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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浮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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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九)同一夜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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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梢在屋外被夜半的秋风刮得沙沙作响,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黄红色的烛火将屋内的风光映照出一片旖旎狂野。     成熟妇人的身体与少女的大大不一样。宁馨儿的身体是骨骼细小却肉体丰润,入手滑若凝脂,玉*肌下是股肉的沉实感,欢爱时如大地般可承受,可肆意发泄其上。小红今年十九岁,虽然她胸和臀也发育得很好,可和宁馨儿一比,总觉得她的身体还是有点“轻”,不太经得起“摧残”。     宁馨儿客房里的大床上,阿图睡在两个人的中间,臂弯里是两具雪白的身体,它们将要回去海参崴,再会无期,或许再也见不着了。     “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话的时候,宁馨儿枕在他的肩头,看着那刀削出来般的侧面轮廓。这年轻人让她迷恋,他的外表,他的精力与热情,还有围绕在他身上的种种神秘。历经沧桑的女人喜欢别人能给她带来阳光,而他除了阳光之外,还能满足她的每一分欲念,并在她欲念中触动出幻想来。     “想!”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太快的答案总是会让人心生怀疑的。宁馨儿似笑非笑地问:“真的吗?。”食指也同时在他胸前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阿图这次没答话,一句敷衍的话说了多次,多半就会被人当真了。如果她打蛇随棍上,一定要嫁给自己怎么办?就像她们在海参威赖着上船一样。     她在等,他却沉默。过了好半天,宁馨儿幽幽地叹道:“你把我毁了。”     这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论调也让他惊讶,“你说什么?”     “如果未遇见你,还是过着从前那样的日子,或许我会一直快活下去。可今后,什么样的日子恐怕我都过不好了。”     虽然她的话能让一个男人泛起一种男人般的自豪感,但也无疑是在说他是个罪人。阿图本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只发出了“嗯”的一声。     “不说这个。”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哀怨道:“都是我不好,在那种地方给你遇到。”     “我恨你!”小红瘫软在他另一侧,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了他的腿肉里,却被他肌肉一弹,毫发无损。     “呜呜呜……”她难过得哭了,呜咽着说:“连掐都不给我掐一下。”     阿图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腿上一放,无奈地说:“你掐吧,我不弹了。”     “啪!”她狠狠地打了一掌,哭道:“我才不掐,就算是掐下来也是臭的。”     这就没办法了,不是不给她掐,是她自己不掐。他将她一搂,又再俯身压上,嘴里哄道:“乖,别哭了。”     小红的身材发育得完满,一点都不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该大与该小的部份都是稍带着夸张。她只稍稍地推了一下,但还是由了他,毕竟即将分离,而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宁馨儿望着他俩,心头越发地酸楚了起来,适才自己转过身去,他一点都无动于衷,而小红哭了,他就去哄她。造成其中差别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他还是在意她的过往,便叹着气道:“我跟蓝家妹妹回海参威,小红就留在这里吧。”     “啊!”阿图吃了一惊。小红却立即说:“我不要留下,要跟着夫人。”     阿图不知该如何作答。如果单留下小红一人好不好?这他还没想清楚。     心若刀绞。宁馨儿狠咬红唇,带着怒意说:“怎么,你嫌弃我,难道还能嫌弃小红不成?”     “哪有!”阿图脱离开小红,搂住了她在脸颊上亲了一口,她的话让人听着伤感。     小红突然从他身上翻了过去,抱着了宁馨儿的身子哭道:“夫人,我不走,小红一辈子跟着你。”     这个举动触发了宁馨儿的眼泪,两个人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抽抽泣泣又泣不成音。     她们哭着,阿图听着,坐卧不安。想去安慰她们,却被她们象推一只臭虫般地推开。这么好半天后,两人终于停住不哭了。     宁馨儿抹干了眼泪,收住了心神道:“算了。你有你的想法,我也不勉强。可我还是要搬来京都,北疆太冷,我住不惯。这次我先随蓝家妹妹回海参崴,收拾一下财物后就再返来,你帮我寻套宅子吧。”     阿图没想到会有这么个结局,终于松了口气,忙道:“好。那你几时回来?”     “约么半年左右吧。”宁馨儿答道。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宅子?”阿图问道。     “清静一些,最好依山伴水。但也不用很大,只要够我和小红住,再请几名下人就差不多了。”     阿图点头道:“成,包在我身上。”     乌溜的长发散披在枕上,一具玉体横陈于身旁,胸前两点梅花在膨起的雪白中绽放着嫣红,不可否认她的吸引力。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情,阿图再次蠢蠢欲动,伸手去抚摸那具娇躯,见她没有特别的表示,便把她的身子向着自己这边横拉半尺后挺身而入。     宁馨儿没有吱声,也没有迎合或婉拒的动作,只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小红却骂道:“哼!男人就没好东西,只想着占便宜,不肯负责任。”     ※※※     同一夜,承禧殿里,叶梦竹的头顶上悬了一个暗绿色灯罩。灯罩里嵌着那枚为白纱所裹住的热光石,绿呢所制的灯罩密不透光,喇叭形的罩口将热光石的白炽光投射到下方,这样就制成了一盏极其特殊的吊灯。     她独自坐在一方矮几前,一壶茶,一盘棋,打着那些永远摆不完的棋谱。     今夜,皇帝没翻她的牌子,也没有自己前来承禧殿。美洲的败报传来,牵动着所有人的心思,皇帝和内阁、枢密院的那帮大臣们日日忙着调兵遣将,通宵达旦,夜不成寐,不来宠幸嫔妃也正说明了他是个有责任感的皇帝。     即便是皇帝没有为国事所缠,而是去了别人的嫔妃那里,叶梦竹也一点都不感到失望。因为后宫里有着无数的妃子,谁不希望得到皇帝的宠幸,但皇帝只有一个,自己老霸着他,别人早就怨气冲天了。     每当皇帝出现在她的面前,温柔的目光总带着他的痴情。他时而会发一些孩子般的任性,这使她觉得有趣,又时而会象个男人般地为她出头,这使她有一股被人所遮幕风雨的安全感。     皇帝是个本性善良的好人,至少她没见过他曾去使点阴谋,耍点诡计,可这又使得他不太象个真正的帝王。他的内心有一股软弱和孤独,在位多年,却还是惧怕他的祖母。外戚在朝廷里势力太大,世家贵族又分去了一部份权力,留在皇帝手里的东西实在是并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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