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我呸了几口嘴里的鲜血坐直了身子就骂道:“都不用打仗了是不?全聚在一块等着美国佬的炮弹把咱们一锅端了
“是!”战士们应了声很快就各自散去。
等战士们走了之后我就靠在战壕里轻揉着还是传来阵阵剧痛的胸口心里不由感到阵阵温暖。志愿军战士虽说不愿意放弃战友的尸体但大多都是在战后由后勤人员处理的像刚才虎子那样不顾一切地去抢我的不对我还没死呢不能说尸体!
不管怎么说这就算是在这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也是不常见的。除非是有着非常深厚感情的战友或者是他们打心眼里敬重的上级长。我在他们心中是属于哪一种呢?战友还是上级?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崔副营长!您的枪!”这时一名我不认识的小战士猫着腰跑到了我的面前递上了我落下的狙击枪。
我接过了枪感激地朝那名战士点了点头。
那名战士开心地笑了。他的笑容很纯眼神里闪耀着一种信任和崇拜的光芒仿佛能为我做一点事就是一种荣耀似的。接着还没等我来得急说声谢谢他就转身跑回到炮火纷飞的硝烟里去。在他转身的一霎那我注意到了他的腰上挂了一根竹笛。
这时我才知道刚才我征服的不只是美国佬的坦克和士兵还有自己营里的战士。志愿军是一支打硬战的部队啊!他们所佩服的、敬仰的也都是不怕死、能打硬仗的人。虽说我在虎子、赵永新等人面前的表现已经够多了但新加入的补充兵却大多对我一无所知。对他们来说我一来就做了他们的副营长其中有些人可能在心里还会有点不服气。但是经过刚才那一仗我想他们已经彻底改观了。
枪炮声中突然隐隐传来了几声喊杀声我忍不住又冒出头朝战场上望去虽然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我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说现在趴在地上让我呼吸都有困难但我知道这些跟在下面拼杀的战士们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瞄准镜上沾了一些泥水我从棉衣内衬里扯了点棉絮把它擦干净。一边擦着一边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的这个位置离战场也不过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我不需要瞄准镜就可以看清战况但是现在瞄准镜就像是我在现代时的眼镜。没有了它我还真不习惯。
一阵密集的枪炮声让我丢掉了手中的棉絮再次架起了步枪这时我才现在两侧高地志愿军的交叉火力之下美军的步兵已经大部份溃退。坦克横冲直撞地插入了我军防御纵深而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却暴露在我军阵地的火力面前。失去坦克掩护的美军当然就无法承受住志愿军的攻击反后撤了。
虽然苏妾步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大量装备了**莎冲锋枪和转
四删怀真让我军的火力提高了不少。 当然我想美军的溃退跟我刚才爬上敌人坦克用高射机枪扫射一番的战果也是分不开的因为我现那些躺在地上的美军尸体至少有四分之一是堆在我刚才射击的那个位置上。
美军步兵撤退起来容易但开在前头的坦克就不一样那些坦克并没有想到后面的步兵会那么快撤退。观察员冒出头来很快就会被打掉所以坦克手在封闭的空间里对外界的战况把握不及时。在无线电中接到撤退的命令时才猛然现后面的步兵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这时才慌忙掉头逃窜。
志愿军们哪里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很快就组织起了十几个爆破小组跳出战壕朝那些想要逃跑的坦克追去。爆破小组一般由三人组成第一爆破手拿反坦克手雷或是爆破筒第二爆破手拿炸药包第三爆破手拿冲锋枪掩护并负责射杀坦克被炸毁后从里面爬出来的坦克乘员。
这样的的安排本来也是十分合理但是战士们打坦克的经验太少了根本就不知道避开坦克上机枪手的盲点随着一阵密集的机枪声一队队冲上去的爆破小组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是战士们没有退缩也没有停止攻击第一爆破手倒下了就第二爆破手上第二爆破手倒下了第三爆破手就捡起炸药包接着上一队爆破小组全倒下了另一队小组又跟着往上冲。
也有的爆破小组依靠着弹坑的掩护成功地靠近了敌人坦克接着举起手中的反坦克手榴弹就朝敌人坦克丢去。但是反坦克手榴弹比普通手榴弹足足重了一斤多没有经过投弹练的战士们根本就砸不中那些在移动中的坦克好几枚反坦克手榴弹甩出去了都在坦克的附近爆炸坦克却一点损伤都没有只看得战士们砸着拳头直骂娘。
坦克上的机枪疯狂地朝冲向他们的志愿军开火特别是那潘兴坦克它在转动底盘调头时炮塔依旧可以瞄准志愿军战士紧接着只听轰的一奂我看到了战士们被炸起时手脚的挥舞还看到了被炸裂的躯体窜上半空又重重的落下
“嗖的一声一枚火箭弹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轰的一声击中了一辆潘兴坦克正当我也为这一弹的精准叫好时却见那辆潘兴坦克闯过烟雾像没卓一样地缓缓朝前开。那依旧轰响的马达似乎在向志愿军们证明那苏式四o火箭筒根本就无法对它构成威胁装在它侧面的机枪挞啮啮地在周围打出了一片片土屑。似乎在告诉我们它可以轻易地撕碎一切启图靠近它的生物。
就在那辆潘兴坦克要顺利的闯出我军的阵地时我在瞄准镜里现了他前方有一个东西在蠕动。那是一个人他的一条腿已经被炸得不知道飞向何处肚子也开了肠子在他的身后远远地拖着就像是一条累赘的带子。也许是血已经流尽我没有看到殷红的血。
在瞄准镜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因为痛苦而变形的脸我一直以为自己不认识他因为他全身的泥水和鲜血我不敢确定他是美军还是志愿军但是当我看到他腰间的那根竹笛时我震惊了我怎么也无法把这张脸与刚才把枪递给我的小战士那张笑得那么灿烂的脸联系在一起。
我可以断定他活不过五分钟看着他一点一点艰难地朝前爬去每动一下都有痉李地抖动那么的艰难与痛苦。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辆越来越近的潘兴坦克接着我看到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一个身从他那片血肉模糊的肠子堆里翻出了两枚反坦克手榴弹
“轰 ”。的一声巨响那辆潘兴坦克的履带出了一阵刺耳的怪叫再往前开了一段最后终于低下了它高傲的头。这辆潘兴坦克被炸毁的位置正好就是我军驻守的两座高地之间只有二十几米宽的出口这里本来就停着四、五辆被炸毁的坦克这下再被这辆重量级的潘兴一堵立时就成了一条绝路后方残存的八辆坦克只好无可奈何地停了下来。
“杀!”
“为徐泽明同志报仇”
这时我才知道那名随身带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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