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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浮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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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三)留墨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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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阿图准备去取下那幅画的时候,身后有人道:“赵生,且慢。”     回头一看,徐暨正含笑站在自己身前,那些刚才在室内作画的同学们也都围观了过来。     那名画珠宝女人的男生开口道:“你说有十五匹马,能不能指出来看看?”     这十五匹马不就是摆在画上,稍微细瞧就看出来了,莫非还很难不成?尽管这么想,阿图却不推辞,将那十五个马头所在之处一一点出,一干人随即做恍然大悟状。     等他指认完了马头,徐暨先转身对那帮同学说:“你们去画你们的,我与赵图同学有点事说。”等诸生散去,又转头道:“赵生可知薛先生作此画耗费了多少时日?”     这哪能知道,阿图茫然地摇头。不过一副好的画,无论是国画还是西洋油画,画上几个月甚至经年都不稀奇。     徐暨朝着一旁的空桌一指,示意两人过去说话,两人便走过去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坐下后,徐暨道:“我是六月从本校建造博学院毕业,七月初来此处任职,当时便听说薛先生已在此画上花费了几近一月的时日,推算到如今已然有三个月。”     “哦。”阿图淡淡地应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徐暨继续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赵生肯听否?”     “先生请说。”     “我对书画也颇有些心得,深觉薛先生此画乃呕心沥血之作,就这样半途而废委实可惜。要不,这样可好?赵生就把画放在这里,我还是每日将此画摆在那个画架上,也相信薛先生冷静之后会将其完成。如此,一副大作便不至于半途而废。”     这倒是个好办法,就不知道薛行肯不肯把它画完。阿图略微思索,便问:“难道往日薛先生每每作完画都不带走,就不怕被人偷拿了?”     徐暨微笑道:“此节倒是无忧。还有几位先生也都是常年在这里作画,我等学职的职责之一就是为其保管尚未完成的作品。”     说完,他站起身来打开了墙上的一个厚厚的铁壁柜,只见里面立着好几个画板,隔板上还放着好些画卷。听得他继续道:“你瞧,这里面都是先生未完成的作品。我等学职平日为其保管,届时自会取出让其继续。”     “薛先生真的会完成此画?”     徐暨正色道:“薛先生不过一时冲动,等冷静下来或许也就后悔了。赵生请想,象这类作品,薛先生又怎么会再做第二幅?一幅藏着十五匹马的画给你看破了,难道薛先生还会画幅藏着三十匹马的画么?若不能完成此画,薛先生必定深怀遗憾。”     阿图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当即拱手说:“那就拜托先生了。”     “诚所愿也。”徐暨欣喜道。     与徐暨谈完,阿图起身告辞。不想刚站起来,那五名原本围着桌子画木框画的同学都围了上来。     那名画眼睛的女同学笑着说:“既然赵生能看出薛先生画中的马头,书画造诣想必是不凡的。何不在此留下墨宝,以飨同窗。”     什么?留墨宝!若非适才看过徐暨的行书,阿图也许会大着胆子写几个字。但既有珠玉在前,自己这笔被杨山长评为尚未形成风格的字倘使真地留了下来,最后的结局必定是墨宝给人当柴烧掉,恐怕连人都要被叉出去。于是,赶紧陪笑着说自己字写得很烂,画也很臭,还是请各位同学们高抬贵手。     这几名同学听了都不相信,定要他写字一副或者画画一张,连徐暨都上来笑眯眯地起着哄,说不写字作画就不放他走。     没办法,谁让自己先瞅破了薛行画中的马头。好好地想了一阵后,阿图最终坐到了木框画那张桌上,取了一个空白木框开始用炭笔勾图。     画了一阵,那名画鱼的同学忽然问:“哦。好像是只老鼠。”     “差不多,但不是老鼠,是西天飞鼠,一种非常聪明的鼠类。”     “它会飞?”     “是的。”     “它喜欢吃什么?”     “糖饼。”……     再画一阵,阿图开始填色。画神掌的同学开口问:“它手里拿的是什么宝剑,怎么会有蓝色火光?”     “这叫喷火剑。火是从剑柄里喷射出来的,无坚不摧,厉害者呢。”     “就象是怪龙喷火那样喷射火花吗?”     “差不多。”……     又画一阵,画鬼脸的同学问:“它在跟谁打架?怎么象一副盔甲。”     “这是铁甲人。他们本来是人,但后来嫌自己不够厉害,就用铁甲来更换了部分肉身。”     “身体也能用铁甲来更换?怎么换的?”     “在很远的地方有处沙漠,沙漠里有名神奇的铁匠,专门给人换铁甲。”……     开始上色了,画宝相花的同学忍不住问:“它们两个为什么要打架。”     “这个……这个铁甲人想把天下所有人都变为它的奴民,但这个西天飞鼠要维护正义,保护大家。”     “铁甲人为什么这么坏?”     “它本来也不是这么坏,但因为把身体换成了铁甲,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没人是它的对手,所以就越变越坏。”……     最后完工,画眼睛的少女同学问:“这个飞鼠有名字吗?它是做什么的?”     “它叫坤。职业是剑术指导士,就是专门教人打架的。”     “它教人打架收不收钱?”     “收。但是不贵,每天五个糖饼就够了。”     哇!这个老鼠实在是太酷了,这个有关老鼠的故事也真是太酷了……     出了自修院的大门,满带着一股成就感,阿图来到春风茶楼。因昨夜下过了雨,今日的天色也昏昏沉沉,所以空地上的那些桌椅都没摆出来。     进到茶楼内,眼前呈现出一片古朴的风韵,黑色的漆柱,青黑色地砖,黑红的茶桌与靠背椅,天顶上处处垂下红、白两色的纸灯笼,墙壁上挂着字或泼墨画,还有几个大书架靠着墙角而立,上放一些书籍与刊物。     同样是黑色的柜台后站着两名茶楼小妹,身后墙面上挂着一大堆青色的竹牌,上面写了各种茶的价钱,还有咖发与一些小点心。     这里提供的茶有十来种,但咖发只有一种,也没注明产地什么的。阿图走到柜台前说:“谢谢,一杯咖发,两个芝麻酥饼。”     其中的一个小妹道:“咖发八文一杯,买一壶有四杯,只要二十文,芝麻饼五文一个。”     “一壶咖发,两个芝麻酥饼。”阿图更正,然后递上三十文钱。     柜台后放着一张半身高的窄长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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