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受到教育,妻子能过上体面的生活。而对于您这样的人来说,我们石匠会成员遍布整个世界,不但在欧洲和美洲,甚至是宋朝帝国、大洋洲、西亚、印度以及非洲都有我们的分支。如果您想实现梦想,完善自我,石匠会能给您很大的助力。”
莎贝尔的语言很能打动人,有志向的少年多半会动心的,头脑再发下热,或许就同意加入了。但阿图却不为其言语所诱惑,自己无需凭借着什么就能混得不错,又没有长期在西洋国过日子的打算,加入个西洋帮会多半是给自己找麻烦,道理和在大宋出仕相似。
于是他做出副若有所思地神态,继而推诿道:“我要考虑一下,可以吗?”
莎贝尔以为已经有点打动了他,露出了轻松的微笑,“当然,我们可以等。”
前方已经出现了宫殿身影,将数丛尖尖的顶戳向天空,夜路即将走完。阿图忽然觉得胸腔中有一股热情无法止溢,扭过头去说:“莎贝尔,我想起了一首……”
就在这时,只听得“哎呀”一声,她痛苦地蹲在了地上,捂着左脚踝。地面的道路上有一条裂缝,不幸的是,她的鞋跟正好卡进了里面。
阿图慌手慌脚地扶着她坐到了路旁的一块大石上,手上飞快地为她除掉了鞋子,得来她急切的阻止:“渥吉先生……”
“请相信,治伤我可在行,好医生都不见得比得上我。”
她可不是为了这个阻止他,听了他的话,虽然红了脸,却没有继续阻止他。他拿起她的脚背说:“如果您感到痛了,请出声”,然后在脚踝上下一阵摸索,再顺时针缓慢地转了两圈,又逆时针转了两圈,她没有出声。
“痛吗?”阿图问。
“有些。”她回答。
“是什么样的感觉?比如针扎、火燎。”
莎贝尔摇摇头说:“没那种感觉,只是有点痛。”
他为她穿上鞋子,站起身来说:“不要紧,您很快就会痊愈了,只需要小心别再扭脚。”
客房就在前面不远,她在他的扶持下,缓缓地朝着不远处的客房楼走去。再离客房楼还有十来步的地方,莎贝尔推开了他的手,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上了台阶。
一位中年门房从窗口里探出头来,问候道:“夫人,您的脚怎么了……”
“没事,阿尔弗雷多。”
“您确定?需要我去喊医生吗?”
“谢谢您,真的不需要。晚安。”
“晚安,夫人。晚安,渥吉先生。”
两人上了二楼,首先来到的是阿图的房门口,莎贝尔的客房在这条走廊的拐角之后,双方隔着好几间房。
“晚安。”莎贝尔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慢着!”阿图说。
“什么事?”她转过身来。
阿图一把搂住了她,并在她的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莎贝尔筛糠般地颤抖了起来,仿佛是有点措手不及,既没有推开他,也任由他吻着。
他的双手本来就扶在她腰上,受此鼓励,正准备分一只去到她的腿窝将她抱起来进房上床。她却回过神来,急促地说:“不!不!渥吉先生”,同时猛地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转身哒哒哒地跑掉了。
“哦。”鸭子飞走了。
咦!她的脚一下子就能跑了,好得可真快!
“啪”的一下关门声从拐角那边传来,走道上恢复了宁静。
阿图在房门口愣了半晌,进房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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