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了他,如埋首于沙中的鸵鸟,呢喃着:“也好……这也不怪我们。”……
终于,赵栩精疲力竭,已经被他弄得四次神魂颠倒。而他也是格外的兴奋,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两遭。
在粉颈与花团间逗弄着,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口气问:“如何?”
她艰难地讥笑道:“你想听什么,想听我夸你一通,还是骂你一顿?”
他干笑两声,又在她胸腰间抚弄了几下,才说:“随便。不过,若是你说两句好听的,下次我上门去找你如何?”。
“休想!”赵栩推开了他的头颅,一下子坐起了身来,沉沉地喘了口气说:“我走了。”
“干嘛这么急,再呆会。”
她在黑暗中摇着头,用着自嘲的语气道:“纹青都说了,若是无力便先出来。看来你真是个香饽饽,我可不敢老霸住,还是给别人腾位置算了,”说到这里,心中一恼,伸脚在他胸口肋部上连续踹了两下,凶巴巴地地问:“小子。你每次来这里,和几个女人做这事?”
这个娘们又开始耍泼了,等等,似乎还带着点醋意。那几下无非是隔靴搔痒,阿图笑道:“我这也就是第二次来。”
“那上次呢?”
“我数数,十来个吧。”
她脚下又用力一踩,厉声喝问:“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还有何人?”
耍泼也得有个限度,她以为自己是在踢蹴鞠啊!阿图在她腿上一掀,将她弄翻,抓住头发拉到自己面前,恶声恶气道:“泼妇!本弟可没工夫去没瞧她们长啥模样。下次看清了,也不告诉你!”
她愣了愣,俯身在他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爬起身来对着门喊一声“纹青”。门几乎随声而开,纹青走了进来。借着屋外微弱的灯火,纹青用手里拿着的一件罩袍往她身上一披就领了她出去。
赵栩被纹青带走了,随后胡若璇与安小艺再次进了来。
二女入怀。安小艺媚笑了两声,带着些野劲往他身下一摸,一言不发地就往上坐。她们俩今天的话特别少,几乎是尽量地不出声,也许就是为了避免被他从声音上给认出来。阿图也不说破,且由得她们继续装。等到两人都够了后,纹青就带着她们离去了。
纹青走后,见芷手持着一盏灯烛走了进来。关上门,点燃了墙壁上的两盏灯火,见芷娇来到床上,笑道:奴家先来伺候公子一轮,稍后纹青还会带着姐妹们前来。
于是颠龙倒凤,好一顿欢好。稍事歇息,阿图道:“上次本就想问,只惜没有机会,为何你等会选我?”
见芷懒洋洋地躺在他身边说:“奴家为公子安排,公子尽享天下艳福,又何必问呢?”
阿图嘿然一笑:“不问总是心不安宁。”
见芷翻过身爬到他身上,凑近了他的脸,蛊媚地笑道:“天地阴阳,顺乎自然。彼此你情我愿,又有何不安宁。”
“既只是你情我愿,为何见芷要安排旁人于我?”
“若非如此,仅以奴家残躯,又如何能引得公子流连。只怕檀郎无情,早将奴家给忘了。”
“本公子是何人?”
“如意子赵图。”
她的鼻子小巧尖尖,阿图在它上面轻轻一点,说:“本爵乃朝廷高爵,你又安排朝廷命妇于我,就不怕闯下弥天大祸?”
“爵爷知道了?”见芷的目光闪了闪,仿佛对此问早有备答,即刻笑道:“既然命妇都不惧,奴家又何惧之有?”
看来这个见芷似乎胸有成竹,这可真是怪事,难道她就不怕出事?阿图在家都把这个问题想过了好几轮,仍是没有答案,便单刀直入:“你是谁?”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鼻尖上,她忽然张开就咬,他一缩手。“嘎达”一声,她上下齿
咬在了一起。
“真咬啊?”阿图笑道。
见芷动了动下巴,再磨磨牙,似乎很不甘心,又发出一串畅快的笑:“奴家见芷。但另外还有一个爵爷想知道的名字,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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