肚皮的小鱼,于是赶忙把这个消息传了下去。
越军为什么要在水沟里下毒呢?让我们没水喝?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我们的水的确是没剩多少了,但前去救援的那个叫东溪的地方,不是在那冈河旁边吗?在沟里下毒容易,但他们还敢在河里下毒?那河水一冲……下游的百姓还不是全都不要活了?如果河水没毒的话,那么在沟里下毒似乎又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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