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做顺的。总之,我相信你能成。不过,太阳镜的生意就算是给你了,股子也不能占那么多,二成干不干?”
“相公是不是又准备将另外的股子分给姐妹们?”花泽雪笑问。通过贩卖机那事,她就了解到这位相公是个爱吃大锅饭的,啥事都要在夫人间搞平均,太阳镜的生意也一定会分给其他的夫人。而且他还是个滥好人,虽然她、长乐和盘儿都是今年才进门的,但他却把去年的老婆钱都补给了她们,可见其对老婆好得完全没原则。
“相公我想好了,太阳镜的股子总共一百股,你拿二十股,其他的夫人们各拿五股,剩下就是本相公的。”
太阳镜的生意很大,相对的难度却是不大,两成也很可观了。花泽雪点了点头,道:“谢谢相公。你这么信任我,可我从来就没有独自经营过哪怕一个小店,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买卖给做砸了?”
通过这段时间在钱币和股市、债市上的研究,阿图逐渐形成了他的生意观。一笔钱放在银行或银号里只能赚取微薄的利息,而且是二、三十年不变,这说明社会上的钱太多,同时出路却不多。形成这种局面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全世界的金、银与财富都向着大宋本土流动,钱好似水漫金山一般地泛滥;二是因为产业的不足,民间的资财找不到合适的去处。
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能赚钱的行业都被深度地挖掘过了,也已经被权贵或大商家们给把持住了,每个能赚钱的位置都被人坐着,好像一把把的金交椅,坐在上面的就是一个个的金屁股。这些已被人占好了位置的行业里,新来之人能混口饭吃就不容易了,更别说成功,象花泽雪这种打北方来的小妹想开古董店,多半就只有失败的命运。要想成功,就只能做那些金屁股们想不到,或者是无法理解的东西,他的那些新玩意就无疑很符合这种思维。
很多时候,一种生意被经营成功了,大家都归功于其经营者,无数赞美就落到了他们头上。其实不一定如此,大多数人,包括那些成功者都是平庸的,只是行业的兴衰使得他恰好被一帆风顺地推上了云端,换任何一个只要不是太笨的人,也许都能达到那个高度,甚至更好。所以,最关键的问题是在那个行业即将要兴旺的时刻,赶紧把屁股坐上去,至于是选谁来坐那个屁股,倒是次要的。他确信自己的那些玩意能引发热潮,玩意们也都有二十年的专利保护期,足以让任何人去学会怎么把它们经营好,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是首要之选,而不是那些貌似有经营之才的人。
老婆们无疑都是合适的人选,但得她们感兴趣才行。正好这里有个对生意感兴趣的老婆,阿图就乐得交给她。于是鼓励道:“我没做过买卖,家里其他人都没做过买卖。算起来,还数你最强。就算是要做砸,你应该是最不容易做砸的人了。”
“这倒也是。”花泽雪呵呵笑了起来,这句话给了她不少振奋,“你那个让学生们去设计太阳镜的主意真好,他们拿出来的花色可比那些店里面卖的要强多了。”
“可不是。人越年轻,头脑就越不容易受到局限,就能拿出让世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出来。我适才受了方先生的启发,准备也在京大搞个照相学会……”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商量起来,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泡在水里,一旁的小蝶时不时地去探探水温,或者又从桶里舀瓢热水添加入来。
大半个钟头过去了,忽听得外面的楼梯传来一阵急响。小蝶赶紧出去查看,一会儿后跑回来道:“禀爵爷,真儿姑娘前来说宁小姐回来了,正在花厅里等候爵爷前去。”
哦!宁馨儿回来了。阿图腾地站起身来,不忘临走前在花泽雪脸上亲一下,再将手伸进热水里揩了把油,随即出门前去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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