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摇头:“你选那么多课干嘛,都是些没用的。除了必修课之外,都给老夫退了。”
还没听说过选了课能退的,不会期末给个不合格吧?阿图犹豫道:“怎么退法?若先生们不肯退,要算是学生弃学,那怎么办?”
汪士载嘿嘿一笑,拿出张便笺就在上面写了两行字,然后再底部签了个大名,扔给他说:“拿去给那些选修课的讲师,把这些闲课都给我退了。”
想不到大学里的诸多事情还能如此通融。阿图接过那张便笺说:“那学生保管在一月内就可将上半部分交予博教。”
“如此甚好。”汪士载满意地点头,“象你这般的少年人该多将时间花在学业上。有道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老夫周六去你的婚宴,原本以为就是你与苏湄办喜,没想到你竟然同娶四妾,你这少年人也太风流了吧。对了,我还问你,苏湄可是博学士,又生得那般好模样,你为何不娶她妻,要委屈人家做你的小妾?”
阿图苦着脸道:“哪是学生不愿娶苏湄为妻,实在是被逼无奈。”
“哦。怎么回事?”
阿图无法说得太过仔细,只是道:“皇上不许学生娶妻。”
“怎么会……”汪士载刚说到这里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是宫廷博教,长乐是他的学生,便一下隐隐猜到了其中的关键。这种事常人可不能随便发言,以免祸从口出。沉默半晌,才捻着胡须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便过问了。不过你这小子要吸取教训,行事多收敛些,不要到处惹事。”
阿图点头称是,起身告辞之时欲拿那汪士载给他的那两个绿皮纸袋,却被他阻拦道:“这些东西你已用不着了。”就也不再坚持,行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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