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哥哥我就帮你跑一趟便是,还提这份子干嘛。”长野望不满地说。
长野望可不是那种说一套、想一套、做一套的人,为人处事间还是带着极重的江湖义气。这“义”字对他来说,可比那“利”字要重要得多。
傅兖知道他的性子,笑道:“大哥如果不要这份子,那小弟也不敢让大哥帮手了。咱们兄弟合作干点事情,一起使力,一起赚钱,这可不是那书上的‘管鲍之义’么?”
长野望一听,不由哈哈大笑。
这时忽闻楼上有一阵怪音传来,象是有人念咒。
长野望闻之,只觉得这股声音时高时低,时尖时沉,带着突快突慢的怪异节奏,又似乎暗含着一股魔力,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它的节拍跳动,胸中顿时慌乱起来,急忙暗运内功才压住了这股蠢动。
“爹教了赵图如何唱咒,他自己改进了一下,说这种唱咒的法子可以杀人。他前几天就唱死了一只羊,此时恐怕就是他在练唱咒。”傅兖哭笑不得地说。
唱咒把羊都唱死了?长野望头脑一阵昏沉,这一对老少可真都是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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