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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浮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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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八)暗衣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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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名女卫在桌前单膝跪成一字,每个人都变成了严肃飒爽的军人。^http://www.beijingaishu.com^

    在上船之前,阿图曾经产生过一丝怀疑,花舫于深夜泊在黑灯瞎火的码头,怎么都让人感觉得不太寻常,所以就拿出纨绔子弟的路数去施以轻薄,试试她们的反应。但温如双的那张照片却打消了大半的疑心,觉得这些女子的行为都很生活化,到后来说起陈真真的梳拢时,已是疑虑全消,这些女子的言谈笑语跟他在一品阁、得月楼所见的那些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想这四名女卫,一对在私寓里迎客,另一对在花舫上唱曲,烟花之处乃是人最放浪形骸之地,假如客人在她们面前说了或做了什么不检点的事,那锦衣卫岂不是全知道了,这招大为厉害。若是报纸上把锦衣卫女卫之事一登,恐怕满京城的恩客都不敢去找小妹了。

    阿图笑了起来,对着严象把大拇指一翘道:“老严,你可真舍得,连女卫都肯当本钱下给本爵。”

    严象并不答话,而是把手一挥,对着四女道:“把你们的来历都说出来,给如意子听听。”

    “是。”杨妙妙首先答话,脱去了早先的媚态,满脸严肃地说:“属下乃扬州人士。因父为官不谨,获罪抄家,属下于六年前被送入教坊司为乐人。五年前,严大人将属下带出教坊司,安置为女探,现为直隶镇抚司直隶署下女卫。”

    “属下陈真真,乃湖州人士。因父于丁丑年间参与叛逆,举家流放青藏。七年前,因家人在监守期内逃亡,本欲判斩刑,北镇抚司西北署以属下加入女探为条件,法外施恩,免了家人死罪。。。”

    接下来,温如双和姬春语也分别叙述了自己的来历,说她们都是孤儿,分别在苏、杭的慈幼局长大,十一、二岁时就被直隶镇抚司安卫署带来了京都,接受训练,成为了一名暗察女卫。

    听她们话中出现了“女探”和“女卫”两个概念,阿图开口询问,杨妙妙便详加解释,说女探可以是桩子或线人,也可以是女卫的助手,但不归于“卫”的编制,女卫才是正式的锦衣卫军人。

    四女都是从女探做起,而现在都成了女卫,想必是立过了功劳或某方面的技艺突出,才转了正职。

    阿图手里仍然捏着温如双的那只绣鞋,浅浅的鹅黄色,拿在手里玩弄了两下,触到某个机关,“咔嚓”一声,刺型的利刃缩回了鞋中。瞧瞧仍然是单膝跪在桌前的温如双,见她脸上又红了起来,便将鞋子扔还给她,说道:“都起来吧。”

    “谢爵爷。”四女站起身来,光着一只白袜的温如双则赶紧把鞋给穿上。

    严象倒了杯酒自饮,尔后笑道:“这般女子,如意子还敢要否?”

    煌煌**,竟被他拐到花舫上消遣,真是令人孰不可忍!阿图怒道:“有何不敢,就是女卫又怎么了,本爵带回去看大门。”

    严象阴阴地一笑:“成。只要如意子真有心,本指挥使就把她们都送给你看大门。”接着喝道:“退下。”

    “是!”四名女卫行了个礼后向着船尾走去,于舱门处掀开帘席,身影就此消失。

    舱里安静了下来,船仍旧慢慢地向前行着,船底的压水响以及船尾的摇橹声都清晰可闻。舱内的两人各怀心思,沉默了半晌,阿图出声道:“老严,你莫非先升职还不够快活,非要来戏弄本爵一把,才开心是不?”

    严象拿起酒壶,将两人的空杯加满,说道:“非也,本指挥使喊你前来,实有事要与你商议。”

    “得了,你能有啥好事?也甭多说废话,咱们掉头吧。”

    严象晒笑道:“那可不成,这是皇上交待下来的事,本指挥使可不能违命。”举起酒杯:“你我今晚齐乘此舫,日后也将同舟共济。来,干一杯。”

    放屁!自己赚钱泡美女,哪样不是兴高采烈,风风光光?跟这个死公鸡共个什么济,真是荒唐。阿图骂道:“少拿皇上来吓唬人。你做你的老鼠,我当我的猫,又不是住一个洞里的,有什么舟好同的?”

    严象不理他的言词相讥,仍是举着杯子,笑问道:“如意子,锦衣卫的这些女卫们如何啊?”

    阿图百无聊奈地把酒跟他碰着喝了,将杯子顿在桌上道:“还不错,扮得挺象,出手也都挺阴的,不过除了那个温如双之外,其他几个的武功可不咋地。”

    “干这行得靠脑子,又不拼死力,没必要练那么强。”严象道,再次倒满了个杯子。

    这倒也是,女人练强了,练成了金刚,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块块,有何美感可言。阿图道:“看来你们在这种风月之地布了不少的桩子啊,说说看,有多少处啊?”

    严象叹气道:“不瞒你,锦衣卫编制与财力都有限,这样的暗桩虽好,我可是布不起太多。”

    听说不管是书寓还是花船都很赚钱,要不然这一带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私馆和船家。阿图诧异道:“她们自己不会赚钱,还要你们锦衣卫倒贴?”

    严象面露惭色,摇头道:“我们锦衣卫只会监察与侦缉,不懂赚钱,少许的名下产业都是亏钱的。”

    也是。就打这艘花舫来说,虽然尚算豪华,但装饰上没风格,跟见芷曾安排过的那艘不能相提并论。其次,以杨妙妙的姿色来论,屈于在花舫上唱曲也是大材小用,若是在别处红楼,恐怕早就被捧成了头牌红姑娘了。

    隔行如隔山,当兵的不会赚钱很正常。不过幸好锦衣卫不会赚钱,否则秦淮河、玄武湖里就全是密探船,骚客们也都要去上吊了。阿图大笑道:“很好,亏得好。要是你们锦衣卫也能赚钱,那真是没天理。”

    严象无奈地笑笑,话锋一转道:“你可关注过西北的战事?”

    “略有耳闻。”阿图答道。

    “上月,本指挥使收到西北署密保,言夏国灭苏,又联韩进兵夔国。晋、菅二国发兵援夔,公皋与百里国则于南面集结重兵于韩国边境,意欲攻韩。如今已有七国卷入这场滔天烽火,西北乱矣。”严象忧心肿肿地说。

    晋、公皋是西北的两大公国,菅、百里是侯国,均位于韩、夔两国东南面的天山沿线。最近的报纸上也时常提起西北的战事,言苏国的那些附庸、领主、臣子们本来祖辈上都多是夏氏的旧属,所以当夏玄和他们立约既往不咎后,这些人便毫无芥蒂地投效了新主,且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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